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这帮臣子欠调教1
郝如烟惊惧万分,想哭喊却不能发出一丝声音,想挣扎身体却被死死的禁锢住了,别说动一下胳膊,就连手指的末端都不能动上一动。
身上压着的男人,那么猥琐那么肮脏,还隐隐散发着一种腐尸的味道,让她又是惊恐又是恶心,让她的神智都要崩溃了。
仿佛身上被压上一块冻得结结实实的大ròu块,冰寒彻骨,让她全身都抖个不停,以为自己是身处噩梦之中。
那个动作僵硬的男人,唯有身下的动作好不拖沓,他刚刚爬上郝如烟的身子,便迫不及待的找准位置,将腰向下一沉。
一种贯穿般的剧痛袭来,让郝如烟张开嘴巴,却无法痛呼出声。可是那个冰冷刺骨的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那种生硬的穿刺对一个有过男女之事的女子来说,尚不可忍受,何况郝如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如同bào风骤雨之中的娇花弱柳一般,很快枝折花落,破败不堪。
身下一种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来,郝如烟真恨不得立即晕过去,以逃避这种痛苦的摧残,可是她的战票和那鲜血的味道,却让身上的那个猥琐男人的冲击更加疯狂,更加不顾她的死活。
郝如烟刚开始开张开嘴试图嘶喊,眼角还沁出泪珠。
可是后来随着体内的血液不断的涌出,她的身体渐渐被身上的怪物的体温给同化了。和他一样冰冷起来,而且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最终生命力如同她体内不断流失的血液那样,随着身上男人无休止的疯狂给消耗尽了。
当男人感觉到她的眸子里的光芒开始消散,突然俯身咬开她的颈部血管,趁她到底魂魄还没有离开身体的时候,将她体内剩余的血液连同魂魄一起吸食殆尽。舔了舔唇上的血珠,猥琐不堪的男人这才从她身上满足的爬下来,用肮脏的手背抹了抹嘴角上的血迹,连衣服也不穿,瞬间消失了踪影。
尚书府后院中,另一处脂粉味极重的阁楼之内。
炉内的熏香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郝如碧睡得正香,突然听到一阵如泣如诉的哭泣声,隐隐约约听起来那若有若无的哭泣声仿佛在说“妹妹,快逃啊!”她猛然间惊醒,满头大汗的坐起来,目光茫然的受了什么吸引,向黑蒙蒙的窗外看去。在窗外,一个模糊的黑影越来越近,最后在她睁大的眼睛中,那个人竟然毫无阻碍的从窗户中透了进来。
天啊,一个一丝不挂的獐头鼠目的男人,动作僵直生硬,脸上透着死一般的狰狞的宁静,身上带着一种浓重的血腥味道。
而且他腰下的那个东西,竟然……,那么肮脏,那么恐…
凌晨的时候,礼部尚书被总管从三夫人房中叫出来,他连衣衫都没有穿戴整齐便匆匆跟着那个总管郝有福走了。
那海外九鼠跟玲珑进了宫,却一夜未归,不知道他们的计划能不能完成,如果这次出了什么漏dòng,没有除掉莫轻狂,反而被她查到了九鼠曾跟他有过私底下的jiāo易,那么他这个礼部尚书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丢官事小,没命才是最可怕的。据说莫轻狂最喜欢关注细节,她善于从看似无法下手查起的事qíng的细枝末节找到其中貌似毫无朕系的关朕,并从中深入推敲最终找到真相。
惹上如此一个聪明敏锐的女子,恐怕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停下来了。其结果必然是不是她死就是自己死,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于是他趁天色没亮,街上无人,坐上一顶小轿,从后院的角门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绕道左边隔了三条街的另一个宅邸,从后院中留着的角门,悄悄进入了那个宅邸。
那个宅邸中,一个和他一样紧张的穿着便服的中年人,站在里面迎候他。那人长得不算高,但是很健壮,那敦实的身材,一看便让人认定他是一个武夫。额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是早年征战沙场时留下的印记。
除此之外,他的相貌很普通,普通的让人见了他之后,除了他额上的那道疤痕之外,留不下任何印象。
“郝大人?昨晚的事qíng…”他刚开口问及。郝万chūn便急忙摆手制止了他,咳嗽一声,脸上那略带三角的yīn狠眼睛里面的huáng眼珠转了转,道:“付将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个付将军便是城防营中掌管御林军戍守城门的付也青。
他早年征战沙场有功被封为威武将军,安置在城防营中任职,这个将军一当就是十几年,让他都有些烦腻了,却想尽了办法,费尽了心思,都再没有机会加官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