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的徒手搏斗,俞洋看到仓津思身上带着武器,而池相宇明显招数胜于仓津思一筹。
“相宇,别打。”俞洋突然上前握住池相宇的右手,池相宇身手灵活,偷走了仓津思的手枪,“让他走就可以。”
仓津思打掉俞洋碰触别人的双手,狠狠地盯着俞洋。
俞洋不悦地回视,“你可以离开。”他语气不善地赶仓津思出去。
“不走。”仓津思就算被威胁也不丢俞洋跟池相宇同室,“他跟我约定谁跟你上chuáng谁拿到拉哈曼的合约,他不爱你!”
“你不也同意这个约定?”俞洋反问。
仓津思语塞。
“还有,他爱不爱我是我的事,你无权gān涉。”
“俞洋,你跟我结婚了。”俞洋吃软不吃硬,仓津思脸皮也变厚了,只得改变一下方案。
“结婚?你两手空空,有谁结婚了没带戒指?”俞洋自己的手上是空的,仓津思也是十指gān净,自证婚之后,仓津思本来一直都会带着银戒,现在的qíng况又令他无法解释。
俞洋揉着太阳xué,他不觉得池相宇无法赶人出去,可能是刚刚他阻止池相宇再伤害仓津思而令其不慡。这两人是有竞争,但池相宇还不必为此得罪仓津思。
“我们确实有约定,但没顾及你的感受,对不起。”池相宇说了约定的内容,他观察俞洋的反应,仓津思刚刚所说会令他在俞洋的心里大打折扣,现在赶走仓津思,他也没有多少胜算。
最近的俞洋,有些难以捉摸。
“我想跟相宇单独说话。”
这次仓津思负气离开,俞洋对池相宇的态度令他也不慡,但他还有三天时间,不必现在惹恼俞洋。
“我能先下船?”仓津思离开之后,俞洋问池相宇。
“我们所有人的保镖加起来,都不及拉哈曼的十分之一火力,还有一旦上了他的船,不到目的地是不能下来的。”池相宇是说他、仓津思和理查德的人加起来不如拉哈曼的十分之一,拉哈曼很傲慢,也有资本傲慢,与拉哈曼合作带来的利润相当可观,而且这人很讲信用,也不会被谁利用偏帮哪一方。
也就是说,上了拉哈曼的船,大家都基本会为合约而答应拉哈曼的游戏,否则下一次就再没有合作机会,还有,你一旦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否则他也会不顾后果地往死里整你。
“我如果不配合,你们两人都会有麻烦吧。”俞洋从上船开始就被算计了。“你为什么要选我?”
池相宇沉默,俞洋有颗玲珑心。
“你利用我也利用仓津思的感qíng,合约你是非拿到不可吧。”俞洋坐在chuáng边,看着池相宇走过来,他没有带皮手套的右手想摸自己的头发。
俞洋偏开脸,池相宇没有碰到他的头发。“我配合你,三天之后不要管我的去向,另外,我只是跟你做戏,不要qiáng迫我上chuáng。你也是演员,肯定能演好chuáng戏,而你已经有了老婆,我不会跟你有任何牵扯。你的温柔令人害怕,你的手段比谁都可怕,连我的生死你也不会顾及,相宇,我不恨你的虚qíng假意,我只怕等我真正清醒了,到时伤害了更多无辜的人……咳……”俞洋咳嗽起来,自上次差点死掉,他的抵抗力非常奇怪,饮酒是大忌,先前chuī了一阵海风他马上头晕咳嗽。
“我不是太叔俞洋,我的经历很复杂,你已经是青帮的第一把jiāo椅,你想报仇也不必用到我,如果用感qíng来伤谁,你也做得很彻底……”
“不彻底,三天后跟我到新泽西注册结婚。”池相宇像在说平常事一样,他同意俞洋的做戏条件。“怎么?不愿意?是你提醒我,必须用感qíng来彻底打垮对手。”
俞洋还没开口,池相宇接着说:“我依然是单身,我不曾宣誓结婚也没有注册登记,而你跟我办了手续,今生不能提离婚要求,你找qíng人我不会管,只要不是厉轩、安德烈、仓津思、宋曜楚。”
俞洋不想猜为何莱雅夫人的婚宴上的新郎是池相宇,而池相宇把他的底摸清了,逢场作戏还不足够,非得用真正的婚姻来打击那几个男人。
“我答应,同时也请你给他们药剂。”
两人像在聊天,俞洋没有怨恨谁,自从他偷听到跟他发生关系的人都会被传染,还必须是博士研究的药剂才能彻底解决危害,他便一直老实待在池相宇身边,他需要救别人的药剂,而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