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比我家这不肖地小五qiáng多了,一表人才,还通qíng达理。”婆婆赞道,白玉堂很是不满,不过又不敢发作。
“婆婆。”我不自觉地凑上去,拉着婆婆的手喊了声,不知道为何,我对婆婆有种异样的亲密感。
“怎么离家一两日,又显得消瘦了些,心疼死婆婆了,下次可别被玉堂蛊惑到处乱跑。”婆婆怜惜地拉起我的手道。
一行人进到屋内,卢方早将今日江上的争端和约到三宝地事qíng跟婆婆讲了一遍。婆婆连连颔首,说卢方的礼让是对的,让小白多学学。说到三宝,我忙讲了在杭州的经历,讲到街头遇神算的事qíng,发现小白一直对我挤眉弄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怕婆婆责罚他?这个小白鼠,做起事来天不怕地不怕地,没想到却这么怕婆婆的责骂。
“谁是黑妖狐啊,婆婆?”我忽然想起这个,忙问道。
“一个老不死的!”婆婆突然怒道,转身走入内室,留下我很是尴尬地愣在那里,不过,卢方和小白似乎心领神会,对我和展昭说了下抱歉,吩咐仆人带我们去客房歇息,然后也进入内室去了。
58 真假难辨
说实在,我是真的困了,看见枕头就眼皮子打架。这些天在外面跑来跑去虽然有趣,但说不累那是假的。所以仆人们带我到客房,我没什么思想斗争,哗啦就睡过去了。
我做了一个梦,是的,我知道我是在做梦。我梦见自己在葱翠的竹林间行走,那清晨的阳光挥洒下来,枝叶间的露珠和快乐的鸟鸣。耳畔突然流淌一阵熟悉的音符,在整个林间悠扬旋转、跳跃,微微的喜悦,夹杂些许淡淡的忧伤,婉转悠扬,缠绕住我的心。
“展大哥……”我脱口叫道,却一下子醒过来,但笛声却未消散,还在四围回dàng。
我不觉渡到院中,见月色如水,院落清辉满地,而那展昭,正在那月下,一袭青衣在晚风中微微飘拂,如我第一次见他的惊艳。可是,为什么我越看他的背影,越觉得这身影似乎藏在我心底千万年,只等某个时间被轻轻揭开面纱,让我为之心痛。
“青儿,你来了。”展昭轻轻转身,对我淡淡一笑,我的心怦然一动。
“你不是要去盗宝么?”我心中慌乱,忙找话掩饰。
“三宝当如约去取,”展昭叹了口气,对我笑道,“我们好久没在这么好的月色下聊聊了。”
好久,多久?几百年?拜托不要对我这样笑好不好,我……对这笑实在没什么免疫力。WAP.1 6K.cN
“你……我……你这笛子上的玉坠很漂亮。”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眼瞅见那笛上的蝴蝶状坠饰,忙道。
“这是……你送给我的。”展昭轻轻叹道,一瞬间,仿佛陷入遥远的沉思中,也许,那个包家大小姐的很多往事,都在他脑海在翻腾。而在我这里,还是尘封在一个无法到达的角落。
“哈哈,居然在月下幽会。”一声慡朗的大笑,从墙头飘然跃下一人,居然是小白。这个大白痴,居然有心qíng开玩笑,难道出门捡到宝了?为何还从墙头跳下来?
我瞪了小白一眼。道:“你中五百万了啊,笑得这么白痴?”
“五百万?什么五百万?”小白疑惑地看着我,“我白玉堂视钱财如粪土,怎会为这些俗物高兴,你看看我手上。哈哈。”
我这才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与之前断桥亭曾见地锦盒一般无二,难道?
“你盗回了三宝?”我惊问道,看来小白偷jī摸狗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啊,白天那么嚣张。晚上果然手到擒来。
“那当然,我说不让三宝在丁家庄过夜,就不会留到明天。”小白现在真是得意忘形了。
“五弟。你可曾开封验过?”还是展昭谨慎,问道。
“当然,你当我白玉堂那么不济,还会被那丫头再三耍弄,我拿到之时就曾看过,确确实实,三样都在。”白玉堂笑道,“怎么样。展大侠这次要没得事gān了,是不是心底有点失落呢?”
“失落你个头,”我呵斥道,“快打开让我看看,什么三宝三宝的。搞得好像什么稀世珍宝似的,神神叨叨的。”说着。就动手去扯那锦盒。
“慢点慢点。”白玉堂忙道,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把锦盒放在旁边地石桌上,揭开盒子,呈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三个小小的物件:一个小铜镜,一个小枕头,一个小盆子,每个约手机那么大小,端正地摆在盒子里,看不出任何异样。这就是所谓的三宝?太忽悠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