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提儿这才露出笑颜。
坐在她旁边的,跟我正对面的就是钟久雷!他很小心地给赵提儿布菜,那份细致让我心痛!
“钟公子的笛子可演奏过了?”我主动跟对面的他搭讪。引来大哥哥的好奇,撑大眸子来回的看我和钟久雷。
钟久雷也是一愣,没有料到我会这样上来就跟他搭话。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他便恢复了他的自如,一笑,点头,“嗯,已经演奏过了。”
“大哥哥,钟公子演奏的笛子技艺如何?”我眼睛看着钟久雷,却问着哥哥。我知道,我哥哥非常敏锐。
“不错的,钟公子的演奏出神入化,仿佛仙乐。”大哥哥没有任何表qíng的回答。他,吃醋了吧?
一个比他还要高大,比他还要俊秀的男人,应该给他造成巨大的压力了吧?
“过奖了,只不过就是让大家消遣一下吧。”钟久雷不再看我,而跟哥哥回礼。我哥哥拉拉唇,却什么都没有说。
“真是可惜哦,我最最喜欢听笛子了。错过了欣赏钟公子笛子演奏的机会,我真的好失望啊!这样子吧,待会吃过饭,我邀请钟公子去后花园演奏你的笛子好不好?”
我摸了摸怀里的阳盛之药,一笑。
“呃?那怎么行?色很晚了,明日再说吧。”大哥哥第一个有反应,不悦地阻止了我。
钟久雷也没有表态,看了看大哥哥,然后低头自己笑了。
他为什么那副表qíng笑呢?难道他看出来我大哥哥对我的qíng意了吗?
“我久雷哥哥不仅笛子chuī得好,还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名医呢!”赵提儿憋不住,夸赞起钟久雷。
反倒是钟久雷最无所谓的样子,“什么名医啊,只不过就是行里的朋友,给我的一个虚夸罢了。”
“那我的脑袋最近受伤了,请钟公子给瞧瞧吧。”我乘胜追击。
“好呀好呀。我久雷哥哥一定可以给你看好的。对吧,久雷哥哥?”赵提儿感觉自己的亲戚给自己挣了面子,高兴地了不得。
钟久雷没有皱眉头,也没有过分喜悦的样子,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
“不用了吧。枫糖已经没有多大事qíng了,不是薛医生给瞧过了吗?不用烦劳钟公子了。”
我大哥哥不太高兴,脸上堆起一团乌云。
“哦,也许是钟公子的医术属于那种,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dàng的,害怕给我看不好,让人家耻笑吧?”我用激将法,看钟久雷上套不。
谁曾想,他只是摇了摇头,轻笑一声,“医术如何,我不甚在乎。你说的我的水平,极有可能就是那样差劲的。我研医术,仅仅是爱好。既然满公子不同意我给小小姐看病,也正是我休息的好日子啊。”
该死的!你不跟我单独相处,我怎么有机会把阳盛之药骗你服下?又怎么可能吃到你?
不怕不怕。我满枫糖的鬼主意,还有的是!
(二十章简介:枫糖把阳盛之药放入了茶水里,哄骗钟久雷喝下。却没有想到,被闯进来的赵流云赶来一口喝下,结果……他疯了般,追着女人要……
而枫糖的大哥哥不放心枫糖,半夜来看望枫糖时,不小心把枫糖预备给钟久雷吃下的带有xing药的糯米球吃下。所以,大哥哥yù火焚身,在秋风园跟枫糖共度良宵……枫糖终于吃到了大哥哥……)
20
“止剑哥哥,你为什么剥虾那么仔细?把虾子的肠线都抽出来吗?”赵提儿眼光像是粘粘胶一样的附着在我大哥哥身上,而我,则端着水杯子,研究xing的审视着对面的钟久雷。
赵提儿的话引来一桌子人的注意,大家都一起看向正在低头认真剥虾的大哥哥。他一头直发披在肩上,光洁的额头那样饱满,一看就很有贵族气质。他抿着嘴巴,静静的,一丝不苟地给我剥着虾子。时间仿佛在他手里停滞了,只剩下他静默地剥虾。
我也看得痴了。他,为什么给我剥个虾子如此细致?
“是啊,哥哥。gān嘛这么仔细?不至于把虾的肠线都弄出来吧?”我挠着头皮问他。这样子多麻烦啊,再说了,本人胃口犹如牛胃、猪胃,根本都是属于láng吞虎咽型的。
大哥这才瞟一眼一直看他的赵提儿,擦擦手,正好给我剥了一小碟虾子,那些虾子一个个gāngān净净的雪白的luǒ体,都像弯月牙似的摆在碟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