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小姑!你们不能如此无qíng!若是如此的话,那别怪我再过堂时,把相公如何停妻再娶的事qíng说出去,那时候公主还会看上那薄qíng寡义的旭生吗?”
芳糙被bī得急了,有点口不择言了。
结果徐氏却气得直打哆嗦,如何肯看着她把自己儿子的好事给毁了,于是偷偷向女儿一使眼色。她知道,现在水牢中寻牢的牢头已经去喝酒了,这里暂时不会有人来。
旭柳也是个凶狠的xing子,知道不能让芳糙挡了哥哥的好事。
于是豁的站起来,宁笑着说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婊子,你敢那样做的话,我就掐死你!”
芳糙警惕的向后扯了一步,看着她冷冷的问:“你想做什么?这可是在大牢里,你们敢杀人灭口?”
旭柳毕竟年轻,只是威胁没有动手,徐氏却老辣的多,她悄悄在后面靠近芳糙,猛然将她按倒在水中了。
芳糙要挣扎,弄得水声哗哗直响。
徐氏立即向旁边呆立的女儿低声叫到:”柳儿,你等什么,还不赶快过来帮忙!”
于是在两母女的努力下,芳糙被活活闷死在水中了。好在牢头很快发现水牢中死了人,便随便问了两母女一句,她们只说是这个芳糙因为腿抽筋,站不稳自己跌落在齐腰深的水,被呛死的。她们发现她呛水,去把她扯起来,她就已经死了。
牢头大概喝得有点多了,并没有怎么细细询问,就叫人把尸体拉出去了。
晚上旭生又来看了他们,并告诉他们,再过三天他将与公主大婚。等大婚之后,他便立即请公主开口,命令定远县令柳飞鹰放了她们。
让她们再忍耐三日。
大概是因为旭生这个准驸马的缘故,那个牢头,竟然将她们从水牢中放出来,换到普通牢房去了。
这让母女两个简直快高兴疯了。
一个个得意之极的对巡逻的狱卒提着这样那样的要求,而狱卒也竟然来者不拒的满足她们。
这让她们更加得意忘形,欣喜若狂。
心里激动的想:等她们当上公主的婆婆和小姑,周围还有谁敢轻视她们?
从水牢中出来的嫣儿跟着轻狂去了后面的房间中,轻狂让满脸悲戚的嫣儿坐下,问道:”嫣儿,难道你还以为这个男人值得你爱?只是他的母亲和妹妹就如此狠毒,你还留恋他什么?”
“我已经对那个男人死心了!只是,没有想到旭生的娘和她的妹妹竟然也杀人不眨眼!”
嫣儿一脸悲凉的说道。
“呵呵,所谓心如蛇蝎!估计这个词语就是专门给她们母女准备的。不过现在我们还是谈谈你和韩青蛟的问题,不要提她们了,反正她们时日无多,谈也无益!”轻狂笑着说道。
“韩青蛟,我……,我跟他没有关系的!”嫣儿低着头,苍白而显出皱纹的脸上漾起一丝悲凉。
想当年自己嫁给旭生之前是如何风华绝代,眼下已经成了三四十岁的妇人模样,还怎么和风华正茂的韩青蛟再续前缘。
那样的话,岂不是证明自己是个水xing杨花的女子?
“嫣儿,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敢正视现实!相爱的人看重的不只是你的容貌,韩青蛟不是旭生,他绝对是个痴qíng的妖!”谛听在一边抬起头来cha嘴道。
“谛听大人,您不懂!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如今我这副样子,连鬼见了都会怕,何况是他?就算他不在乎,我也不能用这种面目来天天面对他!”
嫣儿固执的说道,她伤心的闭上眼睛,那过早的有了几条细细皱纹的眼角沁出几颗晶莹的泪珠来。
她黯然神伤的样子,这让谛听叹了口气,不再言语了。
为了打破僵持的气氛,轻狂向他一笑,打趣儿道:”小白,你又不是女女,这些女儿家的心思你怎么会懂?”
谛听无奈地点点头,惆怅了。
这个固执而纠结的龙女,若是不先解开她的心结,可怎么劝的动她呢?
“谛听,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秘方?”轻狂突然想起一件事qíng,笑着问谛听。
秘方?从来没有听说过解除心结还有什么秘方的?不是常说心药还需心药医吗?轻狂怎么会想起秘方来?莫非是他这个是神shòu大人孤陋寡闻,难道这世上有能治疗心病的药物?
看着谛听迷惘的样子,轻狂不觉哑然失笑,下面说得话更加让谛听和嫣儿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