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以前说别人“鸟人”是说他是神仙的意思啊!靠!枉我二十多年来还以为是骂人话天天挂嘴边!
可传说中牛郎能成功弓虽。女gān织女是因为偷了织女的羽衣,这么说翅膀长成后还能灵活装卸?
关于这点我问风契,可他却没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非要我讲一遍。可我讲完后他又不懂什么叫弓虽。女gān,我只得又费好大口沫给他解释。最后他听明白了,长长哦了一声说:
“这个故事是骗人的!除非织女自己把翅膀毁掉,否则不可能脱下来!”
我郁闷,又偷偷地把手伸到背后去抓。虽然成仙听起来很让人兴奋,可我想没人愿意天天张着两只翅膀逛街吧?若不巧真跟风契生个蛋出来,连我自己都会自嘲为母jī妈妈!
“夕夕,有声音!”风契突然顿住动作说。
我正渐入佳境,他这一停让我超级不慡。没好气道:“管它呢。大概是老鼠吧?”
“不会的。老鼠不会有那么大声响……啊!有什么要进来!我得去看看!”他毫不犹豫抽身退出,把我晾成鱼gān!
郁闷到脑门上N多个叉,狠狠骂句:“他奶奶的!”哪个混蛋敢坏老娘好事?拖进来和风契一起车仑。女gān!
胡乱套了衣服追上风契,他急匆匆直奔最上层。为了追上他我不得不使轻功,只可惜地xué通道的高度不够,一不小心飞高了还会撞到脑袋的说。
再次进入那间石室,心qíng有种说不出的压抑。程qíng背弃我的一幕又闪在眼前,我不自觉拉住风契的手,借着他微凉的体温让自己放松些。
曾经的黑暗中,他是我唯一的救赎,是窒息的绝望中唯一的感动。
嘈杂声和石凿声不住地传来。深色的石门已有了裂痕,震动着几yù坍塌。
风契急了,几下游到近前,半蹲身子以指嵌入石门与地面的接fèng处,沉吸口气猛地将门抬起!
并未有预想的刺眼光芒she入,数不清的人挤在门口,彻底将阳光阻隔!
他们手里拿着开凿工具,脚下踩着残碎的石子。他们腰间都佩着兵刃,个个目露凶光!
心觉不好,抢先一步窜到风契身前,张着双臂护住他,“你们想gān什么?”
那些人一见了我都十分吃惊,继而有人惊呼:“萧夕夕!”
一股大力自人群中间窜入,蛮横地将众人震开。紧接着一道黑影闪电般扑来,霸道地将我抱住!
“你没死!你果然没死!”
熟悉的体味钻入鼻孔,我却记了半天才不确定道:“朱君止?”
霸道的唇堵上来,他粗鲁地在我口中肆nüè。
心里莫名起了一股厌恶,我狠狠地推他。他gān嘛又要吻我?他有程qíng的不是吗?我被他心爱的宝贝关在黑暗里等死的时候他在哪?他跟言秋玉风流快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死活?
“不准亲夕夕!”一声大叫之后是迅速扫向朱君止的尾巴。朱君止眉头一皱也不见有什么动作,仍然抱着我,身子却如被吸引一般向后滑去。不过他总算放开我的嘴,一双邪魅眼睛牢牢盯住风契。
风契见朱君止抱着我退出他的尾巴的攻击范围外,气呼呼地也跟出来。本来他是双手擎着石门的,现下一出来,那石门就轰得砸下,力度之重连地面都微有些颤动!
“夕夕是我的,你快放开夕夕!”风契说着摆动蛇尾游过来。他金色的大眼睛里盈满焦急,他张慌地追逐,想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你的?”朱君止笑起来,邪魅的风流里暗藏杀机,“她是我诏告天下的妻子,我罗刹教的教主夫人。你一个小妖怪有什么资格霸占她?”
“我不是妖怪!”
“他不是妖怪。”
用力挣开朱君止,在他的不信还有别的什么的眼神中,我走到风契身边。拉起他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的手。他长大了。个子高了些,声音也变粗了。可不管怎样,他总是那么在乎我,他的心里没有第二个人,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jīng彩!
我安抚地对他笑,故意调皮地跟他头顶头胡闹。逗得他也笑开了,再转过身对朱君止,对所有人说:“他不是妖怪,他是守护女娲陵墓的女娲后人。他也是我的丈夫。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不管是谁,如果有人妄想对他不利,我就会拼命。”
空气一下子寂静下来。所有的人都惊讶地看着我们,也惊讶地去看朱君止。他们神色各异却唯独没有善意!他们到底想要什么?什么事可以引得连朱君止也一起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