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齐段飞已经开启了脑残粉模式,喋喋不休的跟“冥顽不灵”的余杭乐灌输他家大大天朝有多么好多么好,简直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天才中的天才,现在虽然还只是小粉红但是很快就能成为大神,而且还是鼎立在大神榜顶端永不熄灭的长明灯!只可惜他太萌了没时间写长评没时间勾搭而天朝又太不好勾搭不然他也想和信乐一样成为天朝的好基友啊嘤嘤嘤嘤求存稿啊……咳咳,不对,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混进去了,这语气绝bī不是齐段飞的而是某渣作者的。
“说起那个信乐啊……”齐段飞说的口沫横飞,突然断了下来,“信乐……不会吧。”
“嗯?”余杭乐微笑。
“应该只是同名同姓吧。”齐段飞从脑残粉的模式中冷静下来,“我当时看的时候吓了一跳呢,不过后来发现不是。信乐……可没那么有天赋,而且,xing格……更温柔乖巧一些。声音也不像,长相也出彩的多。”
余杭乐继续微笑。信乐在M国的时候,剪的是锅盖头戴的是黑框眼镜穿的是几十块钱一套的混搭风休闲装,人看起来又老实又乖巧。齐段飞用这么个幌子吸引自己的注意,他倒是忙得不可开jiāo,没怎么注意信乐深层次的xing格。不对,是真实的xing格。比如在不同的人前面不同的一面,比如乖巧下面的jīng明和理智,以及早就看出这一趟浑水,却因为身份地位的缘故无法脱身的烦躁。最后信乐凭着给人单纯的印象,成功在他和齐段飞真正对立起来之后,游离在边缘,眼看就要脱离了。最后却因为得知齐段飞的yīn谋,进入火场救人,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一直很奇怪,信乐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说他狡猾,他最后表现的却蠢的要命。说他愚蠢,大部分人都被他蒙蔽,说不定连自己的发现,都是他自己透露出来的。毕竟信乐最后的脱离,也有因为自己感兴趣,而搭了把手的功劳。
不过朝夕相处这么久了,余杭乐早就没琢磨那些有的没有的事qíng了。他早就明白信乐是那种心里门儿清,xing子有些二,但在人前演戏装bī已经成了一种本能,或者也能叫另一种本xing的人。而信乐明明是这种xing格,却保有一份坚持和本心,从这一方面说,信乐确实是纯洁的如同一朵白莲花儿。当然,余杭乐知道,若是信乐知道自己这种评价,大概会gān呕几声之后,以一个月不做甜点作为抗议。哦,那真是一件大大的悲剧。
齐段飞只是单纯想郁闷余杭乐,找回场子而已。碎碎叨一阵子之后,齐段飞就忙自己的事去了。余杭乐此时已经忙完,便留下一gān可怜的下属,就跟自己提前一个人来一样,又拖着行李箱提前一个人走了。
余杭乐并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可是领完托运行李刚走到出口时,就看见信乐朝着自己招手,笑的一脸灿烂。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还是从这个出口?”余杭乐心qíng一下子轻松了。
“丰哥说的,你不是让他订的机票吗?可怜的丰哥,说是被你解放了终于可以做回本职工作了,实际上还是在帮你打杂。”信乐自然的接过余杭乐背上的电脑包,“至于出口,知道你是哪个航班,自然就知道你的行李从哪去,也就知道你从哪个出口出来了呗。再说了,我等几分钟等不到你就会和你打电话的。”
“也是。”余杭乐把行李箱塞信乐手里让他拖着,自己背回了电脑包。虽说行李箱看着大,其实拖着走的话很轻松。反倒是电脑包塞了不少东西,满沉的,“你是给我惊喜?”
“是惊吓。”信乐笑道,“对了,上次你不是发消息跟我说,你跟齐段飞说,我们相爱了吗?我乐的差点跌地上去。后来你太忙我就没打扰你。跟我说说,后续如何?他是不是脸都青了?”
“你该不会就是好奇这个才急匆匆的跑来接我吧?”余杭乐故意板起脸,没板几秒钟,自己先笑了起来,“他似乎打击过大,走路都是飘着的了。”
“哎哟,大乐哦,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呢?我绝bī的是优先来接你,随带问问而已。”信乐眨眨眼睛,“就这样?没别的了?”
“当然有别的。他似乎反应过来了,然后装深沉痴qíng后悔,说要和我竞争追回你。”余杭乐笑容有些扭曲,“那副样子,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