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魏也不qiáng求,每年都会让沈羡替他去探望两人。
这位孔兄弟的长子名亦清,是位很清雅的人物,沈羡同他一见如故,是他难得能够相jiāo的好友,这些年虽不常见,却有书信往来。孔亦清也在三年前成亲生子,他有一妹,名芷熹,二八年华,生的貌美。
孔亦清年少有为,远在栎州为刺史,栎州于厣门关不远,也算挨着游牧民族突撅,属重要地理位置。
沈羡成亲前一直追查一案听到些传闻,因成亲这案子耽搁下来,也没调查那事,这才打算明日走上一趟。
沈羡简单说了下两人的关系,至于什么案子,好像跟游牧民族有些关系,他没说太清楚,玉珠也不便多问,听完后半坐起身子说道,“沈大哥这一去也要些时日,我多备些衣裳和gān粮。”
沈羡握着他的手,“不用你忙活,林泉准备就好,之前出行都是他准备的,也无需什么行礼,几件衣衫就是,快马加鞭赶去栎州也就两天两夜,不会耽误太久,gān粮路过驿站时都有。”
他这一离别,反倒冲淡玉珠心里的别扭,只剩下一肚子话想跟他说,“那你路上小心些,多带几个护卫,有什么变故记得传信于我,省的我担忧,家里的事qíng你也无需担忧,阿媚还有半月出嫁,你若是赶的回,尽量赶回,赶不回来,我会同阿媚说的。你今日也要早些休息,休要忙碌太晚。”
“好。”沈羡轻捏了下她的手心,“一会儿就去歇着吧。”
见玉珠蔫蔫的模样,沈羡把人拉过坐在他身上,玉珠红着脸动了两下,有些不自在,她还是不习惯和人这样的亲密,“你这是做什么。”
“昨夜是我不好,怕你伤着,我今日找太医要了些药膏,给我瞧瞧,我帮你上些药。”
他说的一本正经,不过心里也真的担忧,昨天夜里因她与谢澈单独于内室相处,心里愤然,有些控制不住qíng绪,才要了她,她哭的伤心,一直嚷着疼,他受不住,拉着她入许久,她又是第一次,想来不会好过,今日回来见她走路也略不自在,肯定伤着。
玉珠脸颊都烧起来,佯装恼怒的道,“不许你说这个,上药我自己会的。”
沈羡逗她,“你又瞧不见,还是我帮你上药吧。”说着去解她中衣的绸带,玉珠急急忙忙压下他的手,瞪他,“你在如此我就恼了。”
见到她横眉怒目的模样,没有半点凶意,反倒别有一番风qíng。
“姣姣……”沈羡低头喊她,封住她的唇,qíng意绵绵,玉珠被他吻的身子发软,双手搂住他的颈脖,好在他也知道分寸,不敢qiáng行索要,怕她伤的更重,等到两人都有气喘吁吁,他qiáng忍分开,亲亲她的额头,“快些去上药吧。”
总不能真的qiáng行帮她上药,两人关系须得慢慢进展。
玉珠去净房上了药,羞红着脸颊出来,沈羡拉她去架子chuáng上躺下,“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陪你用过早膳我就离开。”
chuáng上还是两chuáng被褥,玉珠习惯一人睡,也没意识到什么,脱了绣鞋爬上chuáng,又爬到chuáng里头。沈羡站在chuáng下边的脚踏上,见她穿着一层薄薄的中衣,挺着翘,臀往里头爬,眼神幽暗了些。
玉珠爬到里头裹在锦被,见沈羡还站在那儿,问他,“还不快些上来休息。”
沈羡站着不动,“方才有些燥热,出了些汗,我再去净房梳洗下,你先歇息吧。”声音微微哑暗。
玉珠知道他有洁癖,不做他想,小半个时辰他才出来,玉珠已经睡着,沈羡上chuáng,把人搂在自己的锦被中抱着睡下,她嘟囔了声,也没醒来。一夜好眠,翌日起chuáng神清气慡,玉珠睁眼时,沈羡正站在下面穿衣,身形颀长挺拔,高大俊朗,格外的好看,玉珠看了他几眼才喊了丫鬟进来伺候。
用过早膳,沈羡出行,玉珠随他一同出到府外送行,道了句早些归家,沈羡点头,望她一眼,上马离开,身后跟随几名护卫,马蹄声声,灰尘溅起,身影渐渐远去。
玉珠回到颐华院,也没什么事qíng可做,去找沈媚说话,沈媚快要出嫁,忙的事qíng也多,有玉珠在一侧陪着,她也安心许多。
转眼过去两日,玉珠也过的悠闲,一早起来用过早膳,明路明尘来报。
明路道,“太太,墨书墨画的事qíng已经查清楚,两人之前被姑爷杖打五十大板,如今还躺在chuáng上修养。且两人并不是颐华院的丫鬟,姑爷院子里没丫鬟伺候,只有一个小厮伺候着,丫鬟们都在外院,不得近身。这两个丫鬟是嘉禾公主身边的丫鬟,长的貌美,平日并不会做活计,直到姑爷和太太成亲,才被公主调来颐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