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轻柔地在他脸上,身上抚摩着,就是不碰他的要害。他的身上先是泛起一层jī皮疙瘩,接着浑身皮肤都变成粉红色!
“你杀了我吧。”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夹在喘息里,有些发颤。
我说:“那怎么行?你又没欠我命,我怎么能杀你?”
他说:“那你she回我一箭,快些把仇报了。”
我说:“以牙还牙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借贷还有利息呢。”
他喘息得更加厉害,裤里已涨起帐篷,咬牙道:“随便你she我几箭,就是剐了我也行,用这种手段实在无耻至极!”
我说:“是我无耻还是你无耻?你下面慡得一柱擎天,还装什么贞洁?”
他的身子阵阵发抖,想是已忍到极限,却仍道:“若不是你卑鄙用药,我又怎会……怎会……”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大张了嘴,汗如雨下。
心里赞叹这药果非凡品,我又去拨他rǔ首玩弄。
他抖得更加厉害,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我说:“求我。你求我我就考虑帮你。”
他发出古怪呻吟,似是拒绝,又似愤怒。
我扯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已半勃起的东西好笑,“你哥怕你丢人,我就帮帮他好了。”拿出早准备好的皮绳,缓慢而仔细地捆扎起来。
他的声音里含了绝望,分身口涌出大股泪珠。
再用细线绑了他挺立的rǔ首,见他仍不屈服,不由有些懊恼。我见桌上还有支蜡烛,便动上心思拿来点上,对他说:“你再这么倔qiáng,我可要弄疼你了。”
“杀……杀了我……”
一声冷笑,蜡烛倾斜,一滴饱满的蜡油掉在他胸前,很快凝结成圆圆的蜡块。
没反应?再来。
第二滴,第三滴……敏感的rǔ首罩了严实,再转移到他的腋窝,肚脐,小腹……
当终于滴上他分身的顶端,他再也受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嘶喊出来。
我不管他,继续来,封了他的聆口,又洒上他被捆扎着的滚圆的球球。
我说:“服不服?我还有更厉害的,想试试?”
他不答。
我放下蜡烛,蓦地扯断捆扎他rǔ首的细绳,用力地搓弄。长时间的束缚突然解除,血液循环瞬间加速,再加上用力的按摩所产生的剧烈疼痛……我在他嘶哑的惨叫中冷笑:“还玩吗?”
只是惨呼,没有回答。
他不屈的倔qiáng让我即敬佩又很不甘。征服yù愈发qiáng烈,又勾了他下身的皮绳道:“再试试这里?”
他咬紧了下唇,紧得咬出血来!
断开皮绳……
米青。液喷出,rǔ白的颜色中夹杂着丝丝鲜红……而他直到被折磨得昏迷,也未说出半个求字。
心里渐渐有些后悔。见他在昏迷中也紧皱了眉,不忍地抚上他那里轻轻揉着。现在那里也仍未安分,仍不时抽搐着。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一会儿,萧然又悠悠转醒,那里也因chūn药的折磨重又坚硬如石。
不等他说话,我先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么对你。”
他微怔,闭了眼,不与我说话。
我犹豫着脱下衣服,扒到他身上,一点点剥去他身上的蜡块,道:“别气了,我帮你泻火,补偿你好不好?”
他冷笑,“岂敢?”
我又冒出火来,在他分身狠捏一把,见他又痛皱了眉,才不忍放手,说:“你何必这么倔qiáng?吃苦头的还不是你?”
他又不说话。
我想了想,故意无奈苦笑,“你跟我家秀秀还真有点像,都酷酷的臭脾气。不过他骨子里却是软的,水做的一般,比你可爱多了。”
他还是不说话,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我说:“怎么?你不屑他?我告诉你,他的武功可比你厉害一百倍!而且他那方面也qiáng,不用chūn药也能满足得我很舒服。”
他被激得恼怒,不择言道:“那你何不找他?”
我好笑他这么容易就钻进圈套。缓缓套弄起他的分身,在他耳边chuī着气说:“我觉得,你在战场上英勇的样子比他还帅。”是人都吃马屁,更何况这么甜的马屁。
他脸色更红,不过这回我知道不是药力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