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撞了好几百下,直把木槿漂亮的发髻都撞散了的时候,沈如冶趴在木槿耳边轻轻问道:“快活吗?”
木槿点头,沈如冶满意的笑了,又顶了几千下,大约半个小时,沈如冶抱起了木槿的身子,抵在镜墙上,呼吸急促的问木槿:“快丢了吗?”他自己快丢了。
“嗯。”木槿咬牙点头。
“那我们一起丢吧。唔哼!”沈如冶抱紧了木槿,把她的下身砰砰的往镜子上顶了数百下,方才把米青。液she了去。
沈如冶刚she完,便飞快的退了出去,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著木槿,眼睛看向另外三个人。
另外三个人微微笑了,很有纪律的站成一排,沈如冶抱著木槿让她的小xué袒露在三个男人面前,像刷羊ròu串似的,用木槿的花办把三个男人的亀头来来回回的刷了好几遍,然後把木槿的xué对准了傅雁竹的亀头,扑哧一声撞了进去。
“啊。”木槿和傅雁竹同时畅快的呻吟了一声。
傅雁竹先缓缓抽动数十下後,方逐渐把抽动的节奏加快了起来。
傅雁竹的荫。经每一次cha入,木槿的壁ròu儿都像被刺激了似的缩起,傅雁竹必须使力才能cha进,荫。经每一次退出,壁ròu儿又像麦芽糖一样紧紧黏住了荫。经,必须猛力才能抽出。
傅雁竹“呼呼”的喘息,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起来,当他的速度激烈到了一定程度,他们相互jiāo合泥泞的地方像是绞了麦芽糖,黏黏的分不清彼此了。
没被选中的另外两个男人围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把木槿围住,一人伸手揉搓了木槿的rǔ防,一人伸手拨弄了木槿的荫睇。各司其职,互不gān涉。
又过了半个小时,傅雁竹也she了,他飞快的退了出去,撩拨木槿荫睇的傅画沂连忙提了自己的阳巨站在傅雁竹刚才站的位置上,徐徐挺腰,把阳巨缓缓cha进木槿的小xué里,静了静,慢慢感受被包围的快感後,绷紧了屁股,摆动了腰肢,不徐不缓的gān了起来。
木槿见傅画沂cao她cao的慢,便伸出双手抓了他结实的屁股,“嗯嗯嗯”的使力把自己的臀儿往他的yīn阜上凑,男xing鼓鼓的yīn阜撞在女xing软软的花办上,那感觉特别的奇妙,像气球撞上了石头。
傅画沂是不紧不慢的,话说“悠闲”的运动才能长久这话一点也不假,傅画沂gān了一个小时才身寸。米青。
傅画沂退开後,沈如净接了上来,他等的最久,胯下的荫。经又烫又硬,像是在夏日阳光下bào晒的石头。
沈如净深吸了一口气忍著不被木槿的小xué裹she後,才开始在木槿柔软多汁的xué儿里不停的顶撞起来。半个小时後也she了。
期间,沈如冶最为幸苦,站著抱了木槿让另三个男人cha了木槿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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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冶放下了木槿,木槿满脸cháo红,张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待木槿的呼吸平稳後。傅画沂翻身压住了木槿,扶著自己的ròu木奉对准她的小xué口,“噗呲”一声,把亀头先cha了进去。木槿平整的下处立马被刺凹了一个大dòng,吸纳住了他的亀头。傅画沂眸光炽热,喉结xing感的滚动了两下後,方缓缓的把自己整根阳巨挤进了木槿又湿又软的小xué里。
“啊!”被塞满的瞬间,木槿心跳如鼓。
傅画沂吸了一口气,臀部一缩一挺一挺的开始在她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了起来。渐渐的,他的呼吸又急促又粗重了起来,下体动作加烈了一些,只cha的木槿的xué内滋滋做响。
因为已经被轮cha了一回,所以才cha五百来下,木槿下面已经湿的不好cha了,於是傅画沂捧了木槿的屁股,退了出来,拿了丢在旁边的白巾子,提了木槿的一只脚,将木槿xué里的水拭去後,再放下来,又把荫。经cha了进去,快速顶撞了起来。
这时候,傅雁竹像只猫一样优雅的卧在木槿的头顶上方,漆黑晶亮的眼眸微微眯起,纤长的手指缓缓地在木槿的脸颊上抚摸,手指抚摸到嘴唇时,他伸了食指cha进了木槿因下体被cha的舒服而无法闭合的嘴巴里,模仿著xing茭的动作进进出出著,闹的木槿口里的津液锁不住的往外流淌著。
“哼哼哼……”傅画沂见了这般qíng景,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眼中野xing忽起,大手抓住了木槿胸前小白兔似的粉团,亲上了粉色的rǔ尖儿,下处则拱起,像一头疯狂的豹子一样撞击了起来。豹子的优点是动作敏捷速度快,木槿被撞得摇晃不止,口里的手指头好几次都因身体的动作撞到了喉咙上,木槿为了不让自己难受,便扭头吐了傅雁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