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身旁某人胸襟,恶狠狠拉到近前,“说!美男在哪?”
朱君止毫不反抗我的粗bào对待,嬉皮笑脸道:“娘子莫急,你我来得太早了,这些多是主人家撑场面的,等一会正主才能到。实在不行还有为夫呢。”我们确实来得太早了。昨晚朱君止也不知从哪弄了两匹特快的马,嗖~~一下就把我们带到这。不过这也是朱君止特意安排的,他说我们都没请贴,要不趁人家还未布置好时偷溜进来,待得天亮高手到齐再入就不容易了。
狠狠给他个白眼,“玄辰星要没你说得那么玄乎,我就把你……”
“先jian后jian!”他赶忙接道。
狠敲他一记,“是先jian后杀!杀完jian尸!jian完碎尸!”
他点头如捣蒜,“是!是!随娘子发落!”
于是俺们就坐在树上等啊等,等啊等,等到花都谢了……花?俺眨巴眨巴眼,伸手去摸朱君止的颈子。那靠近右边肩膀的地方印着一朵暗粉色的小花!
他看到我的动作,怔了下,没有动,可眼睛却若有所思地看向别处。第一次,我觉得他有时也挺正常的。
“这是什么?”我小心地触着那花,“不像画的,也不像纹的。胎记吗?可胎记哪有长成花形的?”
“……嗯。”
没有了?啊?只一个“嗯”?!!
靠得更近,我几乎把鼻子贴上去!“你不会俗到像武侠小说那样中了什么毒,或者练了什么邪门武功弄得吧?”
他身子轻轻一颤,又扯出那种BT牌笑容,“哪有那种事?以我的武功,谁能伤到我?”
“嗯!说得也是。你虽然BT,人却也不坏。该不会有人弄那种奇怪的毒害你。”手指杵着下巴,我边寻思着道。
他没言语,只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看得我有点发毛。
缩缩脖子,不自在地往旁边移移,正好自树叶的遮挡间看到一黑衣男子带着一粉衣女子进了会场。而这时场内早已准备好了许多桌椅和jīng致小点,并且来了不少人了。
“月秀?”有点怪异地叫出这名字,我想起那家伙种酷得连话都懒得多说的样子,当下觉得异常别扭。
“他好看吗?有没有我美?”标准的痞子笑,这家伙变脸的速度比超人打泡的速度都快!(众:虾米?俺没听过!俺:在旁边的“作者有话说”栏里有解释。自个儿看去。)
瞪他一眼,“一大老爷们儿还跟人比美,羞不羞你?”
他一点也不在乎,“当然不羞。我不知道他长得怎样,如何下手?”
“你想吃他?”
“当然。你都吃得,我为什么吃不得?”一幅挑衅的眼神抛向我,就好像要跟我挣似的。
懒得管他,我赶苍蝇般挥挥手,“随你,不过他内力挺深的,抗药力也qiáng。你小心别弓虽。女gān不成反被cao。”
“哦?你关心我?”
“少来!我一时兴起多说两句。”
“娘子,不要对为夫这么冷淡嘛。”
“踹你下去哦!我可没进你家门!”
聊着聊着,我忽然想起个问题,“喂!朱君止,你怎么从月秀那走了的?他没看出你会武功?你怎不趁机呆在他身边吃了他?”
他讪讪笑着,“我倒想呆着呢,但他那师妹……算了,不说也罢。这世上很多人都会武功,我会点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那时我有易容,再装得虚弱点,他们也不防备。到了福州城,我正巧看到方大少爷在铺子里查点东西,所以就找了个借口要看郎中留下来了,等他们一走,我就直奔方家,就看到娘子你啦。说来我们夫妻还真是有缘啊!”
脑袋上一片黑线,有缘?是眼光一致吧?“警告你,我可不跟你有缘!看完热闹咱就分道扬镳!以后谁也不认识谁!”笑话,再这么有缘下去,每次我看好的人岂不都要跟他抢?
他的眸子暗淡下来,却没有说什么。而我看了他的样子,也有些莫名心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知尴尬了多久,一声洪亮的清咳终于把我们救了。我感激得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只十分肥胖、壮硕的大和尚站在场中搭起的高台上。台子上铺着红毡,跟大和尚的明huáng僧衣形成显亮对比,再加上他的光头,“哇靠!整一移动聚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