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楼被她拎得有点喘不过起来,挣扎的说道:“猫帅,放开,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会长记xing,为了那个垃圾来填命,你疯了还是傻了,诺诺醒了怎么办?本帅不是男人,怎么替你照顾她?”楚猫儿冲着他一通咆哮。
她的气恼,吓得周围的衙差,全部躲得躲,藏得藏,一个威严的公堂,成了捉迷藏游乐场。
“楚猫帅!请你不要搅闹公堂!”崔名贵实在看不下去了,立即拍起了惊堂木。
“对,楚猫帅请先把元凶放下来,再说话……”张力签也壮着胆子向楚猫儿恳求道。
“丫的,烦死了,你们给老子闭嘴!”楚猫儿将那把军用匕首甩手抛到他们的公案之上,那把刀立即钉入公案之内,犹自嗡嗡直响。
吓得三个人立即脸都惨绿一片,尤其是许镜,一个没坐稳给出溜,栽下了椅子,侧爬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想爬起来却腿软脚软,连胳膊都软了,可是自己到底是副审官。如此爬在地上实在不像话,便用力扯了扯他一边那个侍卫的腿,意思是让他把自己扶起来。
那个侍卫看到之后,刚想弯腰去扶她,正遇上楚猫儿瞥过来的眼光,吓得他连动都没敢动。
“所谓花小楼杀人之事,纯粹子无虚有,至于他说自己杀的那个人,是天宇国派往我天祝国的jian细,本帅在审讯过程中,他因挺刑不过而死!这件事本帅给过你们说法了,现在本帅想把花小楼带走,没有人有异议吧?”楚猫儿一边将花小楼扔给身后的冷月,一边走上前,从公案上拔下自己的匕首,然后在吓得脸色焦huáng的张力签得脸上,来来回回比划着说道。
“楚猫帅,花小楼是自认杀了云记绸缎庄的老板江大周。而且您说那江大周是天宇国的jian细,这话可有证据?”崔名贵虽然怕,可是仍然瞪着眼睛问道。
“花小楼是因为未婚妻受了重伤生死未卜而失心疯发作了,他这里现在不正常,所以他说的话你一句话都不要相信。至于江大周是逃犯云千仓的手下,岂止是jian细,他们还是和许鲲鹏勾结的一伙叛逆。现在本帅只是没有时间剿灭他们罢了!如果小崔还不相信的话,等本帅陪着陛下从天宇国七国盟会上回来,再带着你一起去江崖剿灭叛党的时候,一定会奏明陛下带上你的!”
楚猫儿将左臂肘在公案上,用手指钳住他的下颌,用力将他的脸扭向自己,并对他的眼睛挑衅的chuī着气。
崔名贵伸出双手用力掰着楚猫儿的胳膊,想挣脱她的钳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那纤细的胳膊,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都不能撼动分毫。
这种姿势看上去极其暧昧,让底下藏在各处偷着往公堂上看的差役,个个张口结舌外加目瞪口呆。
宁可得罪天下人都不要得罪这个楚猫帅,无数人再一次在心里面无比庄严的发着誓。
“猫帅,这件事你处理的有欠商榷!”崔名贵依然固执的说道。
“抱歉小崔,现在本帅心qíng不好,没心思跟你泡蘑菇。不过本帅告诉你一句话:于私,我是秋水阁的总阁主,花小楼是我的手下。他的事qíng归我处理。于官我是一国元帅,云千仓一案涉嫌叛逆,花小楼杀人纯属为国除jian。
于天祝国,你这桩案子更加不了也要了,因为陛下断断不会因为死了一个叛逆的走狗,而找我问询此事!三天后,陛下便会带本帅一起去天宇国参加七国盟会,少了本帅作陪,天祝国谁有本事可以保证把陛下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楚猫儿说罢,用匕首的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松开了他的下颌,冲他懒懒地一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踏步走出了公堂。
衙役,公差,连同公堂上的师爷,主笔,和几个护卫,全都傻傻地呆呆的注视着她潇洒的背影。头脑中都是一片空白,仿佛眼前刚刚发生的一切恍如梦境。
叫等在外面的师爷张海把花小楼暂时带回猫帅府,楚猫儿只带着冷月进了宫,轩辕仪正和楚千惠和轩辕清风、轩辕相思谈笑。
轩辕清风自从清醒过来后,便bī问小李子和小庚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楚猫儿会把他和灌醉了的韩啸天,及攸可爱、攸慕枫一起送进宫里来。
小李子和小庚子发誓说,自已不清楚。
一向没有脾气的轩辕清风对他们打发脾气,命他们即可带他回猫帅府去,他知道若不是碰到危机的qíng况,楚猫儿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