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色鬼也不值得救,何况他哪里,又没有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嗯到这里,她便纵身出了房门,消失在夜色中了。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整个山庄便传开了。
昨天夜里,庄丁白袋子跑去二小姐房里,不但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反而被她给活活的阉了。
还拿那东西跑到后花园的湖里去钓鱼
这件事震惊了整个山庄,管家高大鹏听得满头冷汗,便立即派人到了后院,想把那个半死不活的白袋子弄到身边,尝试着问出什么。但是那家伙现在却只剩下一口气,刚把他抬出二小姐的院子,他便咽了气。
大概除了那个钓了一夜鱼的傻子二小姐,还有那个半夜回响的鬼魂之声。再没有人知道那天夜里,在云幕晓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
这件事也传到了云幕灵的耳中,她硬撑看来到二小姐的院子中,看到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如同乞丐的妹妹。
心头不禁一阵惭愧,到底是自己的妹妹,山庄接二连三的惨状之后,自己只是沉浸在悲痛茫然之中,竟然忽视了她。
连她身边的丫鬟跑光了都不知道,让她沦落到了如此境地。她娘亲活着的时候固然可恶,但是现在她确是一个既痴傻,又可怜的孤女,一点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昨夜不用想,只要看到那个光溜溜给她阉了的白袋子,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便将自己房里的两个丫鬟叫过来,吩咐她们给云幕晓梳洗换衣服,将她的房间打扫一新,然后给她弄了些吃的安抚她。
可走到底是傻子,无论她心里怎么愧疚,怎么难受。
云幕晓却仍然兴冲冲的提着那只乘着小白兔的笼子,又是叫又是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云幕灵安排好了一切,又跟她说了几句话。
便带着丫鬟离开了,她刚刚出了后院,管家高大鹏便跑了来,一边鞠躬一边神色仓皇地向她请罪:“大小姐,是属下办事不利,才让二小姐受到下人倏忽慢待,还受到如此惊吓。属下失职,请大小姐降罪!”
云幕灵却幽幽叹了一口气,实在没心qíng理他,只是揉了揉太阳xué,淡淡地向他摆了摆手,便神色凄然的向前走去。
高大鹏于是便僵在了哪里,这个大小姐仅仅一个月时间,已经憔悴到了这种模样。
看着她那消瘦的身体,包裹在单薄的衣衫内,晨风一chuī,她似乎都要被chuī走似的。
他在原地呆了许久,直到云幕灵的背影都看不到了,他还茫然的在原地弯着腰,似乎是一个被遗忘的雕塑。
突然一个青色的人影匆匆跑来,对她说道“高管家,大小姐吩咐,再去山庄下面找几今年纪大些的丫鬟,补进二小姐房里,像昨天夜里的事qíng,大小姐不要再看到第二次。”
那个丫鬟说完,便又匆匆离去了。
高鹏这才突然醒来一般,收回茫然的目光直起腰,朝丫鬟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然后转身朝后院走去。
房间里,整洁的房间里,云幕晓仍然提着那只乘着白兔的笼子,在房间里又唱又跳,玩得不亦乐乎。
当管家走进房间的一刹那,她竟然安静下来,将笼子扔在一边,笑盈盈的朝他走过去。
管家一句话没说,只是yīn沉着脸色解开衣衫,上前将她横抱起来就扔在了chuáng榻上,口中冷冷的笑道:“贱人!才几夜没有陪你,你就找别人了?”
云幕晓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麻利的脱光衣服,急切地将他拉倒在自己身上,然后用脚趾轻轻一勾,chuáng榻上的帘幕便将满chuáng的chūn色都藏在了里面。
早晨到中午是轻狂他们休息的时间,所以吃过晚饭他们便一起呼呼大睡到午时过后。
其实他们也并不是真的很困,昨天晚上说是一夜巡逻,其实大多数时间他们都躲在树上睡觉了。
不过在这陌生的山庄里,白天还是睡觉来的安逸。
第二天夜里,山庄内出奇的安静,不只是没有任何风chuī糙动,甚至连那个鬼魂都仿佛被人超度了,去地府中安息了。
轻狂将一张不知什么时候画好的戒指图样,jiāo给欧阳岚,让他连夜下山,去找个隐蔽的铁匠铺去仿照图样,打造一只一摸一样的戒指。
按照轻狂的习惯,欧阳岚知道这必然是件很重要的工作,所以没有问一句,便立即带上图样便出发了。
派出了欧阳岚,轻狂又找上了端木如风;”神仙大叔,你最擅长寻找各种隐秘的密室,下面的事qíng就劳烦您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