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神算生涯_作者:山楂丸子(163)

  贝德月猛然吐出大口鲜血,紧捏在手中的护身符不点自燃,在他掌心中燃为灰烬,他似乎没有知觉,察觉不到任何烧灼痛。

  拇指抹掉嘴角鲜血,他忍不住冷笑,“客太,我们来日方长。”

  贺喜睡得极沉,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站在她面前的,一个是白衣长袍的文慎,一个是白衫西裤的客晋炎,恍然间,她才意识到他们拥有一模一样面孔。

  文慎站离她不远,只拿一双哀伤的眼睛望住她,问她为什么没有等他来娶。

  贺喜不解,他明明已经成亲,建康城中人人皆知。

  一颗脑袋从文慎背后伸出,一双灵动大眼像极谢姝,她竟瞪她,“傻女子,我仗剑走天涯之后,你就是天师府的夫人呀。”

  “你不就是谢姝?”

  耳边反复响这一句,贺喜猛然惊醒,一身汗。

  屋内朦胧亮,身后紧贴一具胸膛,好似火炉,一只手臂横在她小腹上,腿压着她的,连在梦中也一幅占有yù十足的姿势。贺喜难耐挪动身体。

  悄然抬起他手臂,稍往一旁挪移,挪不过一寸,又被抱回去。

  “醒了?”他阖眼,仍旧带困意,下巴抵在贺喜额上,“还早,再睡一会。”

  “你太烫,热我一身汗。”贺喜嫌弃他。

  “真的?”他继续假寐,嘴角泛笑,被下的一只手从睡裙下摆悄然而上,“那我摸一摸。”

  “别摸…”隔睡裙,贺喜手按在他手背上,可怜的小奶包尖尖,在两只手下颤巍巍立起。

  里面那只大手,指尖夹住奶包尖尖,贺喜忍不住战栗,后颈上落下的湿湿吮吸声,在安静的早晨格外令人羞赧。

  迷迷糊糊中,客晋炎翻身而上,滚烫的吻落在她额上,眉间,唇瓣。

  “老婆仔,你算算我们多久没有过了。”他不满,手臂撑起,托住她的头,俯脸扯住她下唇。

  不待她答,呜呜咽咽的声音被一并吞咽。

  犹如热刀切牛油。

  桃花源内绞肿胀,热烫湿滑,点点洒下,浸湿身下chuáng单。

  贺喜被牢牢按在chuáng上,白雪雪的两条腿绵软,无助的蹬着,侧头躲开他亲吻,无不央求,“客生,不要了,还要去学校…”

  两腿间的施nüè者缩胯沉腰,似听不见贺喜求饶,以肿胀一寸寸填满他的领地,一遍遍宣示占有权。

  贺喜再醒来时,已经错过上课时间。

  惊慌失措爬起,肇事者早已不知所踪,被扔在地的睡裙上留有一滩即将gān涸的rǔ白印记。

  贺喜气得砸他枕头。

  来不及吃早餐,贺喜嘴里刁住三文治,风一样窜出门,任凭粱美凤背后喊她慢点。

  英史课上,头发花白的博士满口牛津腔,抑扬顿挫,贺喜jīng神不济,频频走神,刚才未察觉,歇下来之后才感觉到两腿间隐隐发疼。

  “讨厌!”贺喜忿忿低语。

  上到中午,贺喜直接去餐厅,端餐盘找一处清净的地方坐下。

  有人端盘过来,贺喜抬眼看对方。

  “我、我能在这坐?”才讲一句,男生满面通红,大约是青chūn期迟来,他满脸暗疮。

  “随便。”丢下这句,贺喜继续吃饭。

  这里和德贞女中不同,多得是青chūn躁动的男生,如今时代开放,他们眼似雷达,处处猎艳,期望在大学几年内拥有一场罗曼蒂克的爱qíng。

  “我、我是商学院…”他还未讲完,已经被挤到一边。

  “商学院大三钟继明。”谢姝毫不留qíng拆穿,“从我入学时,你就是这句,想泡妞,能不能换个台词?”

  男生讪讪,端餐盘灰溜溜离开。

  “咸湿佬,宿舍藏满qíng色海报,旺盛的jīng力无处宣泄,日日瞄准学妹,被他追过的女生,能绕广场排一圈。”谢姝趁机提醒她,“如果是晚上见到他,尽早躲开,看他满脸痤疮就恶心。”

  贺喜不应反道,“你很喜欢为人打抱不平。”

  谢姝摆手,不甚在意,“还好啦,只是看不惯他骗刚入校一无所知学妹。”

  贺喜发现,她抵抗不了谢姝,她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的人。

  上完寒假前最后一节课,社团相约去唱卡拉ok,贺喜被拉去一起。

  他们几转巴士才到咸美顿街下车,一起朝街尾那家名为“盛多欢乐”的k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