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本没有忘记自己做过些什么,但却并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无耻之处。本王对正妃和侧妃不感兴趣,不去碰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难道也是无耻?”攸涅秋的鬼魂冷笑的质问道。
一股yīn风chuī来,让小娟抱着穿着亵衣的肩膀,打了一个寒颤。她的眼神中恐惧与愤怒jiāo织在一起,虽然豁出来一死,但不死还是最好的,所以她紧紧咬住嘴唇,想把要喷薄而出的讨伐之言,拼命咽下去。
看她打算中途闭口不谈,鬼魂似乎很着急。
可是几乎没有看到那鬼魂有什么动作。
眼前一条轻盈的白纱,瞬间直直的缠上小娟的脖颈,那种被东西勒在致命处的恐惧,差点一下子把她给直接吓晕过去。
可惜她的身体胖乎乎的很健壮,心脏的负荷能力也非常qiáng大,虽然很想晕,但硬是没有晕过去。
只是怦怦直跳的一颗心,几乎马上要跳出喉咙来。那双恐怖的眼睛也几乎要瞪出眼眶。
还没等那条白纱勒紧,她就已经开始了窒息般地急促喘息。
其实对大多数人来说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等死的那一段时间。
“说,如果你说得话没有道理的话,本王马上拉你下地狱!”那个轻飘飘的声音,突然有了沉实感。
这沉实感虽然减少了几分鬼气,可是却给小娟的心里增加了几分威慑力,迫使她不敢再忍耐,不敢再想自己的退路,于是她指着那个鬼魂的鼻子颤抖着声音,嘶喊着叫道:
“王爷该死的其实是你自己才对,你不仅该死,而且死有余辜!”
“呵呵,本王很想知道,自己怎么该死,怎么死有余辜?如果你说得有道理,本王会饶你一命!”那个声音依然冰冷,可是却对已经绝望的小娟,构不成威胁了。
“别以为,你是什么不在乎门第的人,是什么qíng比金坚的人,才会娶我们家的小姐,六年前的一个chūn天,你带着攸寒秋郡主出去郊游,在一个树林中你shòuxing大发弓虽。bào了自己的亲妹妹寒秋郡主,而你怀疑这件丑事,当时被我家小姐huáng晓燕看到了,为了遮人耳目,所以才把我家小姐娶进王府,做了正妃!其实你这样做,根本就是为掩盖你不耻的乱仑罪行……”
接下去在小娟的控诉下,一场掩埋了六年的禁伦孽恋,在她的口中,震撼无比地在鬼魂的耳边重演了。
六年前的chūn日,早晨阳光温煦,和风送暖。
涅秋王爷早早起了chuáng,带着两个侍女,去后院寻找自己的妹妹寒秋。自从来到封地,他就和已经快要二十岁的妹妹住在涅秋王府中。
这些年来,他拒绝了无数次,皇帝堂兄攸风华,给他安排的政治婚姻,迟迟不肯娶亲,转眼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仍然固执的单身。
而他唯一的妹妹攸寒秋,自十六岁成年后,虽然也众多王侯世家来上门提亲,攸涅秋却一概不应。让自己妹妹如花的颜容,花样年华,却一直待字闺中。
攸寒秋也不急,因为她自幼跟一个江湖隐士习武,所以把时间都排解在练习武艺上了。
往往把怎样在剑法上如何突破,集中一切心力。
到二十岁后,她已经在剑术修为上达到很高的境界。
至于嫁人的事qíng,她也不放在心上。
虽然她也发现哥哥对自己的感qíng超出了正常的兄妹之qíng,可是一则家丑不能外扬,一则她武功高qiáng,纵然攸涅秋对她有想法,也无从下手。
今天见哥哥要带她去chūn游,也没太放在心上。
她正为一个高难度的剑招儿无法参悟而烦恼,便想:正好借此机会散散心,从自然万物中寻找灵感。
见妹妹答应,攸涅秋很开心,便叫厨房准备了许多美食,只带着两个侍女,和一个车夫,出了府门,来到城外。
他们走到一个小河边的河湾处,找了一个避风的河坡,坡下是一大片青青的野糙,野糙上开着零零星星的野花。下面是清凌凌的流水,不时有轻柔的风儿掠过,拂面生暖,让人心里觉得清慡之极,心qíng也跟着飞扬起来。
看着宽阔的河面上,轻缓的流水,攸寒秋顿时心中有所领悟,手里拎起一根树枝,在那里顺着流水的顺畅感,模拟那个较难的招数。
攸涅秋笑吟吟地看着妹妹优美的侧影,眼睛中满是沉醉。
她身穿绿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糙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