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探照灯对准我的眼睛,照得我一点也睁不开,而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向后一扯!
“痛啊!”我想挣扎,手却被铐在了椅子上。
“这可是你的手机?如果你不招供,我就挨个把联系人打电话,问问到底你的父母是谁!”
“妈的!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我含混地咒骂他,恨恨地跟他对视。
“啪啪!”女人使劲掴了我两巴掌。我嘴角一股股咸腥气――流血了。这个下手够狠的死娘们。
“哼!不想回答是吧?行!你这样的小混混我见多了,那就挨个的打电话吧,我相信总有一个是你父母的电话的,或者,总有一个人认识你父母的。”男人手里把玩着我的手机,新款的多普达s1,我第个同居男友送给我的礼物。
骤然想到我身居高位的爸爸,和死要面子的妈妈。“慢着!奶奶的,你问吧……”我垂头黏鱼状,认罪服法。
“哼!名字!”
“……满枫糖。”
“嗯?满什么?荒唐?”男人露出怪的坏笑。那个女人已经坐在他旁边,开始了不停地沙沙笔记。奶奶地,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我爸爸妈妈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个别嘴的名字呢?就因为他们怀上我的时候,在加拿大,而那时候正赶上人家的枫糖花节……所以,我才不可避免的叫了一个花的名字,而且是一个非常怪异的,可笑的名字!满枫糖!
“是,满!枫!糖!枫树的枫!糖果的糖!”我重新抬起头来,火冒三丈!
“哦――!这样的三个字嘛……”他摇头摆尾的,突然笑起来,“听起来就像……满荒唐。哈哈!”
我,咬牙切齿!忍住!再忍住!却仍旧憋不住喷出来,“你吃屎吧!”
说过后,我反应过来。呆住。,我可是一个犯人,而对面的家伙,是一个对待犯人心狠手辣的获得终生贡献奖金的可怕警官!我,不会被他打死吧?
冷汗……
“嘎嘎……”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发火,却歪嘴笑起来,“还有个小脾气嘛。说,多大了?二十?还是十九?”
他旁边的女人转头看他,若有所思地看他。难道他这副样子,不是正常的他吗?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平时的他对待任何一个犯人都动辄打骂。而今,他竟然对我的口出秽言不加理会,并且还会好脾气地笑几声……他确实已经被我卓越地美貌和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着迷了?……哈哈,兴奋自得中哦。
“啪!”他恶劣地拿起一个杯子砸了过来,正巧打在我的脑袋上!痛死了!
“问你话呢!多大了!”他怒吼。一张本就丑陋的脸,更加不堪入目。但是,我总算明白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我的小世界,面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小阿飞,而是一个无yù无求的警察!
咽一口吐沫,我乖乖地嘟噜,“十七……”
“啪!”他又是激动地一摔本子,“才十七,就这样玩世不恭?!哪个学校的?”
“育才高中。”
“吸毒多久了?”
“两年多了。”
“靠!”他气得咒骂,歪头吐气。怪哉,警察也能随便当着犯人动粗口的吗?
“你去档案室查查她的资料,看看有没有备案。”他命令身板的女人,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看。
我又忘乎所以了,竟然用自己粉嫩的舌头xing感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对着他色色地一笑。
屋里毕竟只有我们俩了嘛。
“黑社会的马哥,跟你什么关系?此次吸毒事件有没有他的参与?”
我嘿嘿傻笑两声,“马哥?不就是最近一个跟我同居的凯子吗?吸毒,没有他的。”
我来的男友到底有几个,我真的记不清了。好像,打我十五岁被那个高年级的哥哥bī迫尝试禁果后,我就无法缺少男人了。
“你这样跟不三不的混混同居,又是吸毒又是蹦迪,蹉跎岁,你不觉得难看吗?”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感xing的话来?可笑。
“哈哈,这算什么!我都流产三次了呢!”而且,竟然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荒唐吧?
“你!你父母的电话说一说!”他气得点燃一只烟,狠狠地吸,再狠狠地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