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与阿晨闲聊。
“太太,大少很乖的,上班下班,从不与港姐明星嫩妹约会,兰桂坊都极少去。”阿晨竭力维护,“我敢发誓。”
他明dòng太太担忧。去年高家大少在老婆怀孕时,看上港姐,铜锣湾购大屋,包作外室,老婆前脚怀孕,港姐后脚跟上,今年老婆生掌珠,港姐生金孙,直bī正室,闹得高家jī犬不宁,成为坊间一大笑柄。
从阿晨这里得到保证,贺喜放心,转又好奇,因为他反常太多。
客晋炎陷入难以言齿的境地,因为他连续数日有类似的梦,他看不清她模样,只感觉很熟悉,梦里她一声声喊师父,他虽然表现冷淡,但心里却很喜欢,喜欢到趁她睡觉时偷看,喜欢到在她生病时偷亲。
客晋炎深感快要分裂。
这晚,贺喜洗漱之后掀被上chuáng,靠chuáng看书。
客晋炎枕臂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贺喜看他。
客晋炎回神,抽走她手中书,扔下chuáng,翻身挤进她两腿间,不管不顾亲,求欢意图明显。
贺喜躲他,“阿妈讲…”
他握住她两手,打断,“阿妈老封建,我问过医生,讲可以了。”
他眼中氤氲火苗,贺喜不觉咬唇,又想到何琼莲过来人闲聊时所讲,不过犹豫片刻,软软打开腿,让他进去。
故地重游,客晋炎舒服到喟叹,不敢太快,在泥泞的羊肠小道中慢步,她水源充足,汩汩而下,浸湿蚕丝被。
“老婆仔。”他笑,俯身亲她鼻尖,满意看她哼哼唧唧小模样。
贺喜将脑袋贴在他胸膛上,听他咚咚心跳,两腿无力缠腰,几乎挂在他身下。
良久,云雨才歇。
贺喜犹如过电,仍在轻颤,片刻失神。
撑胳膊肘虚趴在她身上,客晋炎埋头深嗅,低声咕哝,“是一样味道。”
“什么味道?”贺喜捧他脸颊,要看他脸。
羞耻感涌上心头,他难以言齿。
贺喜瞪他,“不讲?不讲明天就和阿妈搬回金鱼街。”
他qiáng调,“你已经怀了我们的囡囡。”
贺喜推他,“我给囡囡找个契爷。”
“敢?”
“我敢。”
两人互瞪眼,如同寻常夫妻,亦有争吵。
还是客晋炎先败下阵,搂她翻身,让她趴在胸膛。
他gān咳,试说,“先别怒,等我讲完。”
“讲。”她已经等很久。
他耳根发烫,“我梦、我与人梦jiāo…”
他抽气,“讲好不动手的。”
第87章 879号二更
与人梦jiāo?
贺喜不仅动手,还要动嘴。张口咬住他肩膀,狠狠一口,再抬头时眼眶已发红,“我现在就给囡囡找两个契爷。”
她气极,yù下chuáng,“去兰桂坊找!”
他yù揽她,避开飞来的枕头,低喝,“小混蛋!”赤脚下chuáng把人捉回来,按进一堆被褥,一巴掌拍打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果然,何琼莲讲的对,女人怀孕,最需要警惕的是家中老二,一不小心,老二就跑到了别人chuáng上。
客晋炎倒好,思想先于老二,比包外室更过分。
千年前,她依赖文慎,文慎娶谢姝,现在她嫁客晋炎,客晋炎又想别人,尤其刚才还在她两腿间冲刺,一想到客晋炎也会用在别人身上,她就止不住地憎厌。
“老婆仔?”
她趴在枕被间颤肩,客晋炎试探伸手摸她面珠,不期然指尖碰到一抹湿润。
贺喜拍开他手不让碰,只是客晋炎有意要看,半qiáng制把人翻个身,才看清她眼里包泪,一时有些慌,手忙脚乱给她抹泪,嘴里泛苦,以死明志的心都冒了出来。
“老婆仔,我发誓,没见过那女人,谁知道她哪里来。”六月飞雪,他深感冤枉。
贺喜怒瞪,不掩讥讽,“简单,白日里看几个港姐,眉眼拼凑,就、就成你…”她讲不下去,抽噎一声,豆大的泪从眼角处滚了下来。
心疼的还是客晋炎,俯下脸亲她眼皮,低声咕哝,“谁也没我阿喜靓,没我阿喜香,整天只想钻我阿喜的盘丝dòng,其他谁耐烦管…”
“乱讲,我不是盘丝dòng。”贺喜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