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信。”这时,一直走在前面的二妞骑着马往队伍的后面,也就是风不惊跟莫清逸坐的马车来,手里拿着一只看的出来已经飞的筋疲力尽的信鸽。
越过一直骑马走在马车窗外的蛮雷身侧,把信鸽递到了风不惊的手上。
“不惊怎么了?”此时莫清逸发现自己相公脸上的微妙变化,本来也一脸逗趣蛮雷的轻松表qíng,可是在见到二妞递上来的信鸽时,神qíng出现了冷冽。
“是鹰鸽,若非非常时期,紧急要事,齐叔是不会用鹰鸽传递消息的。”风不惊一边向爱人解释,一边迅速的拿起绑在鹰鸽脚踝上的小竹筒。
“难道家里出事了?”见自己相公这种神qíng,莫清逸也跟着紧张起来,急切的问着。
“嗯,出事了。”风不惊在迅速看完竹筒白纸上的内容后,那表qíng真的犹如阎王般狰狞而且怒不可言。
“云丫头,怎么扯上云丫头了,那个皇帝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要把云丫头嫁出去,难道他不爱云丫头了,不可能,没道理。”当莫清逸看完风不惊jiāo给他的纸签后,脸上是满满的震惊和不解。
“我要杀了他。”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不管中原还有皇宫发生了什么变故,不能保护好云丫头,还要把云丫头那样嫁出去,就是他南宫狂玄的责任。
风不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南宫狂玄的皇帝身份放在眼里,在风不惊的字典里,只有杀或不杀,而南宫狂玄俨然已经成了被他猎杀的目标。
因为风不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任何前缀和修饰的话,就证明风不惊已经气到了极点,更对南宫狂玄无比的失望。
人好好的jiāo给他,居然把人给嫁出去。
到底把云丫头当成什么了?
“不惊,云丫头她……”在见到自己相公那怒不可言的变化后,莫清逸突然觉得,清月云在风谷似乎不仅仅是个烧火丫头那么简单,因为这一刻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相公那怒火中烧的气愤和失望,还有疼惜。
可莫清逸却一点也不吃醋,不难受,并没有因为自己爱人对别的女人表现得那样在乎而生气,反而是一种理解,他想知道的更多,他的不惊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动怒生气的还表现的这么明显直接。
“清逸,他是我表妹,我亲表妹,这个世上我最疼的妹妹,虽然那是个傻丫头,可改变不了她时风谷小小姐的身份,清逸,我唯一的妹妹哟啊嫁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是被自己最爱的男人赐婚,清逸,我们去把皇宫拆了。”风不惊就这么紧紧的抱住莫清逸,声音低沉而寒冰,就这么向莫清逸坦白了清月云的身份。
“不惊,到底是怎么回事?”表妹,云丫头是不惊的表妹,这样的事实却是让莫清逸很震惊。
“事qíng是这样的……”然后,风不惊抱着莫清逸,坐在马车上,像是在讲故事一样,跟莫清逸讲述着一个为了报仇而努力的傻丫头,傻姑娘的故事,很简单的讲述,却透着风不惊对清月云这么多年来的暗中关心和帮助。
听完风不惊的讲述后,莫清逸只有一种想法。
“不惊,我陪你去把皇宫拆了。”云丫头也是他的表妹啊!按古代的辈分,她的喊自己一声表嫂不是嘛。
那个傻丫头,真的好傻,为什么什么事qíng都要自己扛,自己动手。
莫清逸认为自己相公做的没错,帮着云丫头变得坚qiáng,可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发生了赐婚的事qíng。
别说不惊了,就是莫清逸自己,想都马上冲回中原,不仅要把皇宫拆了,还要把南宫狂玄给活拆了。
“清逸,看来我们又要单独前进了,要辛苦你一段时间,我舍不得。”在收到这封紧急飞鸽传书后,知道目前中原发生的事qíng,风不惊就准备拜托队伍,快马前行,不然以他们这样的速度,回到中原,去往帝都的话,云丫头早就出嫁了。
“我没事,赶路要紧,我们可不能就让丫头就那样嫁了,怎么也要在我们的见证下才行。”风家唯一的妹妹,这样的身份值得不惊和他重视。
“要是路上清逸觉得累了,一定要告诉我。”风不惊目前担心的就只有自己娘子的舟车劳顿,要不是风不惊根本无法跟莫清逸分开的话,他真的舍不得自己娘子经受赶路的疲乏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