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喜欢美男,可是却不是恋童癖。这么小的纯美小美男,她怎么忍心荼毒呢?
她还没想出打岔的话来岔开话题,攸可爱又冒出了一句更雷人的话:“猫帅姐姐你收了我哥哥吧,我保证不要你的聘礼!”
她说得认真,众人却差点被一起雷翻在地。
正在纠结中,风匆匆跑来,向楚猫儿献上两条新鲜的鱼,恭敬地请求道:“我家王爷在水池边钓鱼,恭请楚猫帅移驾池边,有事相询!”
若是放在以往,她才不会理乔风。
可是现在有攸可爱的“bī婚”她正好借机会逃离这个尴尬之地。
于是放下韩啸天去吃鱼,她站起来跟着风去了水边。
引得冷月和司徒哲连连侧目,想跟过去,又觉得没有充足理由。只好在心里暗自纠结,把一双眼睛盯在全心全意吃鱼的韩啸天身上,恨不得揍着见了鱼就忘了一切的臭猫一顿。
月色笼罩,绿糙融融,垂柳下,一池碧波无痕。
一个沉静的背影在池边静静坐着垂钓,此时谷中静寂无声,一池碧水dàng漾着天上的月影。
这幅月下垂钓图,很是唯美!仿佛那吊钩悬着的不是鱼线,而是一池明月。
“猫帅,很荣幸您能大驾光临,本王不胜荣幸,请坐!”乔风指了指旁边的一块青色的大石头说道。
那上面已经被铺上了一层软绵绵的锦缎,看来乔风是个很细心的人,凡事设想的很周到。
楚猫儿便坐在那块青石上,随手在湖中丢着小石子。
一池碧波被石子溅起的水花给搅得漾起了波纹。
乔风浅浅地笑道:“猫帅,你往池里丢石头,本王还怎么能钓的到鱼呢?”
楚猫儿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道 “丫的,你要是想安安静静的钓鱼的话,就不会派人把我找来了!把我找来就是有什么事qíng,既然有事qíng要商量,你还怎么能专心钓鱼呢?”
乔风愣了一下,接着便哈哈笑道:“猫帅说的是,现在本王的心思的确不在钓鱼上!”
楚猫儿俯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你的心思在什么上面?总不至于想跟本帅谈qíng说爱吧?”
听到这句话,乔风被噎了一下,嘴角都直抽:这个小人儿,说话做事竟然如此随心所yù,根本就不按照套路来。
“怎么?吓到了,还是害羞?放心本帅的夫君现在很多,不会打你的主意的!你还是有什么事qíng快说吧!本帅脾气不好,xing子也急,不喜欢人家说话跟我拐弯抹角!”楚猫儿伸手从他怀中拿过墨姬来,一边梳理它背上的猫毛,一边对乔风说道。
“呵呵,其实本王请猫帅过来,只是想向猫帅讨教一些战场用兵之术!
别无它意!”乔风微微一笑,将刚才的尴尬气氛给化解掉了。
楚猫儿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没有看出他有其他的意思,便点了点头,坦然笑道:“谈起用兵之道,貌似你也不错,以三万破五万,战绩卓越!”
“猫帅不要取笑小王了,提起以少胜多的战绩,本王如何敢跟猫帅比?
普旋江一战以己三十万破敌百万,简直是战场神话!“乔风语气中的赤诚是楚猫儿听得出来的,所以她没有想其他的什么。
一个人总是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的,尤其是自己同行的肯定。楚猫儿是人,同样有虚荣心,同样希望得到别人的真心赞誉。
这会让她更有成就感,更加充满勇气和信心,应对更大的挑战。
她看了看乔风,一边轻抚着墨姬的毛,一边沉声说道:“用兵,是以诡诈为原则的。因而,自己可以全胜要使敌人看成不能全胜,进攻要让敌人看作不攻。近要让敌人看作远,远要让敌人看作近。敌人如果贪图利益,就用利益诱惑它进而消灭它;敌人混乱,就抓紧时机立刻消灭它;敌人实力雄厚,则须时刻戒备它;敌人jīng锐qiáng大,就要注意避开它的锋芒;敌人bī急易怒,就应该挑逗它,使它失去理智;故人小心谨慎,稳扎稳打,就设法使它骄傲起来,骄傲则会轻敌,轻敌必然会让我军有机可乘;敌人内部和睦,就离间其关系。在敌人没有准备的qíng况下进攻,在敌人意想不到的条件下出击。
这些,都是用兵的奥妙所在,但是却不能固守信条,还要灵活运用。”
乔风听得愣住了,对她的一大段话开始慢慢地思索,并逐句逐句的揣摩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