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映绿是一早出宫投票的,她混在一大群宫女之中,身着素净的衣裙,没人识出那个有着一张清丽面容,眉宇淡然的女子就是监国皇后。
她的投票点是离皇宫不太远的一个街口。她还没走近,便看到云员外和云夫人站在一个高台上,口沫横飞地诉说着刘煊宸登基五年来的丰功伟绩,云府的一帮下人们在一旁符合。
她忍俊不禁地低下头,爹爹还真是jīng明,无师自通,就学会了拉票。她拉住yù出声呼喊的竹青,没让她打扰到云员外。
在投票点,她遇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齐王妃祁初听。
祁初听可是一眼就认出她来,倔傲地扬起下巴,冷哼了一声,就别过头去。云映绿笑笑,没有理睬。投票出来,发现祁初听站在路边,一脸挑衅。
“告诉你,我家王爷人缘不是一般的好,出身又尊贵,想用这种龌龊的勾当和我们争,你做梦去吧!””祁初听真的被祁左相宠坏了,讲话毫无顾忌。
在一旁护卫云映绿安全的几位侍卫圆瞪双目,冲上去yù斥责祁初听,云映绿拦住。“齐王妃,那需要我先向你恭喜吗?按现实,我家皇上确实要比你们机会少一些,齐王爷还在东
阳城,至少可以为自己投上一票,我
家皇上出门在外,这无形之中就少了一票。而且齐王爷出手豪放,拥护的人当然就更多了。”
竹青和满玉对视一眼,直咧嘴。皇后娘娘讽刺人可是很厉害的。
“我家王爷出手豪放怎么了?你妒忌呀,谁象你们穷得还象个讨饭的在街头要
钱,我们家的是银子。”祁初听越说越得意,越说音量越高,投票的人不禁都看向了这里。
“你们家把国库搬回家了吗?”满玉笑着逗弄她。
“国库那就是我家的一个仓库,我家王爷想取多少便取多少……
晤……”祁初听还没说完,刘煊羿从远处飞奔而来,捂住她的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该说的,她已经说出来了。
刘煊羿那时假扮祁初听时,和祁左相谈论事qíng都在祁初听的绣楼。无意中,她听
到齐王说起从国库中挪走几千万两银子,一直藏在齐王府的地窖之中,她便记在心中了。今日看到云映绿一急,她不知觉说溜了嘴。
看刘煊羿恨不得当场掴她两个耳光的愤怒样,她快快地闭上嘴,惶恐不安地看着刘煊羿。
“齐王别这样,你把齐王妃吓着了,没有人会把齐王妃的话当真,以为王爷会偷盗国库的银子。””一声戏谑的轻笑,杜子彬一身儒衫,走了过来。
刘煊羿难堪地挤出笑容,瞟到不远处还有几位大臣站着。““呵呵,那是,那是,国库戒备森严,本王怎么进得去呢?””
“齐王以前分管国库时,到是可以随便进出,现在要费点周折吧!”。杜子彬咄咄地盯着他。
“国库是什么好地分吗?本王没事进去gān吗?王妃,你还不随本王回府吗?”。刘煊羿有些沮丧地拖着吓得眼直白的祁初听挤出了人群。
杜子彬含笑摇头,““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没有偷。唉,齐王爷这火也快包不住了!”,他侧身,看向云映绿,““娘娘,你投过票了吗?”。
云映绿点点头,““我正要回宫去,今天不上朝,杜大哥就好好歇息。”。
“你也是,眼中都是血丝。。”杜子彬怜惜地说道,陪着她向前走着,“幸好你想起这个两全的法子,不然这局面不知要僵持到什么时候。这样避免了流血,又让人无语反驳。宛
白……。”
“杜大哥,别叫这个名字。”。这个名字现在象一根刺,刺得她心头都是泪。杜子彬叹息。
“我空长了一双眼,却不识人。映绿,允许我今日放肆一回,以后我不会再提起
了。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以前没有看清你,原来是我在害怕。看你越清晰,越会不由自主的深陷。而我这样一个读死书的迂夫子,哪里配得上你的聪慧与宽容!””
云映绿淡淡一笑,““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夸我,讲得我真象是一个完美得不可挑剔的人,从而我都不敢犯错了。不是的,我没你们以为的那样好。我会犯错,也想犯错。这一刻,
我巴不得能……呵,不说了,我回宫去了。杜大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