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之言的父亲刚刚放松的脸色瞬间又绷紧了,不自然的笑笑说道:“王爷看的真仔细,不过王爷也知道,我们殷家小门小户的,用到这个印章的机会原本也不是很多,所以才会是这种颜色。”
“伯父,据我所知,我们殷家用到这个章的次数还是很多的吧?殷家能做主的人从来都是只有家主一个,而没有家主的印信,各个管事是不可能听从命令的,我殷家共有管事十二名,每天给所有管事的命令,也不会少于三个的,一天三个,几十年下来,这次数要是还叫少的话,我就真不知道什么才叫次树多了。”
殷之言的父亲脸色再次变了一下,这次直按变得苍白了,殷之遇是王爷的徒弟,而在王爷的徒弟接管殷家的时候被发现他弄了一个假的印信出来欺骗殷之遇,往轻了讲,他是谋夺家主之位,往重了讲,那可是欺骗王爷的罪名。
“这个,可能是我拿错了吧。”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点儿,殷之言的父亲qiáng装出笑脸:“最近之言对于雕刻很感兴起,我就给他找了很多的玉石,大概之言是看见了家主的印信,觉得很好看,所以仿刻了一个吧。”
“家主的印信一般上都是放在只有家主才能找到的地方吧?这个既然是仿刻的,不知道怎么会跑到这个放家主印信的匣子里,难不成它自己长腿了?”程静冷笑着将手里的貔貅扔回到匣子里:“要是我今天没有发现这个家主印信是假的,那么之遇当上家主没几天,估计就会被人怀疑了吧?要是真的印信落入到别人手里,恐怕之遇也是不可能在殷家家主这个位子上呆着了吧?”
程静两个反问直接将殷之言的父亲问的满头冷汗,擦擦额头的汗,殷之言的父亲武惶武恐的跪倒在程静面前:“王爷息怒,糙民见之言雕我的家主印信和真的很像,一时心喜,就放在自己书房了,可能是某一次用的时候拿错了,不是故意放错的。而且,就算是没有殷家家主的印信,我们也是绝对会承队之遇的家主身份的,毕竟他这三天的成绩,是每个人都看在眼里的,这些是无法作假的。”
“是吗?那你的意思就是这个印信其实是没什么作用的,只要你们殷家承认了殷之遇的家主身份,他就不用担心被人赶下台是吗?”程静背着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头,真以为他不知道他们的打算吗?如果今天没有发现这个东西是假的,估计等他离开,殷之遇就会有麻烦了吧?他们既然能弄死殷之遇的父亲,那弄死殷之遇也不算是是吗大事吧?
殷之言的父亲这时候根本都没办法否队,只能回答:“是的,只要殷家上下都承队之遇的身份就行了,家主的印信,完个可以是之遇自己说了算的。”其实,殷家历代权利最大的不是人,而是那个印信。但是现在绝对是不能说这个的,他敢保证,他一说出来,那仅有的一点儿活命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上任
殷家家主,是三年一换的。而每任家主在位的时间极其短暂(当然,是和其他大世家相比),所以殷家能gān事的人基本上都不会太把家主当成一回事,毕竟三年的时间,要是整治一个人,是足够那个人想到反击的办法的。
而为了防止下面的人造反,殷家就制定了家主印信最大的现矩。从上到下,所有的人,只看印章办事。就好像某个朝代的“兵不识将”一样,家主印信才是殷家最大的权利者。现在殷之言的父亲将真的家主印信换下来,他是什么居心一眼就能够看穿。
“那好,你立即召集殷家所有能说的上话的人过来,包括那十几个管事,当着他们的面宣布,殷家家主从此以后就是殷之遇了,殷之遇说是什么,就只能按照殷之遇的意思去办,至于那个家主印信,你立马给我找出来,jiāo回到殷之遇手上。”冷着脸吩竹道,程静将最后一点儿殷之言父子想要翻身的后路也给堵上。
宣布殷之遇的绝对权利,殷之言父子想要东山再起也是会有难度的,就像是前面说的,殷之言的父亲能够掌管殷家九年,完个是凭借那个殷家的印信,虽然他肯定也有不少的心腹,但是兵不识将,殷家很多的人仍然是只听说过他们而没有见过他们的。所以没有了家主的印信,至少那一半不队识殷之言父子的人是不会站在他们那边的。
而程静现在之所以不会追究殷之言父子格真假印信的事qíng,也是为了殷之言的父亲所保留的最后实力。他当了九年的家主,不可能是一点儿自己的势力都没有培养的。如果现在就除掉殷之言父子,难保那些心腹不会成为殷之遇将来的心腹大患。所以殷之言父子是不能在现在一下子拔起来的,而是要等殷之遇站稳脚跟之后自己慢慢的拔掉这些暗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