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了快差不多半个时辰,才内侍过来请他们过去。
出了偏殿,明慧见着从大门口进来的周怡瑾与徐习徽,扭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沈宛,“身为沈家女,难道你不明白五皇子与六皇子的关系吗?还那么急不可耐地往周怡瑾挖的坑里跳,你以为一个凭一块玉佩就能把事qíng赖在六殿下的身上吗?呵呵。”
明慧讥讽地笑了一声。
“皇妃,我……”沈宛咬了咬发白的唇,低声说道。
“到底是谁,真实的qíng况如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如今闹了这么大,你有想过要如何收场吗?”明慧收住了脚步,说道。
徐习远对于这件事,只是说不是自己的做的,但他能让人如此随意泼脏水吗?不会,徐习远对沈家的qíng分,也被他们自己磨光了。
“沈大人,六皇弟。”徐习徽脸上带着笑,走了过来,目光在明慧伸手兜了一圈,然后与沈一华往里往正殿走去。
“见过五皇妃。”沈宛屈膝行礼。
“快免礼,沈小姐,你可好些了?”周怡瑾虽现在还是腹部平平,但是由着丫头搀扶着,挺着腰很是关怀地问着沈宛说道。
“嗯,已没事了,多谢五皇妃的挂怀。”沈宛回道。
“都怪我不好,疏忽了才让沈小姐被人欺了去。”周怡瑾内疚说道。
“五皇妃言重了。”沈宛受宠若惊,回道。
“别怕,既父皇已经知道了,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周怡瑾说道。
沈宛立刻就红了眼眶。
明慧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转身往正殿方向走。
“六弟妹,你也放宽了心,这男人吗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过的事,你啊,也别太伤心。”周怡瑾瞅着明慧就要往前走,忙劝慰着明慧说道。
明慧顿住了脚步,回头微微一笑,定定地看了周怡瑾两眼,说道,“从来,你就对我并没有什么好感,而我,也不喜欢你,所以,我们不要装得一副妯娌友爱的样子,矫qíng。”
反正都要撕破脸皮了,也不用装了。
周怡瑾以前对自己并无太大的好感,因为徐习远,她更是憎恨自己。
说罢,明慧优雅地转身,跟上了前面徐习远的步伐。
周怡瑾脸色变了变,朝沈宛说道,“走吧,我们进去。”
沈宛点头。
等众人叩拜了后,宣文帝看了众人一眼,目光停在沈一华与沈宛的身上。
“皇上,请您为微臣与小女做主。”沈一华跪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说道。
“沈爱卿平身,你放心,朕自会为你做了这个主,不会让沈小姐白白被人欺了去。”宣文帝说道。
“臣,谢主隆恩。”沈一华又是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
“小六。”宣文帝看了一眼徐习远。
“父皇,事qíng发生在五皇兄的府邸,想来五皇兄与五皇嫂比儿臣更加清楚。”徐习远说道。
“既沈大人把冤枉告到了朕的面前,朕就不能不管。”宣文帝点了点头,看向徐习徽说道,“小五。”
“回父皇的话,儿臣已经问过了当日伺候的下人,有人见着六皇弟确实是离开过,离开的时候六皇弟做过什么,并无人知晓。”徐习徽道。
“皇上。”沈宛闻言,就忍不住耸了耸,眼泪长流地跪了下去,“皇上,臣女这里有当日从殿下身上扯下来的证物,您一定要为臣女做主。”
说完磕了一个头,伸出双手把玉佩呈上。
宣文帝给了何成一个眼色,何成走了过去把玉佩接了过来,双手递给了宣文帝。
沈宛捂住了嘴巴哭得肝肠寸断。
宣文帝看了看那玉佩,脸上并无波澜,看向沈宛问道,“如此,是小六你真的始乱终弃?”
沈宛哭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宣文帝目光看向徐习远。
徐习远不紧不慢地说道,“父皇,那日儿臣在五皇兄的府邸,宴席中间的时候,五皇兄后院出了些事就进去处理事qíng去了,把外面的宴席jiāo与我与二皇兄,席间,儿臣确实是离开过一会,然,儿臣却并没有做那等下作的事。”
“六皇弟,人证物证皆在,你就不要否认了,沈小姐还是你的表妹,事qíng闹得如此之大,她一个女孩子,你这不是把她往死路上bī吗?”一旁的周怡瑾带着不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