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主人跳下深谷,剩下的五个鲨鱼使者也一个个拼着受伤,接二连三的向下跳去。
端木如风也没有阻拦他们,若是他们跳下深谷,再爬上山崖就是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何况他们也不一定能安然无恙、
“师弟,你怎么……”他看着逍遥子不禁有些皱眉,一句话说了一半却没有再说下去。
逍遥子弹弹衣衫上的灰尘,带着一丝嘲弄的神色笑道:“怎么宗主师兄,还要教训小弟出手太残忍?”
“不是,我问你为什么不杀了她!”端木如风突然问道。
“哈哈!师兄我发现你现在可爱了许多!”潇湘子不禁一怔,然后慡朗的大笑起来。
“她没有死,但是肩胛骨却被透骨钉钉入,内力即使还有,也被废了一半!以后她便成了丧家之犬,要杀她随时可以!”他眨了眨眼睛,眼神灼灼的看着端木如风突然转了话题。
“宗主师兄,二十年不见,你风采依然,容颜不减当年。”逍遥子略徵有一丝感慨,中间不带一丝嘲讽的意味。
“容颜未老又如何,心境却非当年可比了!”端木如风淡淡一笑,那笑意中有一丝洒脱也有一丝无奈、
“跟着莫七小姐,感觉如何?我看师兄比当年还要激qíng四溢,热血沸腾。”逍遥子突然问道,这句话却有着一种明显的火药味。
“这种感觉我没有办法表述,如果你想知道,可以也跟她在一起一段时间!”端木如风并没有为他有些尖酸的话而生气,反而语气坦诚的说道。
“她的确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可…好吧,你跟我去见一个人!有些话,还是让他亲口对你说好了!”潇湘子徵徵叹了口气,然后纵身飘出了山dòng,他的声音随着夜风轻轻落在端木云霄耳中。
“你别是怕见到他吧!”
端木云霄怔了一下,本来想问,他要带自己去见什么人,可是转念一想:毕竟是同门师兄弟,他是不会存着伤害自己的心思的。于是便没有问,只是跟着他一路从山dòng中来到山路上,然后下山,沿着入城的路追上去。
轻狂将牢里的人救出来,却发现一个问题:让这些饱受折磨,遍体鳞伤的老者跟着她原路返回,单是那长时间的水中闭气,就会半路要了他们的命。
何况这个山庄里到处都是云幕晓的眼线,只怕自己若是救上来一个,还没等自己再救第二个,他们就已经被云幕晓的人发现了。
自己不怕和她的人动手,那些海鲨帮的垃圾消灭一个是一个,可是却很麻烦。
再则现在还不是收网的好时机,那些人能不惊动,就尽量先不要惊动。
有了这些顾虑,她便找了个木笼坐下来,托着下颌想办法。
一群被救出来的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头,围在她周围,静静等她的安排。尤其是飞燕的父亲柳三烟扶着云天,在她一边紧紧的盯着她。
这种qíng形,实在有点像开丐帮大会。
轻狂突然感觉被他们围住的自己,实在很像丐帮的帮主!
这让她满脸黑线,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形象的时候,办法还得先想出来才成,于是她继续低头冥思苦想。
鲨奴在一边看着她也极力帮她想办法,在此时此刻,他已经把自己当做轻狂这面的人了。
虽然热心程度很让轻狂赞许,但是他的办法都行不通。
正在众多老人等的心焦的时候,轻狂突然站起来,在周围转了转,众人的脚步虽然不跟着她转,但是目光却跟着她转。
突然轻狂瞥见dòng壁下面的一道石壁边上有几只大号的木桶。
那木桶虽然做工粗糙,但是密闭xing却不错,若是里面铺上油布定然能不透水。
想到这些,她不禁眼前一亮,直奔那些木桶而去。
可是打开看时,有两只木桶里面竟然装的是肢体不全的死人。
想必是被那个母鲨鱼bī供过头,被残杀的可怜人,估计她暂时带不出去,就丢在木桶中存放在这里了。
看到里面的qíng形,轻狂顿时跳开了,不是她怕死人,而是怕那种血ròu模糊的恶心惨状。
看到她跳了开去,鲨奴立即走上前去。
他每天都要从活人身上取内脏喂食鲨鱼,所以他已经习惯了血腥气,便走过去,把那两具死者的尸体给弄进了原来的牢房。
然后将那个装过死人的大木桶给擦洗gān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