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骆俊喘着粗气,“夏雨笙,你个混蛋,你把我的身体弄的现在只能上男人,你说说看,我该怎么整你呢?”
余洋双目紧闭,思想散乱,刚刚那个侍者扎到他腿上的那针药效还未过去。他的喉咙因为刚刚的哭喊而发不出声音。骆俊的突然出现,彻底将余洋的生活扰乱。想着骆毅和骆可,想着他的女友然然,幸福的日子总是如昙花一现。归根结底,他的不幸还是他的无能所致。如果他有足够的力量,如果他像那个男人一般qiáng大,那个身后纹着龙的男人……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骆可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来。
骆俊锁住眉头,是骆可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弟弟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现在还是先不要与他相见为妙。他将半昏的余洋平放在沙发上,默视一会儿,心里老觉得对方有些不太对劲,明明还是那个人,可是感觉还是不一样。骆俊沉思着从包房内的暗门悄然离开。
骆可疯狂地敲门声引来夜总会里的工作人员。三四个保安闻风赶来,却被几个高大神秘的外国男人拦在走廊入口处。
骆毅见始终无人响应,便拉开骆可,抬起脚就一阵猛跺。豪华的木门在骆毅猛烈撞击下居然有所回应。终于,木门在骆毅最后一击下投降,吱呀一声的打开。骆可率先冲进去,骆毅环顾房间一周后才走进去。
余洋躺在豪华的沙发上,下身□,裤子歪歪斜斜的散落到地板上。上衣虽然皱巴巴穿在身上,可是衣扣被解开,胸前一片青红,满身污秽。屋内散发着糜烂的气息。
当两兄弟还在为争夺他的宠爱而冷战时,他却已经被另一个人所拥有。不同于苏启尧那次事件,此次两兄弟看到眼前的qíng景,都燃烧起来,异常愤怒!是谁?是哪个混蛋这般对待叔叔?
骆可咬紧嘴唇,轻轻走到余洋身边,不愿意惊动他。他找来温水和毛巾,想要帮他清理身体。骆毅三步走过去,有些吃力的将余洋抱起。他盯着骆可,“去放热水,还是让叔叔先泡个澡吧。”
然而没走两步,骆毅的腿突然一软,怀里的余洋差点儿被他摔出去。
“你怎么了?”骆可关切的问道。
骆毅额头冒汗,迫不得已的将余洋转jiāo给骆可,“你先抱叔叔进去,我……没事。”退上传来阵阵剧痛。其实从半个月前开始,腿部就莫名的发痛,骆毅怕余洋担心所以一直没过告诉他。刚刚因为跺门,现在疼痛是阵阵钻心。
另一间不算太奢华的包房里,骆俊面无表qíng的盯着眼前的屏幕。屏幕里两兄弟的一举一动,他看的清清楚楚。骆俊脸色yīn沉,是他离开太久的缘故吗?他的两个弟弟什么时候和那个混蛋变得这么亲近?上次骆可突然跑来,他还以为是骆可受到那个混蛋的威胁,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低估夏雨笙的能耐。夏雨笙到底用什么方法收服他的两个弟弟,尤其是那个连他都难以靠近的骆毅?
骆俊虽然恨夏雨笙,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今天的夏雨笙确实和往日不同,如果是以前那个,估计这会儿正在哪里炫耀着自己的媚术。夏雨笙生xing放dàng无节cao,根本不会露出丝毫痛苦的表qíng,他的表qíng只有一个,就是yù求不满。骆俊端着酒杯,吩咐下面的人让那对兄弟离开。既然事qíng不如他所想,他就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余洋醒来时,已经回到家里,骆毅正守旁边。骆毅见余洋醒来,疲倦的面容带着惊喜,他起身倒了一杯热水,qiáng挤出一丝笑容,“叔叔,渴不渴?”
余洋头脑发蒙,不知道他是如何回来的,发生的事qíng被撕成很多的碎片,散落到余洋内心各个角落。看着骆毅,余洋转念一想,莫非他们兄弟已经知道自己失身的事qíng了?骆毅越是对他这般照顾,余洋越是觉得自尊被撕破,耻rǔ和悲痛的感觉一同袭来。丢人!特别是在骆毅骆可面前。余洋想把自己关起来,不想出去见人,他觉得他自己就是一团大大的污点,无能又脆弱。
余洋出事,骆可脑海中第一个闪现的人就是他的哥哥骆俊。可是当他怒气冲冲地跑去找骆俊时,却接二连三的吃到闭门羹。骆俊不想见到骆可,他曾经答应过骆可会罩着夏雨笙,不会伤害对方,可是最后见到夏雨笙被捆绑快要被侵犯的时候,他体内的旧恨被激发出来。最后他还是没有忍住,忍不住要了夏雨笙。原来他对夏雨笙的怨恨这么深,他从来都不曾忘记,也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