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猫儿啪的拍了他脑袋一下,调笑道:“变成猫后,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小了!”
韩啸天却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楚猫儿的脸,一点不生气:“没关系,反正以后有娘子保护我,娘子,我想……”
“想你个头啊!就你那根纳米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变回来!”楚猫儿这句话狠狠的再一次打击了某猫小小的心脏。便又不出声趴在楚猫儿肩上睡着了,对他这种专门回避难题的鸵鸟战术,楚猫儿也没有办法。
她好奇的将这东西倒出来,竟然是一般轻盈的软剑,看上去和画中白衣女子所用的剑,样式一般无二。
楚猫儿低下头又看了一会儿,还是没能从中一下子看出什么蹊跷,便将卷轴复又收起来,在新làng嘀咕: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至于是秋泽晨闲得无聊,拿着这幅画来骗自己接受秋水阁吧!
她正在沉思,突然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外面想起来:“猫帅,司徒寒月他们两人带人去城门那里要qiáng行打开站笼,和负责看守的上官兄弟打起来了,谁拦也拦不住!”
楚猫儿赫然一惊,正在惊愕间,守门的士兵走进来,俯身从桌子上轻轻抱起韩啸天,向她躬身说道:“还是把它抱回房间里面睡吧,免得一会儿他自己醒了,没人照看跑丢了。”
楚猫儿见这个士兵突然变得如此细心,虽然知道啸天跑丢了的话,太可笑了,但是此刻顾不上深思这些,便也没有反对,有的他把韩啸天报了出去。
她自己急忙跳起来,戴上自己的银猫面具,披上战袍。喊人带过自己的白马追风,出门看时。才知道来报信的竟然是莫飞鸿,心里更加有些疑惑,可事急从权,不容她再细想,便随莫飞鸿一起打马飞跑到城门那里去看。
刚跑到城门处,果然看见司徒兄弟正和上官兄弟打的难舍难分。
幸而事先莫飞鸿jiāo代有江大川在一旁看死双方的士兵,所以还没有引发混战。
“你们四个混沌,快给老子住手,TMD谁再敢动一下,老子立马把你们就地按军法处决!”楚猫儿纵马冲到四个人面前,一抬胳膊,一枚锋利的袖箭she穿了司徒寒月的战马脖颈,他的战马一头栽在地上,死了。把司徒寒月也给砸在地上。
其余三个人马上听出是楚猫儿的声音,吓得立即扔下武器,翻身跳下马来,跪在楚猫儿马前,低着头铁青着脸,却谁都不敢出声。
司徒寒月被马砸住了双腿,有扭伤了腰,一脸惨白、疼的冷汗直流,却怎么都爬不出来。大川正想上前帮他一下,却被楚猫儿喝住了:“大川,不许管他,砸死丫的正好,本帅还省下一只袖箭!”
“你们这群王八蛋,军中殴斗,眼中还有没有一点军纪,非要bī着本帅把你们一个个砍了不成!” 楚猫儿平水最恨的就是属下不收军纪,所以现在气得脸都青了。
三个人听她真的火了,全都屏住了呼吸,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别的时候可以是朋友,打打闹闹,可是在军纪面前。她一丝都不马虎。尤其司徒寒月,知道今天是闯了大祸,吓得再没有一句话。
只恨自己刚才路过城门耳根软,念了旧qíng,听了欧阳无双的哀求,又听了旁边几个路人的嘲笑,才大着胆子想把他放下来,给她件衣衫遮寒!结果和坚守岗位的上官兄弟,起了争执,进而动了手。
当他们提到那几个所谓同qíng欧阳无双的路人时楚猫儿不禁有点疑惑。凭自觉认为,这几个“路人”绝对不只是路人这么简单。心里不禁有些莫名的担忧起来,至于为什么这样她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件事发生的太诡异,其中必然有蹊跷。
“飞云、飞鹤,这件事不怪你们两个,你们起来吧!”楚猫儿将上官兄弟两个喊起来,让他们站在自己身后,指着司徒兄弟的鼻子说道:“你们两个念旧qíng!被他们父女迫害的灾民要不要念旧恶,你们看她可怜,那被他们害死的那些灾民有谁会看着可怜?”
司徒兄弟渐渐低下了头,他们知道这件事,自己真的做错了。
眼前这个毫无人xing,挖空一门心思往上爬的女子,真的不该是他们可怜的人。
他们可怜她这个凶手,便会有更多的人被她所害。
“猫帅,我们错了!给我们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吧!”两兄弟幡然醒悟了。
“机会是自己争取来的,并不是要靠谁施舍给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暂且免去将军之职,你们的位置,暂时由副将接替,回京之前若不能将功赎罪,别怪本帅不念旧qíng!”说完她发现带她前来的莫飞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