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匹马,很是珍贵。一般上常人是连见都见不到的,而童真则一次就是弄来两匹,还是用来给自己外甥当拉车的马,不得不说,很làng费啊。可是,送的人没说什么,用的人更是心安理得,导致的结果就是,就算有人看出来这两匹马是十分的珍贵,也绝对想不到它们是名马。
所以,虽然看着楚天涵和肖寻然的马车走的并不快,但是实际上那少女都小跑起来了,还有点儿跟不上马车。幸好后面还跟着一个很细心的少年,翻身上马,顺便拽过少女的马缰,然后将缰绳递给她。
于是,马车旁边就多了两个人,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两个人很像是护卫之类的。如果,其中的某一个不那么鼓噪的话。
“要是没有我带路,我爹爹肯定是不会相信你们的,到时候让人把你们打出来就坏事了,所以你们必须要跟着我一起上路。”为了让马车里光线好一点,两边的窗帘都是打开的,所以少女能够直接看见里面。就见楚天涵一手抱着肖寻然,一手拈着棋子在棋盘上来来回回的摆子,对于他们对于自己的忽略很是不悦。但是为了能将他们骗到自己家里,还是忍下了快要到嘴边的不忿。
“说不定会把你们当成骗子,骗子是很让人讨厌的。到时候,我爹爹肯定不会轻饶你们的。”少女看着看着,眼光就不由自主的飘到楚天涵脸上,心里就算是对他们很不满意,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很出色。至少肖寻然,一个男人长的那么好看做什么?哼,狐媚子。
“我知道你们会妖术,但是武林大会快要到了,我家会有很多武功高qiáng的人的,就算你们会妖术,到时候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们。”少女一直坚持不懈的跟在马车旁边,从他们会遇到坏人一直说到她爹爹多么多么的厉害,说的越多,看楚天涵的次数也越多。
终于,肖寻然开始感到不耐烦了,你说就说吧,他们完全可以当做旁边多了一只苍蝇。但是,你不要总是看着别人的东西好不好?气闷的肖寻然刷的一下拉下窗帘,扔下手里的书,转身皱眉,趴在楚天涵的胸前。
“宝贝怎么了?”楚天涵一看自家的小宝贝生气了,立马放下手里的棋子,顺便将另一边的窗帘也拉了下来,低头,双手捧着肖寻然的脸颊问道。
“好一直看着你。”瞪了楚天涵一眼,肖寻然很不满意的说道。对于一个感qíng很迟钝很小白的人来说,他是不明白什么叫做吃醋,但是作为一个拥有野shòu般直觉的人来说,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所有物正在被人觊觎,这让他很是烦闷。
楚天涵听见肖寻然的话,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从他们感qíng明朗化到现在,肖寻然绝对是第一次为他吃醋,这个重大的发现,让他想抱着肖寻然大笑,心里面酸酸甜甜的,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几分喜悦。
“你还笑?你是不是喜欢她看你?”肖寻然看楚天涵很高兴的样子,立马怒了,自己在那里郁闷,他居然还一副捡到大便宜的样子笑的合不扰嘴,实在是太过分了。一想到楚天涵可能喜欢那个女人看他,肖寻然就觉得自己胸口快要爆炸了,于是,磨磨牙,肖寻然决定顺从自己内心的yù/望,张嘴,露出两排尖尖的小牙齿,扑到楚天涵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上去。
楚天涵也不吭声,笑/眯/眯的任由自己怀里的猫咪张牙舞爪的在自己身上制造记号。倒是肖寻然,咬得狠了,一会儿就感到口里有一股血腥味,往后挪了一下,看见楚天涵的脖子下,锁骨上,很大的一个牙印渗出点点的血迹,他自己又心疼起来了,趴在上面伸舌头轻轻舔了几下。
“宝贝,不用担心,我永远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是属于彼此的。”楚天涵轻轻拍着肖寻然的背说道,爱人能吃醋是好事,但是该有的安慰还是要有的,要不然,爱人一生气,恐怕自己就要受罪了。
“我们当然是彼此的。”肖寻然低低的嘟囔道,然后伸手摸摸被自己咬破皮的地方,很是扭捏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问道:“疼吗?”
“有点儿疼。”楚天涵原本是打算说不疼的。但是,一想到刚才在自己的脖子上滑动的小舌头,再想象一下如果肖寻然愧疚的话,自己就能这样那样,趁机多提点儿要求,立马改口:“其实,还是有点儿疼的。”
天真纯洁的小白兔当然是不知道大狐狸在打什么主意的,听见楚天涵说疼,立马皱眉心疼了,趴在上面chuī了chuī:“那怎么办?我们抹点药吧,我让你咬回来好不好?”那无害的眼神,那无辜的神qíng,看的楚天涵哭笑不得,只好伸手揉揉肖寻然的脑袋:“不用抹药,就一个小伤口,听说,口水能消毒,寻然宝贝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