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楚善冰把《烈焰掌》放入怀中,我收好包袱往楚善冰手上一放:“提着,这叫绅士风度,知道吗?冰哥哥。”
楚善冰左手接过包袱,右手食指在我鼻上一刮:“捣蛋鬼。”眼里满是宠溺。
打打闹闹的走入禁地密室,放好了包袱出来途经花园,我非要欣赏美景,楚善冰无奈带我飞上树。
真是帅呆了!窝在大树上,我缠着楚善冰:“轻功,轻功,冰哥哥,我要学轻功。”
“明天教你。”楚善冰懒洋洋的说。
“不,现在就要学。”正好可以练习跳上树,跳下树的。
“明天”
“现在”
“明天”
“……”气极,我把楚善冰扑倒在树,我龇着牙,凶狠的一字一顿的说:“现——在——就——教。”
楚善冰并不说话,只见他双手伸开,笑盈盈的望着我,他这个姿势好像在说:“来吧,弓虽。女gān我吧!”也对哦,是我摁倒他的。思及此,满脸通红,准备起身。
“嘘!有人来了!”楚善冰把我拉着贴在他身上,埋在他肩上。我心砰砰的跳着,脸更红了。
“谨哥哥,你没事吧!”下面传来白霜霜温柔的急切的女声。
“我没事,霜霜,你呢?”粗犷的男声。
“我也没事,那个筱思小姐好厉害哦!正好配我们教主,教主对她那么好,她拉教主的手,教主都没有杀她耶!”白霜霜沉浸在遐想中,殊不知我的心快跳出来了。
“好了,霜霜,教主跟筱思小姐的事,不是我们可以议论的,只是这个筱思小姐来路不明,我们要多加防范,要是她敢伤害教主一根寒毛,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司徒谨也陷入了沉思,他的命是教主救的,他欠教主一命,他记得分清。
听了这话,我的心又沉入了谷底,我是来路不明的人。
“我也是。可是,谨哥哥,你的伤口确定包扎好了吗?”白霜霜还是很担心。
“我没事的,傻丫头,不要担心我。”树下两人深qíng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响,待司徒谨,白霜霜离开,楚善冰发现怀中的人儿身体僵硬,于是搂紧。
“楚善冰,我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把脸埋的更深,心里却特不慡。
“因为你是筱思啊!”楚善冰想都没想答道,心中补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筱思啊!”
“切!这算什么回答。”伸手捶了捶楚善冰的肩膀,当我再度捶上的时候。手却被楚善冰的大手抓住了。
两人眼神激烈的jiāo流,陡然,我清醒了,抽出手,站起身来,暗骂道:“筱思啊筱思,你在想什么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回到现代了,在古代发什么花痴啊!真是,一个字,逊!”
“咳——咳——”“那个冰哥哥,教我轻功啦!”声音嗲得自己都想吐了。
“好,你先聚内力到丹田,再提气……”整个下午,楚善冰带着我在花园练轻功,在大树啊屋顶啊跳上又跳下,热闹极了。
夜晚来临。
“蟋——蟋——”糙丛中蟋蟀蚱蜢在跳。
“呱——呱——”水池中青蛙在叫。
“知了——知了——”大树上,知了也醒了。
哎!夏天真的很热啊!
原楚善冰房间,梳妆台前,铜huáng色的镜子里,小巧的瓜子脸,睫毛弯弯,眼睛大大,鼻梁高挺,嘴唇粉嫩,身穿薄纱的我正在梳着头发。
“叩——叩——叩”门外传来有秩序的敲门声。
“谁啊?”我要睡觉了,这是谁啊?
“是我,白霜霜”
我打开房门:“找我什么事啊?”
“教主派我来问筱思小姐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白霜霜恭恭敬敬的。
我看了看屋内,又看了看白霜霜:“没什么特别需要的,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你陪我睡。”我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
白霜霜倏地刷红了脸,一声不吭地跑掉了。
“哼!不愿意就算了,跑什么呀!真是。”我无趣的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