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子和小邓子,见到皇帝如此听话,还如此低声下气的哄轻狂,立时憋不住要笑,可是突然发现轩辕夜的目光扫了过来,吓得他们又把笑憋在嘴里了。
顿时满脸憋得通红,要多láng狈有多láng狈。
敢于取笑皇帝,这个罪名可不轻。
若是轩辕夜发起飙来,却比打几十板子,还叫人ròu疼。
因为他会想方设法让他们这些冒犯了他龙颜的人,jiāo出一部分钱财来赎罪。
还不如打板子来的痛快。
起码挨板子的时候,痛得是屁股不是心。
轩辕夜轻轻抱着轻狂向凤仪宫的方向走着,一边走,一边问道:“皇后大人,朕的故事呢?”
轻狂觉得有些困乏便用了很简短的话,把那个故事叙述了一遍,好满足他的好奇心。
“以前,在一个边远的县城里面发生过一桩奇案,死者是一个貌丑的女子,她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媳妇。据说是她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便和丈夫吵闹不休,后来就突然间死了!”轻狂不疾不徐的说道。
“那她的丈夫一定有嫌疑!肯定他嫌弃妻子丑陋,所以到外面另寻新欢,又讨厌妻子吵闹,便杀了她的!”轩辕夜忍不住马上猜测到。
“呵呵,当时的县令在审案时,和你的想法一摸一样。但是不成啊,没有证据!负责验尸的仵作将女子全身上下都找过了,没有伤痕,不知道女子是怎么死的,这样怎么定那男人的罪?”
轻狂浅浅的笑着,瞧着轩辕夜银灰色的眼睛问道。
“没有伤口,或是毒死的?或是被什么东西窒息而死的……”轩辕夜充分调动着自己所有的经验储备来猜测着。
“呵呵,不是毒死的,因为银针探腹时,没有发黑。至于窒息,尸体放置多时,身体体表仍然有明显的颜色变化和体表特征的!”轻狂一边用手指卷着他耳边的头发,一边懒洋洋的说道,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轩辕夜唯恐她说不出答案便睡着了,急忙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女子是被鬼给吓死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被你吓死的呢!刚才你问我什么来着?”轻狂眯着眼嗔怪的斜了他一眼,真的有点困了。
“朕问你怎么知道那刀疤把东西藏在头发……”突然间轩辕夜恍然大悟了,差点跳起来。
“你是说想到这些是因为这个案子受得启发。那个伤口一定在头发里面吧?”轩辕夜惊喜的问道。
“不错,皇帝可教也!”轻狂将卷住他头发的手指移到他鼻子上面,轻轻的点了点说道。
“是那个男人把一颗长钉子钉入了他妻子头颅中,这样既没有血迹,伤口又被头发掩盖住,所以仵作才没有办法验出死因来!”轻狂在后面补充道。
“这个丈夫真是狠毒,若是朕判这案子,一定赐他凌迟之刑,以做效尤,让天下心肠歹毒的人受到教训!”轩辕夜愤恨的说道。
“呵呵,那个人最后被乡民们要求,法外开恩,点天灯了!”轻狂越说越困了,最后竟然窝在轩辕夜怀中不动了。
“皇后,皇后!”轩辕夜叫了两声,轻狂没有回应。
他不得不苦着脸将她抱回凤仪宫里面,将她安置在风榻上,用锦被盖好,自己坐在榻边又是失望又是纠结的看着她那甜美的睡容。嗯到她昨夜几乎彻夜未眠,今天又忙了一整天,他虽然很想和她激qíng一番,但是又心疼她。
所以只能解了外衣,侧身躺在她一边,睁着眼睛看着她睡,而腰下那团火,弄得他怎么都睡不着。
却有怕吵醒轻狂,只得qiáng自忍着。好不容易忍到有了些睡意,正在迷迷糊糊间,突然觉得一只小手伸到了自己的腰下去了。
“轻狂……你……”他顿时睁开了眼睛。
“呵呵,我不困了,该补上欠你的dòng房花烛了……”一句话没有说完,人已经噌的一声跃起来,将轩辕夜压在身下了。
轩辕夜虽然很盼望这个,但是仍然忍不住嘀咕:”轻狂,能不能温柔点槽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轻狂堵住了嘴。”
再来不及提出自己的要求,他很快条件反she一般去回应轻狂那热烈而疯狂的吻了。
借着轻狂的唇滑向他jīng致的下颌时,轩辕夜一边在她身下不安的扭动着,一边纠结的提出一个要求:”轻狂,我想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