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但就在这时,千素抱着的小女娃却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弟弟羞羞,男孩子哭哭很丑。”
小男娃被这么一激便装不下去了,“有本事你也来被朱公公勒一回,见色忘弟,哼!”男孩脸上泪痕依然在,轻哼哼推开尴尬的朱公公,便朝自己的亲亲父皇跑去。
“父皇……父皇……”奶声奶气地声音,让白宇轩散去了一脸的紧绷,他将小皇子抱起来,放在他的座位旁,一边擦去小皇子的泪痕,一边说道:“淳儿又调皮了。”
“淳儿跟皇姐要看附马。”白淳誉眯着眼,像只小猫,他习惯地向凤帝撒娇。
白宇轩轻刮小皇子的鼻子,与小皇子的互动温qíng脉脉。皇帝既然是如此表现,那说明紧张已过,也不知道那一对皇子是千素的灾星还是福星。
“马公公,请容公子上前来。”
马公公领旨,引千素到帝座之前,同时,现场又恢复之前的秩序,后面还未上台展示的继续进行。
“父皇。”白淳誉在接收到白妤妍的眨眼暗示后,立即做出反应,扯了扯白宇轩的衣袖。
两个小鬼的jiāo流谁看不出来?白宇轩声音慵懒地说道:“淳儿有事?”
“嗯,儿臣要附马。”
一语惊四座,不过童言无忌。白宇轩哈哈大笑,手轻抚,顺着小皇子的柔软发丝。
“淳淳那个笨蛋!”白妤妍小手握成拳,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挣开千素下来,也一样跑到龙座前,白宇轩自然也一并抱上座,小女娃似乎一直都这么gān,只见她挤在那对父子中间,然后与小皇子争论起来。
一对可爱的龙凤胎,自然吸引不少人的眼球,可是接下来他们的对话,就有点惊bào全场了。
“淳淳,是请父皇娶妃,你要什么附马,再说要附马,也是我。”淳淳两个字小公主一直咬音不准,听起来就像是“蠢蠢”,所以白淳誉也不乐意了。
“我跟父皇也一样能娶!我就要!”
“淳淳,你再胡闹我不理你。”
……
虽然龙凤胎说的对象没指向千素,但众人在两个小不点闹了一阵之后,兼猜到他们的意思,而接下来凤帝对千素的态度,不免又引起多方猜测,一来凤帝并没有阻止龙凤胎争论,二来凤帝又命千素照顾龙凤胎并陪伴一天,而最后这场武选,千素只是勉qiáng入围。
易凌寒也没表现太着急,他对于凤帝这次撒的烟雾弹似乎不太在意。
两位皇帝不过是在相互试探,一场事故几句童言并不会成为导火线,而明日的围场狩猎,也许又将是双方的另一场“试探”和某些人的yīn谋之争。
夜临之时,乌云密布,突降大雨,chūn雨润物细无声,清洗着繁华宫庭。
“多谢公公。”
“哪的话,容公子早些歇息。”
“公公慢走。”
千素一直照顾双胞胎直至夜里,他等两个小孩睡着他才离开,马公公命一个小公公送他回来,在湘欣苑前,千素与那小公公分开之后,收伞回屋。
一进阁厅,一股刺鼻的药味让千素皱眉,这药味与室内的兰花味混在一起,全没散开,还是来自南宫卓然的房里。
千素敲门,房里没任何反应,他试着推开,没想到门并没有反锁。
南宫卓然的房间没有点灯,千素才从外面回来,更加看不到里头的影像。
“出去。”
千素吓了一跳,原来房里有人。南宫卓然的声音没有以前那么浑厚有力,而千素又闻到了浓重血腥味,本不想自找麻烦的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屋里找到了火折子,点了烛火。
再看清屋内的qíng形,千素大惊。
“把门关上。”南宫卓然没再赶人,他赤|luǒ上半身,刚刚上好药正在缠绑纱布。
“我帮你。”千素心想,南宫卓然自己处理伤口,肯定不想被别人知道,现在留他下来,就是要帮忙的。再看到南宫卓然身上狰狞的疤痕,刀口整齐,血水还在渗出,另外,南宫卓然的头发是湿的,地上扔着的衣服也湿透,千素猜想,南宫卓然不比他早回湘欣苑多久,昨夜受了严重的刀伤,今日伤口又裂开多次。
南宫卓然闭上眼睛,靠回chuáng栏,将弄伤口的工作jiāo给千素。
接着,千素不发一言仔细地处理伤口,他做得麻利又漂亮,也不问受伤原因。这样近于咫尺又在忙碌的人,让南宫卓然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