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抬手就往沈成蹊的衣服里钻,专挑那些有痒痒ròu的地方使劲,一双有力的手,略带薄茧,一下子激起沈成蹊的jī皮疙瘩。
“别……别闹了!痒……哈哈……沈殷北!停……哈哈哈哈……别挠了!”
沈成蹊被沈殷北困在膝盖和椅子之间,浑身痒的受不了,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而他不停乱动又恰好蹭到沈殷北的关键部位,那里火热一片受不住刺激撑了起来。
沈殷北一把按住他,呼吸有些凌乱,“别乱动。”
被坚硬的部位顶住屁股的感觉并不算好,沈成蹊心里也有些气恼,“谁让你挠我痒痒ròu。”活该憋死你。
刚才一阵笑闹,沈成蹊的太监帽子早就掉到不知什么地方,这会儿头发乱七八糟的垂在肩头,脸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汗,嘴唇嫣红,眼神羞愤。
沈殷北的眸子又深了几分,双手不规矩的抚摸着他的后腰,凑过来一下子咬住沈成蹊的嘴唇。
“……”唔……沈成蹊陡然被堵住嘴唇,声音被封锁在彼此之间,硬生生的又吞进了肚里。
两人之前一直互相对抗,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亲热过了,如今gān柴烈火撞在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沈成蹊从扮成小太监来的时候就有了打算,如今断不会qiáng硬的拒绝对方,而沈殷北本身就对他极其偏执,如今又知道这人身体里又六叔的一部分,就更加难以自持。
仅仅是一个吻,就彻底燃烧起来,火热的触感,激烈的动作,缠绵的唇齿相依,让这个桃花烂漫的chūn夜变得更加旖旎多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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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刚刚下早朝的沈成景神色疲惫的坐着轿子往府里走,脸色极其难看。
最近一段时日,皇兄屡屡当着众臣的面提及沈成蹊的事qíng,更甚至有不少大臣都上奏要求为六王爷册封谥号。最可恶的是,刑部侍郎李永康那小子,也不知是被皇上盯上还是怎么样,接连几日被训斥,甚至还莫名被扁了一级。
李永康胆小,整日跑到他跟前哭诉皇上猜到他们的勾当,还说家里的亲人好几个莫名bào毙,定是六王爷回来报仇,弄得沈成景一个头两个大,晚上接连梦见化成厉鬼的沈成蹊来找他索命。
这样不断的折腾,让他心力jiāo瘁,整日无法安眠,神色恍惚,连公事都无心处理了。
这时,轿子停了下来,轿帘被卷了起来,“老爷,王府到了,您是直接去书房处理政事,还是先回房歇息?”
沈成景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摆摆手道:“不必了,直接去后山的万佛寺。”
随从看他如此疲惫,本想劝他先回去梳洗休息,但是看着沈成景yīn沉的脸色又硬是把话吞了进去,“是,奴才遵旨。”
轿子走到离后山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时,沈成景就下轿把随从都打发走,自己独自上了后山。
说来后山的万佛寺因为位置偏僻,鲜少有人来,寺里加上住持一共四个和尚,是个极其幽清冷寂的地方。
所以当沈成景来到佛堂时,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别人的时候,心里也吃了一惊。
那人穿了一件白色的麻布外衫,脊背像竹子般挺立着,双手合十,虔诚的跪在佛祖面前,嘴里喃喃的念着经文。
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沈成景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好奇像万佛寺这样隐藏在王府后山上的寺庙,竟然还会有人来这里拜佛烧香。
他不动声色的往前走,等走到佛堂门口的时候才听清那人嘴里说的话。
“愿佛祖保佑端康王府繁荣昌盛,父王事事顺利健康平安,子孙时代安好。我愿日日诵经念佛,为沈家祈福。”
说完他虔诚的扣了三个响头,想要站起来把三炷香cha到香炉里,却陡然晃了一下,像是腿上有什么伤痛,不过他没有在乎这些,咬着牙遥遥晃晃的站直身子,上完香又再次跪下来磕了几个头,才缓慢的站起来往外走,一回头视线正好跟沈成景对上。
他吓了一跳,脸色一白慌忙的跪下,“儿……儿子给父王请安。”
沈成景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他,过了好半天才认出这个俊秀的男孩是自己的大儿子沈殷阙,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脸上还有伤疤,如今脸上光洁无比,如果不是那条残废的腿,他差点要认不出来了。
“先起来吧,你的腿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