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上凡是看到这一幕的人,不禁全部欢呼出声:“猫帅杀死鳄鱼了!猫帅杀死鳄鱼了!”仿佛不这样拼命大声喊,就不足以表达自己兴奋的心qíng似的。
轩辕仪这才木讷地结果太监总管秦英递过来的丝巾,一面擦拭着满头满脸的冷汗,一面颤抖着声音下命令:“来人,快去拿绳索。把九皇子和猫爱卿拉上来!”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楚猫儿当成了自己倚重的臣子。
他身边的侍卫立即飞身而去,如此深的鳄池,无论多qiáng地轻功高手都不可能从底下一跃而上,何况再带上人来。
“猫妹,你这样做太冒险了!”那美丽到极点的眼睛,竟然闪着泪花,里面包含着无数的难言的qíng感,那样诱人地忽闪忽闪,让楚猫儿看得心头如被电到一般。
“表哥,拜托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这方面地意志力太薄弱,经不起这种诱惑的!”楚猫儿看着美男对自己大抛媚眼,心里像有小爪子在挠啊挠啊,恨不得扑过去一口将这个神仙表哥给生吞下腹。
看到某色女láng一样凶狠的眼光,吓得轩辕清风立即止住了眼泪。换做用两只白如美玉的手按住自己的胸前,这个表妹不是说不花痴了吗?怎么现在看上去那花痴的毛病,貌似比以前更严重了。
不过现在她看着自己仍然骑坐的巨鳄,还在打着别的主意:这鳄ròu可是定喘止咳的药中极品,若是弄回去给爹爹吃。他那陈年旧疾,便可无药而愈了。
一边想一边在心里夸自己不错,还不是见色忘父的坏银。
当两个人连同这条巨大的死鳄鱼一起被拉上了岸。
众人围着鳄鱼一阵唏嘘,一个个看看纤细柔弱的楚猫儿,再看看巨大肥壮的鳄鱼,无论如何都再也想象不出这个小人儿,手刃鳄鱼的一刹那间的震撼qíng形。
此刻楚猫儿身上那一身薄薄的亵衣全部贴在身上,她一身玲珑的曲线bào露无疑,但是现场的男人,没有一个人用猥亵的目光看她的身体。不管是轩辕仪还是那些太监和侍卫,凡是目光中触及她的人,都是满心的钦佩和敬重。
只要是真正的勇者出现,公众的目光就会如此单纯,不管这个勇者是男人还是女子!
“风儿,我可怜的孩子!都怪母妃不好,母妃没有保护好你!”淑妃刚刚醒过来,便失魂落魄的赶到这里,看到儿子安然无恙,狂悲之下的狂喜让她的身体吃不消,只喊了这句又晕厥了过去。
“送娘娘回玉漱宫,快传御医!”轩辕仪见爱妃晕厥,不禁心痛地大声喊道。
于是宫女们急忙七手八脚的把淑妃抬走了。
楚猫儿向小李子要回仍然昏睡不醒的韩啸天,抱在怀里愤恨地嘀咕着:“死猫,叫你偷喝酒,就你这小身板别说半杯酒,就是喝一口也够你睡得!”
这时才有人发现被钉在假山石后面,已经因持续失血和疼痛晕过去的太子轩辕肆,将他从树上解救下来,向轩辕仪报告。
“是谁伤了太子?”轩辕仪黑着脸向周围咆哮,心里焦躁地想:今天还真是多事!
“是我!”楚猫儿一手抱着韩啸天,一手拧着自己**的衣服,随口回应道:“我不杀他就已经很便宜他了,居然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这种人留着只是污染环境!”
“猫儿,你是说,是太子把风儿推下鳄池的!”轩辕仪差点没被惊得背过气去。
“不是他亲自动的手,是他指使手下动的手!”楚猫儿愤恨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肆儿,能做出这么禽shòu不如的事qíng?”轩辕仪打心底里不愿意相信这件事的真相是这样的,何况那个恶毒的贵妃向来工于心计,毕竟轩辕肆是她所出,也是她依靠父亲的财力收买某些重臣,才迫使自己册立他为太子的。她是不会允许轩辕肆公然做出这种事qíng的!即使她想要淑妃母子的命,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等他醒了皇上你好好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不过他百分之百是不肯承认的,你要做好思想准备。抱歉,我还要换衣服,先和表哥回玉漱宫了,失陪!”楚猫儿看轩辕仪在那里站着发愣,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消化。
便抱着韩啸天,喊侍卫推着轩辕清风的轮椅抬腿便走。
她走出十几步又突然折回来,指着那条巨鳄说道:“麻烦陛下叫您地侍卫帮我把这条鳄鱼剥皮去内脏,然后切成ròu片打包,等我出宫的时候带走!”说罢复有转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