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府里你支取一千两银子,去说媒。只许说成,不许失败,如果被人拒绝,本王就扒了你的皮!”他深深地眯着眼睛,满脸冰寒地说道。
“是,谨遵王爷扣旨!”那个车夫捞到这样一件大美差,简直高兴地几yù疯狂。
既然没法杀人灭口,那就把她们囚在王府中,让她们一生一世都无法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两个侍女前来问询:“医生来了,可否能进入帐中,给郡主诊病?”
“等一下!”攸涅秋知道里面的妹妹,还一丝不挂,如何能让人看到,于是他转身进入帐篷里面,亲手把衣服给她穿起来,并将那张染了血迹的毛毡,卷起来,抛入河中。
然后抱起妹妹,令人收拾了帐篷,坐上车子回府了。并没有让医生给郡主诊治。
这让两个侍女奇怪极了,却没敢问。
回到府中,攸寒秋醒过来后,发现自己睡在自己房中,而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她刚想坐起来,突然觉得下身撕裂般地痛。
想起哥哥在河岸边,递给自己擦汗的那条香巾,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把chuáng帐拉好,脱了下衣来看。
只见下衣之上还残留着点点落红,自己视若生命,保持了二十年的清白被毁了!她顿时眼前一片黑暗,身体一软,倒在chuáng上,又一次昏了过去。
当她被身上的重物压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正奋力在她身上耕耘着。
她本想用力将他甩下去,可是白天的迷香作用还在,而且浑身又酸又痛,如同散架一样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动弹。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而她最心碎的也是这一点,她竟然会被自己的亲生哥哥夺去了贞洁,而且他还如此恬不知耻的继续纠缠自己。
“畜生--放开我!”她愤怒而又绝望地咆哮道,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寒秋,你恨吧,你骂吧!等以后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可是我实在是太爱你了,如果不能得到你,我生而无味!”身上的攸涅秋一边不顾一切的掠夺,一边激qíng地喘息。
“你这个畜生,早晚我会杀了你!”攸寒秋咬牙齿切的忍着下体的疼痛,一字一顿地呜咽到。
“杀吧!谁叫我这么爱你!”攸涅秋恬不知耻的说道。
一个月后,huáng裁fèng的女儿huáng晓燕嫁入王府,她还带来了那个胖乎乎的侍女小娟。
三年时间她都独守空房,而攸寒秋则在处处小心提防中,过了两年多担惊害怕的日子。
因为攸寒秋时时处处注意堤防,两年多时间内攸涅秋都没有机会再染指妹妹。
可是终于有一天,他再无法忍耐,收买了攸寒秋的两个侍女,在她chuáng下放了合欢散。
攸涅秋熬了两年多才得到了这次机会,所以一连在妹妹房中呆了七天七夜。在那次之后,攸寒秋就珠胎暗结。
她本来叫人买来打胎药想把这个孽种打掉,然后永远离开王府。把这段孽qíng彻底忘记,可是攸涅秋却苦苦哀求。
为了掩盖她未婚先孕的事qíng,攸涅秋不得不把她嫁给了他最好的朋友韩思凡做侧室。
而韩思凡的正室柳丝丝为此寻死觅活,几次不顾颜面和嫁过去的郡主大闹特闹。韩思凡其实对攸寒秋早就心中敬重,如今得到她一个身份高贵的郡主,做侧室,更加开心不已,就连新婚初夜发现她不是完璧,也没有在意。
而闹事的刘丝丝则被韩思凡给送回京城,圈禁在旧府中,不许她再出门。
将妹妹托付给最好的朋友之后,他又跟正妃huáng晓燕商谈,让她假扮怀孕,将来好用指腹为婚的办法,把妹妹生下来的孩子带回王府抚养。
可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夫妻之实的huáng晓燕,隐忍三年之后,毅然拒绝此事,为此攸涅秋,同一天娶进门三个侧妃,用来打击她。
最后深爱他的huáng晓燕不得不忍rǔ答应下来,从此扮作有孕在身。后来她因母亲重病,曾回家服侍母亲,在此期间毒茶案发生,她才回到了王府,为自己深爱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男人,办了身后事。
后来韩思凡被怀疑为凶手,攸寒秋又即将生产,所以回到王府。后来她生下一个智力缺损的男婴,羞恼、绝望之际,便丢下这个孽婴躲去庵堂修行,想藉此离开红尘。
“这么说,凶手不是你家小姐,而是另有其人?”鬼魂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