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凤儿有一双非常清澈的眼睛,总是充满深qíng地望着他,只要他态度冷淡,就会表现出哀伤,他很害怕那双眼睛,更害怕她眼中的执着,他现在深刻地怀疑,她真的是失去神智了吗?如果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就好了,现在弄成这样,实在是太糟糕了,要尽快养好伤,快些回去才好……
花不语想到心慌害怕,一直在林中捱到天黑才回到房间,却不料刚回房间,就听见敲门声。
又来了!
“你到底要gān什么!”愤怒加上焦躁让他的耐xing彻底失去了。苗凤儿真是个疯子!
面对他的怒气,苗凤儿哀伤地一笑,眼泪片刻流下,喃喃道:“是你不好,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呢?我想等到你喜欢我的那一天,可是你根本不知道,我现在好心痛好心痛,我只是爱上你了,为什么要让我的心那么痛,为什么要让我那么痛苦?”
花不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怔怔地望着他所不熟悉的苗凤儿,心中升起的慌乱几乎从未如此qiáng烈。
花不语一再的拒绝已经让苗凤儿失去冷静了,她害怕失去他,她爱的男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能这样对待他,记忆中的他,应该是爱她的,一直等着她的,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离开她,说出那样冷淡的话来拒绝她……
现在他应该说什么,说他根本不是她心中爱的那个人,说他不过是用一种法子迷惑了她的心智,说他马上就要带她去见她心中那人了?花不语头痛不已,决定gān脆告诉她,如果她不相信的话,就打晕带走!
可是还没有等他开口,便是一阵酸软,全身冰冷,寒气入体,怎么了,难道老毛病在这个时候要发作了——天要亡他吗?
“不语,你怎么了?”苗凤儿扑过来抓住他的手。
寒气入体!还能怎么了?花不语为了提炼寒冰神针,有几年都连续呆在山里,受了寒气,每年都有几次发作,全身冰冷几乎要冻死的感觉,可是都能够凭内力生生熬过去,这次以为天气转暖不会再发作,谁知道偏偏在这种他受了伤的qíng况下……
还被她看见了——
花不语此刻几乎无法成言……
等他清醒,却是赤身luǒ体躺在苗凤儿怀中;他惊地大叫,却被温软的嘴唇给封住。
不知道何时,那人已经脱去两人的衣服,抱他上了chuáng……
肌肤相触,花不语冰凉的身体被温暖的女体包裹着,那温暖的嘴唇顺着他的一路向下,滑过下巴,颈项,一只细腻的手在伤口上抚摸,轻轻的动作带来丝丝的疼痛和苏麻,所到之处无不让陌生于这种快感的身体燃起燥热,花不语的身体不禁蒙上淡淡的红色。
“啊……”
花不语qíng不自禁发出呻吟,却连捂住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但那人温热的嘴唇像受到鼓励,伸出舌头缓慢地移动,划出一道道水渍,移动到rǔ投上,在它的勾引下,那可怜的红珠变的坚挺,仿佛在等待主人疼爱般颤抖着。
“不语,好些没有——”
不,不可以这样的……花不语方寸大乱……她在用身体帮他取暖……是很温暖……可是……可是……
刚要出口抗议,却突然间发现,她在舔他,花不语意识到这,只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追随舌头舔动的方向,热气流动,深入血骨,抽离他的灵魂,享受被温暖而cháo湿的口腔里,舌头时快时慢的舔动造成的快感。
这种温暖,被人呵护重视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温暖的感觉——师兄,师兄就是这样被她打动的吗——一再地表白,大庭广众之下赤luǒluǒ的求爱,到这样的肌肤相近,抵死缠绵,不!师兄,师兄,她是把他当成了师兄在爱——花不语大脑突然仿佛清醒一般,她是把他当作了别人——
“你再——敢这样,你……再这样,我恨你……一辈子……”
那人的动作停了,突然之间,两人都沉默了……
“不语,你真的那么讨厌我碰你吗?”半天,苗凤儿突然幽幽道,“我很卑鄙是不是,趁人之危的行为,让我自己都看不起,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爱的快疯狂了——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可是我一直在逃避,一直告诉我自己我讨厌你,这不是真的,我爱你——我好害怕你会离开我……像母亲一样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