还厌恶道:“这种化妆术真是讨厌,把人家天姿国色的形象全给毁了。猫帅,你得好好补偿人家!”
四大护法当即石化,原来这个司徒哲是司徒qíng假扮的。
至于前面的受刑过程全是表扬。他们四个被华丽丽的耍了。
楚猫儿则抱着韩啸天得意洋洋的走进来,冲着司徒qíng笑道:“好啊,小qíng要本帅怎么补偿?难道要晚上好好疼你一番,还是现在就把你给扑了再说!”
司徒qíng一扬手,对着她佯作生气的呸了一声,扭捏着轻声笑道:“谁不知道猫帅是著名的风流元帅,若是失身给你,还能再觅良人吗?”
四大护法全部都华丽丽晕倒,一起无语问苍天:天啊,这楚猫儿和司徒qíng,到底谁是男人,谁是女人啊!
“就是,还是偶家qíngqíng贞洁,就不给她扑!留着给我扑!”秋灵儿典型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虽然对扑这个字还懵懵懂懂,但是已经说的很顺口了。
对此深楷次字含义的冷月,不禁一张冰美人的脸又红了起来。
一起很怕楚猫儿会扑自己,现在这种害怕,已经全部化为渴望,甚至已经等得心焦了。
夜幕悄悄织上天空,楚猫儿已经弄清楚了山中的一起秘密。懒懒的窝在铺了厚厚一层垫子的太师椅上,边给韩啸天抓痒,边听取一个假扮灾民领取粮食的士兵的汇报。
果然,他的汇报和早晨听到的村民战三的说辞一般无二,他们几个人兄弟化妆成灾民,刚刚领到的粮食,还没走出百步,就被十几个蒙面黑衣人又抢走了,于是他们第二次去领粮食,却被告知要写借据。
楚猫儿叫他推向,就开始脸色发黑,不知不觉间握住了韩啸天的脖子。吓得韩啸天大叫一声:“猫儿,你gān什么?”
猫儿这才发现自己差点误伤了韩啸天,急忙放开手,便抚摸他边道歉:“不好意思,啸天,我被他们气疯了!”
“通知莫飞鸿,安排好兵马,今夜子时,我去将他们这些贪赃枉法、肯还百姓、肆意亵职的家伙一网打尽。明天就把他们全部挂在站笼里面吊在城门上示众!”楚猫儿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冷月心疼的抓起她砸的青紫色的手,一边轻柔的抚摸,一边埋怨道:“gān嘛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你生气就打我两下,看都砸青了!”
楚猫儿看他认真的样子,不禁低头在他俊脸上波了一下道:“我怎么舍得打你,过来让娘子我好好的请拨下。”
冷月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语言风格,知道自己月色扭捏她越是bī得紧,索xing淡然答了一句:“好啊!”便将自己的身体真的凑了过去,很期待的等着某色女的轻薄。
于是两个身体开始凑近,一种暧昧之极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起来,楚猫儿眼神中升腾起一种qiáng烈的扑倒yù。
刚一凑近,嘴唇还没来得及落到对方的唇上。却很快便分开 ,随即低声看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各自发出一声咆哮:“韩啸天,你想死啊!”
两人胸前的衣服赫然寄到抓痕,而闯祸的韩啸天则趁机抓着柱子,轻轻的几下便攀到房顶的横梁上,稳稳蹲在那里冲他们两个呜呜呜的示威。
醋缸猫,早晚用酒灌死你!冷月恶狠狠瞪了横梁上的韩啸天一眼,黑着一张脸,去找莫飞鸿,传达楚猫儿今晚的行动任务了。
等冷月走了,楚猫儿叉着腰瞪着横梁上的某猫运气:“韩啸天,你给老娘下来,否则今天晚上把你扔出去,别想在上我的chuáng!”
楚猫儿的河东狮吼,韩啸天吓得直接从横梁上啪的摔了下来,然后被楚猫儿拎着脖子后面的皮毛扔到chuáng上,一阵猛nüè。
某猫眼泪汪汪的举爪投降。
刚nüè完人家,有开始心疼人家。从怀里出去从欧阳无双手里弄到的金玲珑,一边哄他带上,一边抚摸他的猫嘟哝着:“以后不许这么霸道,冷月也是家里人,我早晚得扑倒他!”
韩啸天不禁仰天感叹:为什么我非要穿到猫的身上,夜夜陪在娘子枕边,却不能享受枕边之欢?不过他很快便释怀了,因为他困了,抱住脑袋睡着了。
楚猫儿看着窝在自家怀中熟睡的他,又是感叹又是好笑。
夫君居然是只猫?天下事还真够乌龙狗血的。
初一,新月只有淡淡一痕,星光熹微,无风。寂静的黑夜更显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