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一边认真看着他,一边问道。
“那毒蛇自然是得救了!”云天回答道。
“抱歉,我想问你的是,那农夫怎样了?”轻狂皱了皱眉继续问道,她想问出的话,别人是永远没办法回避的。
“农夫……”云天的喉头滑动了几次,可是却没有说出口。
“那农夫一定被毒蛇咬死了!”他身边的几个带人来救援名剑山庄的朋友,异口同声的替他回答道。
“是…被咬死了!”云天垂下了眼睛。
他已经明白了轻狂的意思:云慕晓就是那条生xing就要咬人的毒蛇,不能去同qíng可怜!如果不杀了她,必会受其遗毒,后患无穷!
“你真的要当那个被毒蛇咬死的农夫?”轻狂瞟着那个半死不活的云慕晓问道。
“莫七小姐,老夫了解你的苦心!可是现在她毒牙已失,再没办法作恶了!毕竟养育她这么长时间,如何忍心看她被活活烧死?”边说着边目中含泪,悲从中来。
“毒蛇就算牙被拔了去,毒液还在,仍可以害人,何况假以时日她的毒牙还会长出来。不过云庄主既然喜欢养蛇为患,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剩下一句话,珍重!”
轻狂眨了眨眼睛,无奈地叹了一句。
真没有想到这个老头还是个婆婆妈妈,纠缠不清的脾气。
不过随他去吧!反正自己又不是开保险公司的,他也没有在自己公司投人寿保险,自己非要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处理了云慕晓带来的那些海鲨帮的主要成员,那些喽罗们则全部遣散的遣散,送jiāo官府的送jiāo官府。
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柳三烟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儿子。
他们父子去说话,云氏父女去安置烧的半死的云慕晓,那条母鲨鱼虽然活着,可是却浑身被烧得惨不忍睹。
只是一张脸还显得出人样来。
云天和云慕灵将她锁在后院的一间石头堆砌的阁楼中,除了医生和送药的人,谁都不准进入。
轻狂心里明白,即使自己不杀她,她杀孽太多,迟早也会有人收拾她的。
便不再纠结她的生死。
收拾了东西,坐上云家父女特意准备的马车,马车上坐着玖月轩华、端木如风、碧玉和谛听。
而其他人则骑着马,离开了名剑山庄,向天香国的京城进发了。
一路上轩辕夜和瑞夜楠、莫轻妄、欧阳岚,不断追问哪天中午在千晓楼中,他们到底是如何逃生的。
轻狂被问的没有办法,只好告诉他们那件事qíng的经过。
当火烧上三楼的时候,轻狂让玖月轩华触动了机关,然后他们几个便直接掉落到机关下面的陷阱之中。
那陷阱是个地下水牢,他们就在水牢旁边的石台上躲避了烈火,然后再利用地牢中的装置,将掉入楼周围陷阱中的海鲨帮众的尸体抛到上面,用火烧化。
后来在灰烬中,云慕晓找到的那些残缺不全的黑乎乎的尸骨,就是那些掉入陷阱中死去的海鲨帮帮众的尸骨。她却误以为是莫轻狂和千晓楼中人地尸骨而空欢喜一场,并好不防备的离开了汝阳城,然后去直接占领名剑山庄。
却不料,轻狂他们在他们离开之前,就已经由地下水道,到了城外的护城河,提前到了名剑山庄,一路上将那些暗探控制住,bī迫他们给云慕晓谎报qíng况。
让她放心大胆的闯入名剑山庄,一头钻入轻狂替她布置好的陷阱中。
轩辕夜和瑞夜楠及莫轻妄这才明白,轻狂为何一到山庄里面,就安排他们故意被云慕晓抓住?
原来是为了用这种最省力气的方法制服她。
“留着那个母鲨鱼必定会有后患!”逍遥子在一边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他知道轻狂的一旦认定的事qíng,不会被人改变。
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轻狂会纵容那个老糊涂云天,留下那条毒蛇,养鲨为患!
轻狂看了他一眼,突然别有用心的笑道:”逍遥叔叔,肯不肯跟偶打个赌?”
“打赌?打什么赌?”逍遥子有些不明所以。
轻狂带着些嘲弄的眨了眨眼睛笑道:“你应该问,等你输了之后,你能输得起什么?”
“没有什么输不起的?你只管说要和我赌什么!”逍遥子有点不服气的说道。
还没有说打什么赌,她凭什么认定自己会输,而且还要他提前做好输的准备,这个小女娃也太自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