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窒息了!因为男人挂着辛苦劳作的汗水的那张脸,深深刺痛了我!我紧紧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喊出声!
旁边的肖雷捅捅我,小声的嘀咕,“我也有那个!我也有!你看看啊,姐姐,将来咱们玩的时候,我就用我的这个叉你好不好?”
我含着泪水模糊地去看他,惊诧地发现,这小子竟然拉下裤子,一手拿着自己的小虫子,摆弄着。他的东东不像惯常男人的那样发黑发紫,而是比皮肤稍微浓郁的一点深粉色。像一条蠕动的毛毛虫。他左右摆着它,向我下面bī近,一副欣喜的孩子表qíng。晕死,他把这些动作都看做了新兴的游戏了。
因为心qíng复杂,我一下子拍下他的家伙,害他差点叫出声。可能弄疼他了吧。
“嘘!不要贪玩!”我瞪他一眼,不管他委屈的含泪噘唇的样子,继续转头去观看茅屋里的男女。
那个男人有着一张我极为熟悉的脸!不能漠然视之的脸!看到他,我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我……受不了了啊……好好啊……不要停,快点啊……”女人呻吟着,扭动着,大腿紧紧地盘着男人的腰。他们是最普通的男上位,却让他们激qíng涌动的声音和动作弄得我热火朝天的。
心里说不出的怪怪的滋味。一团团疑雾,盘桓在我的脑间。他是谁?
“我非把你叉透!给你!给!还要不要?嗯?!”男人爆发了野shòu般的咆哮,低沉的咆哮,却有说不尽的风qíng和味道。女人大声的呻吟着,欢快地皱着眉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我、我、我丢了……丢了啊……好舒服啊……”女人的身体在痉挛,不停地涌出蜜液,使得男人没有停下的菗餸动作每一下都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
“啊——!”男人发出了闷闷的低吼,把液体都she入了女人的xué道内。他们仍旧没有分开,紧紧的不舍的连接在一起,粗而急切地换着气息。
“你好棒啊,我爱死你了!”女人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后背。
“这回几次?嗯?”男人挥洒着汗水,问他身下的女人。
几次?呵呵,好笑,他也问这样愚蠢的问题。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十分在乎这个问题呢?
“嗯,坏死了!你每次都让人家受不了地求饶呢,好几次,呵呵……”女人痴痴地亲吻着男人的胸脯,那份爱恋一目了然,“今晚不要走了好不好?住在这里吧,陪陪我。”她恳求。
“那怎么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qíng呢。”男人的表qíng马上转瞬严肃,不再像刚才进行中那样迷离,而是无qíng而冷酷。
“不要嘛,不要嘛!人家都想你想得得了相思病了呢!”
只听男人不满地埋怨女人,“雨,今后不要再让我来爱你了,我真的很忙,这样也太危险,果真被王爷发现了,咱俩都要掉脑袋。”
女人一下子搂紧男人宽阔的后背,撒娇,“不,人家想死你了啦!你一个月才来一两次,人家好想你的!王爷不会发现的,他根本就没有来过我这里嘛。”
男人忽的一下从女人身上翻下去,疲惫地躺在chuáng上,身体下端的物件还没有完全消退饱满,依旧向上戳立着,上面挂满了两个人的体液。他吐出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慢条斯理地说,语气里充满了决绝的坚定:“不可以!今后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你不要总是让人去给我送信,我不高兴你纠缠我。怎么说,我也是有地位的人,是一个不能在男女之事上栽跟头的人。”
女人刷地就落泪了,抽噎道,“难道你爱上别人了?最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忙,你有地位?现在你倦了我了,就这样抛下我不顾了么?”
男人枕着自己的胳膊,满脸不耐烦,不睁眼,不去看女人的泪珠,冷冷地说,“你就权当我爱上别人了吧,真是的,咱们从一开始就说过,只是逢场作戏,不能掺杂qíng感,你为什么越来越不可理喻?”
“你说什么?!我不可理喻?呜呜……你为什么不说你薄qíng寡义,却说我无理取闹呢?”女人刚刚从qíngyù的高峰上冲下来,就开始了哭哭啼啼,抹泪不止。
“枫糖姐姐,你看看我嘛。为什么我的小机机没有这位伯伯的大呢?为什么他的颜色那么黑呢?枫糖姐姐……”我正百感jiāo集地仔细聆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身边的傻小子却一刻不闲着的骚扰着我,现在倒好,为了不让里面听到,他已经贴到了我的耳朵,把他所有的热气都喷洒到我细嫩的耳朵里,还一手从我身后环过去胳膊,绕到我身体这端,抚摸我的咪咪。而另一只手,则不停晃dàng着自己的棍子,蹭着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