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我是有事请你帮忙,所以这钱你拿着。”我再次把银票塞到他身上。
“姑娘有事但请吩咐。”那公公倒也不再推辞。
“是这样的。我的衣服可能还要修改下,你到时候给我把衣服送到布衣行无能为力改下,然后麻烦顺便到好运来赌坊找下他们老板把这封信给他。”我递给他一封信。
小太监会意的把信贴身藏好。
我进去方便后,我们俩一起回到大厅。
“成浩,把我的衣服拿来给我看看,那天拿衣服时都没有试衣服,这几天瘦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穿有点大?”我知道不用想也大了。
“哦,好,小顺子,你去房里把悠悠的衣服拿来。”成浩回头对小太监道。小太监原来叫小顺子,我倒是从没注意过。
小顺子把衣服拿来后,我把衣服在身上比划了几下后“衣服真的大了,看来是不能穿了,成浩,你看让小顺子给我拿去布衣行去改下可好,我现在出宫也不方便。”我看着成浩状似不经意的说。
“好啊,小顺子,你赶紧拿着本皇子的令牌出宫把衣服送去布衣行去。”成浩对旁边的小顺子吩咐道。小顺子唯喏,拿着衣服就出去了。看着他出门后感觉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愿他能把信送到。信是今天早上音尘绝不在的时候写好的。
和离伤慢慢的踱回荷居。“离伤,你心里可怨恨我和宫主?”在离荷居不远的地方我突然开口。
“没有。”离伤淡淡道。
“离伤,爱的方式有很多种,有时候爱qíng只是一个人的事qíng。”单恋怕是最苦的了。
两人不再言语。回到荷居不久,音尘绝就回来了。我正从茅房出来,在成浩那喝水喝多了。
“悠悠,皇叔想见你。”音尘绝突然说。
“皇上要见我?”我心里隐约不安起来。为什么要见我?
“是,没事的。皇叔不会为难于你的,皇叔只是想见下我选了个什么样的女人。”音尘绝似乎看出我的不安来,出言抚慰我。
两人当下一起来到御书房。太监把我带了进去。音尘绝并没有一起进来。没有在御书房的前殿召见我。而是在后面的一个小房间。应该是皇帝在御书房休息的地方。
见到皇帝我怔怔的发愣,脑中一片空白连跪 拜都忘记了。直到皇帝重重的咳嗽声传来,我才惊觉过来。太监已经走了,房内只有我和huáng帝两人。
忙跪在地上说“民女见过皇上,愿皇上龙体安康。”
“起来吧,此处没有别人,就不用多礼了。”皇上的声音明显的带着疲音。
我起来看着卧在榻上的皇帝,面呈灰暗色,整个人瘦得只有皮包骨,眼睛深深的陷了进去。他看我的时候我甚至都觉得他的眼睛没有焦距一样的。头发也花白大半,看他的样子已没有一点皇帝的风采,有的只是病魔留下生命垂危的痕迹。看得不禁鼻子发酸。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他轻轻的问我。
“不知道,还请圣上面示。”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你看朕的样子也知道朕命不久矣,朕不放心的是朕去后,为了这把龙椅他们兄弟相残,到时候内战不断,苦的是百姓。”皇帝忧色重重的说。
“皇上体恤黎民,乃是万民之福。”我觉得自己说这样的话有拍马屁的嫌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朕昨天已经下了遗诏,你想知道朕立了谁为新君吗?”皇帝眯起眼睛问我。
“民女不敢。”我惶惶的回。
“你不是不敢,而是不想知道,就是你不想知道也不行,朕立的是成宇,成宇乃是朕的离妃所诞,朕立成宇并不是因为出于对离妃的爱,而是成宇是最适合坐皇位的人。”皇帝 似乎想到了他的离妃,良久没有开口 说话 。离妃就是当年的离笑,音尘绝并没有和我说成宇乃是离笑所生,那成宇和离伤就是同母所生,真正的亲兄弟。
我也不知道皇帝到底要对我说什么。
过了许久皇帝才回过神来,沉吟一下才开口“成宇要是登上皇位,须得尘绝的相助。这是朕的令牌,你拿着趁尘绝不注时离开。希望你能明白朕不得不为之的苦心,你在难免会成为别人制约尘绝的棋子。朕不能让江山社稷出任何的差错。”皇帝说到最后闭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