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祁初听一阵眩晕,眼神突地迷离起来,她摇摇头,呼吸有些急促,有种奇异的苏痒从脚底爬上,她无措地靠向祁公子,“大哥,我好热,好痒,这是怎么
了?”
她拉扯着胸前
的衣衫,怪了,当她贴着兄长时,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她忍不住一再地靠过去。““大哥,大哥……”她无助地叫着,气息变粗变重。
““要大哥帮你宽衣吗?””祁公子温柔地说道。
祁初听依在他的怀中,两只手急促地上下摸索着,““好的。”。
祁公子淡然一笑,缓缓地替她脱去霞帔,拿下风冠。““要不要大哥扶你去chuáng上?,”
“要,大哥,我要……,”祁初听忙不迭地点头。
祁公子扶着她走向婚chuáng,随手解开她的中衣,她一下只余抹胸和亵裤,浑圆的胴体又红又烫,她躺在chuáng上,胡乱地在空中抓着,“大哥,我要……”。“你等等,大哥给
你拿……”祁公子漠然地一笑。
院外,刘煊羿和杜子彬一帮年岁不大的大臣们走了过来。
“齐王爷。”。小丫环怯生生地上前道了个万福,不安地瞟了瞟新房。““怎么不在里面陪王妃?”
小丫环低下头,“少爷……来看望王妃,正在里面拉家常。”。
刘煊羿一下来气了,“他……难道怕本王把他的女儿给吃了吗?哪有大婚之日,娘家人还追来新房看新娘的,成何体绕?。”他愤怒地一脚踢开丫环,大步往新房冲去。
跟着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站在院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刘煊羿一进新房,突地看到祁初听玉体横陈地躺在chuáng上,玉面cháo红,口中不住地喃喃自语:“大哥,我要,我要……”。
血突地一下从脚底直奔头顶,刘煊羿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四处张看,哪里还有祁公子的身影,他眼一闭,一把揪住祁初听,狠狠地扇去一个耳光,““你这个小娼妇,竟然
和你的亲身哥哥乱伦,还处处装得冰清玉洁的样,你还是个人
吗……”
耳光一个接着一个的扇下,祁初听cháo红的面颊一下肿得老高,她仍迷迷蒙蒙地半眯着眼,一个劲地往刘煊羿的怀里扑来,““大哥,我要……我
要……”。
“你要死吗?”。刘煊羿吼声如雷。
院外站着的人,摸摸鼻子,哪里还敢久留,拨脚就往外奔去,连正厅也不回了,直接坐轿回府,把今晚听到的全部忘光光。
天啦,这大概是魏朝建国以来的最大一桩丑闻了吧,唉!齐王这下会不会和祁左相为敌呢?
杜子彬站在轿边,神qíng有些凝重。
不一会,从路边的几棵树后跑出一个人影,气喘吁吁的。他眯着眼,死死地盯着来人,突地一把抓住他,一下塞进轿中,““回府喽!”。他钻进轿时,冷身对站在
远处的轿夫喝道。
“杜大人……”来人还在喘,一边拉扯下脸上的面皮,露出清丽慧黠的面容。
“新房里的事是你做的?”杜子彬失声惊呼。
“我……只是撒了把云雨粉,给他们造成个误会,多点麻烦而已,比起
齐王爷和祁公子的恶径,我这个只是毛毛雨。”云映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把面皮和假发塞进原来的包袱中。
“你怎么能做这样幼稚的事,齐王自有国法来惩罚他,你这样算什么?你向谁学来了这种易容法?”杜子彬愤怒地斥责,气她冲动,也气她鲁莽,她不知这样做有多危险吗?齐王
府那可是蛇潭虎xué,稍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映绿淡淡地斜了他一眼,“我等不及国法来惩罚他,有些恶径国法也惩罚不了他。就是惩罚了他,也解不了我的恨。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以牙还牙。说起易容,齐王爷
是个好老师。”
云映绿语气中切肤的恨意,听得杜子彬脸色大变。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仇恨他?”他握住她的双肩。
云映绿平静地转过头,“杜大人,这是我的私事,我能不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