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怎么搞得像黑社会聚会。难怪搞得这么气氛诡异。
正看着,突然前面人群骚动,听到一声怒吼:“还有没有天理,dàng南竟然如此欺负人?将人伤成这样?”
哗一下,两边的人都汇集过去,我也好奇发生了什么,展昭和白玉堂也想看个究竟,一起过去围观。
只见人群之中,一个虬须汉子,正扶着一个黑瘦的男子,手臂下垂,血流满地,怒目圆睁地在骂人。
“呔你那汉子,大早就骂我们dàng南,可不太地道吧?”人群中一个中年汉子喝道,看他穿着糙鞋,挽着裤腿,但衣襟洁净,不似个惯gān体力的人。他一声喊,马上有数位附和,也许在dàng南还有点地位。
“怎么,你们敢做还不许我骂么?”那虬须汉子是个bào躁xing子,可管不得这许多,又开始骂起来。
“这不是张家兄弟么?”这边赤脚的渔夫中,一人问道,“有话慢慢说,各位头领都在,说出个理,也不怕dàng南的人蛮横。”看来dàng北的渔夫倒也理智。
原来这两位是dàng北地张家兄弟,因为近日家里有些事qíng,需要用度,因此大早就出水打渔。在芦花dàng附近找了个好处所,正欢喜下了几次好网,不料斜剌里冲出来一艘船,硬说他们越界了。将船上的鱼虾抢了不说,还将张家的小弟左手五个手指削了四根。
说着,那年轻黑瘦的汉子抬抬手,果然左手已经只剩个大拇指,看得我心惊胆寒。
“那你们可曾越界?”先前那赤脚渔夫问道。
“当然没有,我在这江上十多年了,怎会不知道疆界。”那虬须汉子怒道,“可对方硬说我越界了,还下次狠手。”那下手的人可曾说过叫什么?”白玉堂突然cha口问道。
“他倒没说叫什么,下手之后就扬长而去,我……”那汉子气愤地说。
“可有提到某个头领地名号?”白玉堂不死心,继续问。
“好像说起过,说他家五爷大闹京城,连开封府和皇帝都怕他,”那汉子显然是觉得对方在chuī牛,一脸不屑,“对了,他说是白玉堂手下!”
55 丁家双侠
什么,白玉堂的手下?这边小白鼠惊得差点跳起来。
“白玉堂就该这么狂妄么?”dàng北的一个头领不满道,“我们两边虽然没什么jiāo往,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坏了规矩,不能就这样算了。”
“不算了想怎样?难道想动手不成?!”dàng南那中年净衣汉子不屑道,“再说,我们白五爷可是真正的英雄,在京城闹个天翻地覆,谁敢不给他面子?”
“什么大闹京城,不过是一个愣头青,听说现在都成了朝廷钦犯了。”dàng北一人道,引发一阵哄笑。
白玉堂杂在人群中,脸色极其难看,估计内心正是波澜起伏。
人群嘈杂,都只是在逞口舌之快,估计每天早上这样闷闷地站着,难得吵一会,都抓住机会在发泄不满。
“大当家来了!”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不自觉让出一条道来,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看此人相貌装束,我和白玉堂差点叫出声来,竟是那姓丁的女子假扮的船夫。
“众位兄弟,同在一处谋生,有话好说。”那被唤作大当家的船夫向四围一拱手道,声音宏亮,让闹哄哄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dàng北早有人凑上前去,低声向他细说了数语,他微微点点头,走到张氏兄弟跟前,看了看伤者,招手让身后一个赤脚渔夫上来,从怀里拿出银子道:“这里是十两银子,刘大你速带带张英去找大夫医治,回头我再差人给张家送些家用,近期不要出水打渔了,好生修养。Wap.16 K。Cn”
那张英连声称谢,被刘大搀扶而去。
“张杰,你就随我一起去江上会一会抢鱼的。”船老大又对虬须汉子道。“dàng南的兄弟。如果方便,麻烦你们派个人去跟卢员外通报一声,就说我丁兆兰芦花dàng有约,望能来见。”说罢,率众向江边去了。
那边dàng南的也纷纷散去,赶往江上,白玉堂走过去拉住一个船夫耳语了几句。招手对我们道:“我们跟船去看看。”
于是,刚上岸的我们再次到了船上。dàng南dàng北果然泾渭分明,各自在不同的码头出发,江面上虽远远能看见,却保持着距离。远远看见一片大的芦花dàng。让人想起电影《洪湖赤卫队》里面的美景。两边船儿鱼贯而入,有大有小,却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