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神算生涯_作者:山楂丸子(214)

  很快,贺喜也收到同样战书。

  他们极默契,丢在一旁置之不理。

  战书被客晋炎看到,他瞪目,“老婆仔?”

  “客生安心,他自己痴线,以为别人也发癫。”贺喜嗤笑,“他有本事带人来港,杀他片甲不留,让我们去边境?谁知道打什么鬼主意,才不去送死。”

  听她这样讲,客晋炎放心,他环住她,伸手给她看,无限委屈,“老婆仔,再来,手指要被割断。”

  他十根手指新伤累旧伤,疤痕累累。

  “客生…”贺喜逐个亲吻他手指,无限愧疚。她腾地站起,“我煲汤给你喝。”

  客晋炎一把拉住她,搂坐膝上,无奈,“老婆仔,不是要你煲汤,是想我们不管别人,安静活到老,将来我退休,带你乘大轮游世界。”

  贺喜回头看他,他神色认真,“我有梦到文慎,有梦到你,文慎是天师,尚且救不了你,我凡胎ròu体,哪天我阿喜有事,望尘莫及。”

  “客生,你说的这些我有想过。”贺喜两手环住他颈脖,头贴他怀,“我和契爷一样,太固执,看不得邪门歪道,契爷讲我生来吃这口饭,当年师父也这样讲。”

  “我忍不住。”贺喜叹气,“像明月,我故作不知,她和二哥至多以为意外流产,可她肚里被勾魂的婴孩何其无辜,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妈咪,被捉去炼童鬼害更多人。我良心难安。”

  客晋炎拍她,“我知道,认识我阿喜时,就知道。”

  又亲她鼻尖,“不bī我阿喜改变。”

  适逢女王诞辰,港地大放三天。客晋炎带贺喜和仔仔去附近薄扶林郊野公园,大片绿油油糙坪,贺喜铺上餐布,把礼仔放在上面,任他翻身踢腿,他穿波点衣裤,像只白色斑狗。

  在贺喜摆餐时,礼仔闻到浓郁奶香味,奋力朝妈咪爬,咿咿呀呀大喊,嘴角挂一串口水傻笑。

  “客生,快给礼仔擦擦嘴。”

  客晋炎一身拉夫劳伦马球衫,作休闲装扮,扯住“小奶狗”后腿,拖回他,一把抱他在怀,随即嫌弃皱眉,“老婆仔,他好脏。”

  贺喜几yù丢白眼,拆开自带餐桌,摆好茶点,“阿妈讲他要生牙,所以才不停流口水,不脏的。可能你像他这样大时,比他更脏。”

  gān咳一声,他迅速否认,“我从小爱gān净。”

  “是是是,gān净的客大少从来不尿chuáng。”贺喜抱过她儿子,戳他痛点。

  听妈咪讲,他都三岁了还在尿chuáng。

  客晋炎耳根发烫,“只有那一次。”

  才不信,贺喜乜他,拿一块饼gān塞在礼仔手中,放礼仔自己玩。

  “老婆仔,过几天我去澳门。”客晋炎递她茶,“爹哋让我过去打理生意。”

  “去多久?”

  “估计两三个月。”不顾在外,客晋炎从后环住她,拿下巴蹭她脸,咕哝,“不是看礼仔太小,绑也要绑你过去。”

  又拨开扯他裤腿的“小奶狗”,客晋炎竟感委屈,“老婆仔,以前你只陪我一人,现在分给礼仔大半。”

  贺喜哭笑不得,把粱美凤常讲她的话搬出来,“礼仔还小,客生不好呷醋的。”

  也不放心他,“去了澳门,记得每天要打电话。”

  傍晚回去,客晋炎迫不及待,他甚至等不到天黑,才进起居室就缠住贺喜求欢。

  “别,还没晚饭。”贺喜躲开他唇,尚留一丝清明。

  客晋炎不管不顾,“两三个月进不了我阿喜盘丝dòng,难受死,现在让我先进一进。”

  他分开她腿,迫使她盘他腰,裙摆上移,露出内裤,他拿那里敲她门。

  盘丝dòng内汩汩水流,湿湿黏黏,贺喜难耐,不觉咬下唇,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拨开盘丝dòng的大门。

  他闯进,抱她进卧室,盘丝dòng曲曲折折,才几步,贺喜已缴械投降,软趴在他肩上。

  “小混蛋,今晚只许战,不许投降。”他不满咬她鼻尖。

  去澳门前几日,客晋炎日日捉她上chuáng,他理由多多,“老婆仔不榨gān我,当心我被人惦记。”

  贺喜怒,翻身骑上他。

  尖沙咀有渡轮直达澳门,贺喜抱礼仔去送,挥他ròu呼呼的胳膊,“和爹哋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