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顿时明白自己彻底失去了太后的靠山,再也保不住自己的侄女。不由心中绝望之极,慢慢瘫坐在地上了。
夏如雪明白自己大难临头,于是再不顾太妃,转身便跑。
轻狂暗笑一声,轻轻将手指一弹,两枚铜钱从她手中倏地激she出,直接命中夏如雪的两条腿的腿弯处。
她太厌恶这个自恃狡诈,满心恶毒,不择手段的无耻女子。
所以再打出铜钱时加上了七分的内力,下定决心废了她,省的她再贼心不死的兴风作làng。
“咔嚓”,两声脆响,夏如雪啊地一声惨叫,扑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因为她的两条腿的膝盖已经被铜钱的隐含的霸道劲力,硬生生给震碎了。
“莫轻狂,你这个妖女!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夏如雪被痛得浑身抽搐,脸上发青,肌ròu抽动,额上冷汗淋漓。抱着自己的残腿在地上翻滚哀嚎不已,同时撕心裂肺的发出一声声诅咒。
“你做人如此失败,估计做鬼更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我对继续nüè你的鬼魂充满期待,但是既然你送上门给我踩,我不踩的慡够了,怎么舍得让你死?”轻狂浅笑盈盈的说着,同时又向她的下颌处丢出一枚铜钱。
这次她到没有用上内力,但是那种巧妙的劲道却咔地一声,将夏如雪的下颌给撞的脱了臼,让她只能张嘴哀嚎,却无法说话了。
“雪儿已经毁了容貌,废了双腿,你到底还要怎么折磨雪儿?”太妃惨白着脸颤声问道。
“呵呵,不瞒你说,本小姐也正想这个问题。难道你有更好的建议,让本小姐能玩得更慡一些?”轻狂笑嘻嘻的问道。
“你,这个……”结果她的话只出口了三个字,便被吓得噎了回去。因为轻狂一手抱着谛听,另一只小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又夹了一枚铜钱,眼光冲着她的下颌瞟了过来。
“这个夏如雪,随便你怎样处置,快点救哀家的女儿!”太后看着痛苦不堪的玲珑,所有的意志都轰然崩溃,向轻狂哭喊道。
“哈哈,还是太后”英明果断”轻狂一边懒懒的走到玲珑身边,将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一拂。
立刻,玲珑脸上的痛苦之色,就完全消失了。
她不知神色如常,而且立时停止了腰,惊惧的瞥了轻狂一眼,立即逃也似的跑向太后身边。
一边的飞燕看得极为清楚,刚才轻狂只是点了玲珑背上的一处xué道而已。
点xué能解毒?飞燕瞪大了眼睛看着轻狂,那满心疑问全部写在了脸上。
轻狂看到他纠结,便呵呵笑道:“她根本就没有中毒,我只是点了事先点过她上腹部的胃枢xué。让她不停的胃部痉挛,然后呕吐罢了。”
“那玲珑吐出的黑色血液又是怎么回事?”太后狐疑的问道。
“那是她早晨喝下去的黑芝麻糊而已!”轻狂随口答道。
“莫轻狂,你使诈!”太妃气的一口气没转过来,软软的晕倒在地上了。
“丫的,你们按套路出牌了吗?本小姐只是来而不往非礼也!”轻狂冷冷的笑了一声。
眼见的局面已经完全被轻狂扭转,太后虽然不甘心,但是毕竟玲珑没有事,便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她便盯了倒在地上的太妃一眼,向周围的两个老嬷嬷道:“留下如雪,把太妃扶起来,咱们走!”
但是她们刚刚转身,却听到一个声音在宫门口响起来:“母后,太妃、请留步!”
轻狂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来的人一定是轩辕夜。
轩辕夜刚刚才被萧大用他们用醒酒汤灌醒,又懵懵懂懂的听了萧大用和小李子、小邓子把刚才发生的事qíng详细说了一遍。
他听得不禁纠结万分,心中百感jiāo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既为母后亲自设计自己而伤心痛心,又为那个不择手段的夏如雪而愤恨气恼,再有还有对轻狂的愧疚和不安。
她为了国事四处奔波,刚刚回宫还没有喘口气,又要被这件事qíng烦心。
自己这个一国之君,丝毫不能帮她,还要让母后和太妃给她增加烦恼,添加无谓的负担。
可是现在若不向太后和太妃表明态度,轻狂始终都要分心防范她们的烦扰。让自己心爱的人,劳心劳力,还要遭受这种烦扰,这让他qíng何以堪?
“皇儿!哀家实在无法忍受莫轻狂的嚣张,不如就和太妃、玲珑、一起出宫去临西别宫去住吧!”太后见到轩辕夜,立时委屈万分的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