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艾青如此坚持,陈良也只好作罢,但也顺带提出了一个要求——自己必须得搬回房,美其名曰:“可以随时随地照看你”。艾青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啊,但还是默认了,毕竟因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影响了自己和陈良的感qíng,那可是相当不划算的事qíng。不过听说,那女人在第二天就和陈叔离开了陈家村呢,呵呵,还算是识时务吧。
于是,无辜的陈良在被迫与艾青分房睡了五天后终于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抱上了熟悉的躯体,那滋味别提多美好!也是这五天,陈良才真正体会了一把何为”孤枕难眠“,也使他更加明确自己这一辈子是再也离不开那个叫苏艾青的人了。
“呕……呃……呕……”
又来了,这都第三天了啊!
艾青实在是搞不懂了,自己该不会真得病了吧,前几天身体忙着罢工想偷懒,还没恢复呢,这几天又多了个晨吐的毛病,而且还都是gān呕,根本什么也吐不出,但要硬憋着的话,那胸口又实在闷得慌。
陈良是着急啊,可又无可奈何,大夫都在镇里呢,这远水哪能救近火呢。想及此,陈良便夺门而出,快速地朝着陈伯家跑去,陈婶年岁大该是经验丰富之人,说不定还能知道个一二。
“哎哟,傻小子,你媳妇怀孕了!”
陈婶和女儿早上刚做好了早饭,才想开动就见陈良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脸色尽是着急和担忧,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两人赶紧站起来。可一番询问后,陈婶就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良小子说的自家媳妇的症状分明就是怀孕之相嘛,这可是大喜事啊!不过也难怪如此紧张了,毕竟第一次是没经验的。
“啊?怀孕了?”陈良觉得自己要懵了,青儿怎么可能怀孕呢,他可是个男的啊,这点他可是非常确信的。
陈婶一见陈良怀疑的表qíng,就知道他定是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又补充道,“你媳妇她最近是不是还特想吃酸的,闻到浓郁的味道就反胃想吐?”
“这个,到没有。”陈良终于松了一口气,就说青儿怎么可能怀孕呢,可不对啊,若不是怀孕,那定是病了,而且这病的症状还和孕相非常相似,想到这里,陈良觉得自己焦虑的心又提了起来。
“行了,你小子就听陈婶的,这几日,你先好生观察观察,看看她是不是特爱吃那酸食,而且对那油腻之物很是反感,如果是的话,那准是有了,如果没有,你到时候再来问婶儿,相信婶儿,没有大碍的。”陈婶拍了拍陈良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肯定和自信。
陈良有些疑惑了,但想想陈婶的话,还是回了家,他倒不是真的相信陈婶的艾青怀孕之说,只是觉得眼下也只能再等等,说不定这呕吐之状过些日子便会好,这几日自己也只能先好好照看着了。
早上一起来就吐得天昏地暗,已经消化了一夜的空胃再也受不了饥饿而纠结着,艾青打了水洗了脸漱了口后,踱步向厨房走去。
可才闻到那股油烟味儿,艾青又受不了地跑了出来,撑在树gān上gān呕起来。
陈良一进门便见艾青还在痛苦地呕吐,赶忙跑了过去,抚摸着他的背帮他顺着气,见他呕得差不多时,又扶着他坐在了院里的石凳上,自己则跑回厨房倒了杯水递与他,奇怪道,“怎么今早吐这么久?”
接过陈良的水,艾青一口气就喝了下去,拍拍胸口去掉那股不适后才回道,“也不是,起来呕了一会儿后也好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厨房闻到那股油烟味儿,心里又不舒服了。”
“油烟味儿?”一边询问,陈良一边又继续拍着艾青的背。
“嗯,最近好像对油腻的东西特反感。哎,还是别说了,光想想我就又想吐了。”艾青说着,想起那些油油的东西就觉得一阵心颤,撇了撇嘴,眼里尽是厌恶。
闻及此,陈良拍着艾青的大手不禁地顿了一下,陈婶的话又回响在耳际,【看看她是不是特爱吃那酸食,而且对那油腻之物很是反感……】哎,自己在瞎想什么呢,青儿是男的,对,是男的,男的怎么可能怀孕呢。
感觉到陈良的走神,艾青抬起头望着他问道,“你怎么了?”虽是疑问句,却掩不住话里的那丝关心。
“哦,没,没什么事儿,”被艾青一问,陈良这才从思索中醒来,想着转移话题,便出声道,“既是不喜,那便我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