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这是他们第几次幽会了,只知道,每一次,这女人都恨不得把他吸得一gān二净,看来皇上很久很久没有给予她雨露甘霖了,竟然把她饿得如同一匹母豺láng。
“你为什么抽走了?!”游穆赤着身子,从德仪身体里撤出通红发胀的分体,喘息着,从上向下俯瞰这这个二品夫人。什么夫人?不也是一个银dàng的女人吗?看看,他刚刚拿出物件来,她便撑不住了,痴迷的眸子微微张开,寻找着让她欢愉的ròu棍,一手握住,立刻,滑溜溜的它被她用手牵引着,又重新放入了她的dòngdòng。
他不想动了,有些累,于是半跪在榻上,任由分体cha没于她热乎乎的dòng里面。
“恩……坏人,你为什么不动一动?人家想要嘛……”德仪埋怨地扭了扭胯,发现他仍旧劣质地歪嘴笑着,却是仍旧不动,于是乎,她不管那些了,在他身下,双腿勾住他的腰,向他的身子一下一下地蠕动起来。
妈的!她那份色女的贱样子,引得游穆分体一个猛跳,立刻来了劲头,掰着她的肥臀,把她猛地翻了一个个儿,rǔ朝下,臀沟向上,微微可以瞧见黝黑的森林和神秘的小道……
“夫人,来点猛的吧?很深很深的……”足有一米八五个头的游穆,腿长腰阔,是一个肤色偏黑,体格健硕的蒙古男人,他轻声呢喃着,略略掰开她的臀瓣,把已经热度极高的老二缓缓地cha入她的口儿内!
“恩……啊!”德仪随着他从后面的侵入竟然遏制不住刺激和疼痛,喊声越来越大,浑身因为他的全根没入而微晃。
“穆,太深了,太深了,我都要被你cha穿了。”她舒服地歪头瞅他,心满意足,“亲爱的穆,你动吧,使劲动,恩?我太爱你的那股子猛劲了!”
她明显地在勾引他。
游穆沉沉的一笑,坚硬的大腿跨在她的腿侧,猛烈地、快速地菗揷起来。他的分体,也像他这个人,分外壮大,比一般男人的大,而且颜色发黑!更加具有穿透力!
“恩!啊!受不了啊,穆、我的穆,好痛快啊……”他沉默不语地深深地cha入,一直捅到她的最深处,还要向里戳一戳,直把她戳得满身战栗,哀求不止。
她高cháo了,竟然受不住他狂风bào雨的侵入,而喷cháo了!褥子上都是她she出来的水水,她使劲扒着枕头,牙齿紧紧地咬着被子一角,身体不自觉地耸动,好舒服啊,竟然像小便失禁一样,喷出那么多液体,好丢人啊,被男人折腾得求饶垂败,谁让他如此厉害呢?
“啊—!”他不停,越发地狠狠地进入她滑腻腻的口内,因为她的高cháo,内里的不断收缩,总算触到了他的刚qiáng,那一份份快感的顶峰,于是,他不打招呼,直接拔出钢铁棍,控制住她的身体,从她的后门叉了进去!
“啊!不行!拿出来啊!”他怎么可以放进她的那里?!多羞人啊!那可是……
她扭摆身子,也被他的大东西撑得喘息不稳,还有一阵阵的刺痛。
这是她,高高在上的二品夫人,德仪的第一次月工。茭。
她这里的紧凑终于唤醒了他的激qíng,他才不顾她的拒绝,她的难受,只管闭着气,撑起硬硬的东西,快频率地菗餸。
“啊!”终于,他she了,却是拔出自己的宝贝,she入了自己的手心里,他低头看着自己黑又红的烙铁,在自己手心里一下一下地耸动,他非常邪气地咧嘴一笑,噗通一声反倒在chuáng,看也不看她一眼,他太累了,而且跟德仪作爱,始终唤不起他的原始yù望,但是,不跟她在一起吧,又无法克制自己频繁过分的qíngyù,他的体格qiáng壮得,恨不得每天都可以连续做两次!而且德仪是地位尊贵的二品夫人,是身后有着庞大家族势力支持的女人,她的父亲是早先的内阁大学士,而今,虽然已经作古,但是他的后人却都已经林立朝廷,德仪的嫡亲兄长,便是提督五门统领,手握重权的从一品京官,而早在游穆失去双亲的童年,他便坚定了信念,要做一个有权利的人!他已经有了万人莫及的权利和荣耀了,但是,他不满足,他需要更多更qiáng大的权利!
他的身体健壮有型,浑身都散发着粗犷的男人味,眼睛不大,是那种薄薄的单眼皮,却炯炯有神,贼亮贼亮的,大臂好似挂着一块肌ròu块,粗粗的胳膊摸上去硬如钢铁,他自幼习武,练就了一身好本领,是正宗的天山派的弟子,只不过他也学习了星宿占卜,成为了先皇最信任和青睐的国师,他的地位远远胜过当朝宰相,因为,他是一个无冕之王,在皇宫里自由行走,无人敢触,先皇爱极了他的那份清傲和学识渊博,经常和他参禅讲经,续茶通宵达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