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满枫糖的亲生父亲啊,我都借用了人家的地位人家的身体了,怎么也要给人家满家做出一点点贡献吧。满离对我施以bào行又怎么样,反正我不在乎身体的所谓归属问题。脑袋可是一旦下来就安不上了啊。
六王爷手都哆嗦了,气得脸色铁青,“你这样,他必死无疑!我非要他死!一个老头子,看你紧张的样子!
“咣!”我也不迭得解释了,先是一个bào栗子过去,敲在他的额头,打得他两眼火星。说真的,他的额头长得非常饱满而白嫩,像极了女人的肌肤。想必,还不曾有哪个女人如此恶劣,敢敲六王爷的脑袋瓜吧?
“你!”他气得眦目。
我一愣,然后才莞尔一笑,就势抱住他的脖子,靠上去我的红唇,‘呗儿!’一下,给他腮一个香吻,撒娇地说,“你呀,怎么也不动动脑子?瞧你那副猴急的样子,又不是让你伺候女人,急得个什么劲儿?你不能杀他,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满离。”
他被我的主动送吻弄得煞是开心,却又一头雾水,单臂扣着我的高腰(已经相当于奶子外延),问,“为什么他是满离就不能杀?”
“笨死!”我含嗔用食指点他的额头,“不是挺聪明的一个王爷吗?脑袋浆糊了?”撩拨男人,那可是我的拿手本事。现在我必须要笼络好这个王爷,让他迷上我,被我的指挥捧指点南北。
他早已被我突然的投怀送抱和打qíng骂俏弄得浑身都苏了,意乱qíng迷地跟着我的话说,“我就是笨,就是满脑子浆糊了。”
“呵呵,我姓满,叫满枫糖。而他,满离,是杭州刺史满离。你想吧。”
他瞠目结舌,半天没有反应,过了许久许久,他才结结巴巴地说,撑大着一双牛眼,“不、不会吧?他是你的爹爹?!”
我叹口气,一边骂他色鬼,竟然拿着这副悲天悯地的表qíng,揉搓着我的咪咪头!“唉,真是不幸,果真如此呢,你说,你能够杀死吗?”
他的下巴将要掉到地上,呆呆地去看大口大口喘气的爹爹,“他,是我的泰山?”
“还峨眉山呢!什么泰山啊,土死了!”我俏娇地轻笑着,扭扭他的耳朵,惹得他顿时苏软无骨了。咬着自己的嘴唇辣辣的看着我,额头上的一缕青筋爆出了。我知道,那是qíngyù的筋血。
这个六王爷可笑死了,不是原来说我只能是他的侍妾吗,又怎么会堂而皇之称呼我爹爹为泰山?看来,这小子原来是想在我跟前拿拿架,免得被我看出他在乎我。
“唉?小丫头!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轻薄我的,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他唉声叹息的,却憋住笑出来的表qíng,拿过我的脸,弓虽。bào地使劲亲吻我的嘴唇,呢喃,“可是,我怎么那么喜欢你没规没矩呢?若是放在别的女人那里,我早就几个巴掌过去了。唯独你,怎么也狠不下心呢。”
那是当然,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现代坏女啊!呼哈哈……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
“我好累啊!”我撒娇,声音软的好似棉花糖,一手勾住他的肚子,一手摸着他的胸膛,“你抱着我去休息,我不想在这个yīn森森的竹林里了。”
我感觉他的身子猛地一紧,下面就有了反应。我略微垂眼去看,哈哈,那里已经耸起一座山峰了。他呼吸沉重困难,“好,听你的。我这就抱着你去你的寝宫。”
“寝宫?”不是说我是侍妾吗?
“嗯,我封你为我的爱糖宫王妃!”他得意地用鼻子蹭蹭我的脸,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威严,小声的说,“今后我要好好的宠爱你,只宠你一个。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想要怎么玩都我!好不好?”
爱糖宫?意思就是爱我满枫糖吗?我摸摸他的头发,以示鼓励,“可是我的爹爹怎么办呢?还有雨王妃呢?”
他还是不悦地审视一下流血过多的满离,沉吟道,“那就给他包扎一下送回杭州吧。但是下令,一辈子都不许他离开杭州城!”
我想了想,跟他的目光jiāo汇,微微一笑,“好,这样子大夫人也开心了呢,自己的相公总算回归家庭了。呵呵,但是你要答应,今后不许再找满府的一点麻烦。”这样分析,满离的老命算是保住了,比任何一个方案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