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便没有了厉害冲突。
至于那个恶心之极的yīn尸,让她死在谛听口中最好不过。
在他急切的等待中。
轻狂的两只小手终于温柔地搭上了他的肩头,并且在他耳边呢喃道:“chūn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我们怎么能辜负?的确该纵qíng享受一番。不过,本小姐怎可没有兴趣把时间làng费在一只丑陋、恶心、卑鄙无耻的鬼魂身上?”
话音未落,她骤然死死的卡住了冰潭主人的脖子,拇指紧紧抵住他的肩胛xué,其余四指用上了全部的力量,恨不得一下子将他掐死才痛快!
谁晓得她前一句话甜如蜂蜜,后一句话便利如钢刀。
而且事qíng变化如此急剧突然,冰潭主人如何反应的过来。
他骤然变了脸色,那肩胛xué是所有鬼魂类生物,最忌惮的死xué,一旦被敌人控制,那后果自然无法设想。
他立即运起玄冥鬼力,向冲破天凰的钳制。
可是丹田里面空dàngdàng的,仿佛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
同时那股浓烈的酒力不断翻上翻下,让他骤然惊骇起来。
她的酒里面肯定掺杂了什么辟邪的药物,让自己的力量暂时被那药物所封锁了。
现在若是被她如此掐死,自己的元神和魂魄都会损伤,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先行抛弃ròu身,倏地化为一道殷红的光。从那尸体的额头窜了出来。
以光点的形式悬浮在空中,哈哈大笑道:“莫轻狂,你好狡诈。你到底怎么发现冰潭仙人是我变成的!”
“丫的,老子这不叫狡诈,这叫聪明!不懂的话,就少废话!你那一身的鬼味藏都藏不住,更何况你那双血红的鬼眼了。老子看不出的话,岂不是太笨了!”轻狂一边嘲弄的笑着,一边用一只手仍然紧紧抓住那空壳的身体的肩胛xué不放,一边用大拇指弹开葫芦的口,对准空中的光点一吸。
“天地瓶!你怎么会有这种宝物?”光点惊叫一声,转身要逃窜,却被那瓶子倏地she出一道冰寒的白雾,瞬间冰封为一颗小丸,落入轻狂手中的葫芦之中。
轻狂抛开手下掐着的那个身体,急忙找到盖子将葫芦盖住,然后将葫芦暂时放在桌子上。
这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刚要想办法怎么对付那具尸体。
桌上的葫芦却碧光急闪,在闪光中,那天地瓶开始随着那鬼魂的挣扎,急速的变大变小,瓶壁上不断凹出或是突出一个鬼头状。
轻狂不禁看着那瓶子担心的说道:“丫的,冰潭主人给偶的这个如意葫芦,虽然除了装冰鱼还有如此妙用,可惜看上去貌似不怎么结实!”
在她的感叹声中,那个在椅子上僵坐的冰潭主人的容颜,顷刻间发生了改变。他只是穿着一身红袍而已,身材却高大粗壮,面部狰狞凶悍,和原来的冰潭主人的容貌,相去何止千万。
好恶心的家伙,看来偶回去要好好洗一洗手!轻狂边皱眉想着,边厌恶的拿起桌上的油灯,取下灯罩,将油灯中的灯油一下子泼在眼前的尸体上面,然后将灯火丢在他身上。
“呼”地一声,那具恶心的尸体便剧烈的燃烧起来。
那个桌上的葫芦中立时发出一声惨叫,一个惊骇地声音从中发出来,磔磔的刺耳之极,和原来它变成冰潭主人时伪装出来的声音,实在相去太远。
“莫轻狂,你竟敢烧掉我的身体!”
“别嚎了,这具东东少说也死了几百年了,留在外面一则吓人,二则污染环境,偶只是做做环保而已!三则实在是太臭了,臭得老子想骂人!”
轻狂一边说,一边捏着鼻息,一边打量着这间房子,向外面走去。
可是无论她怎么走,都仿佛永远停在原地,永远都和门口有十几步的距离,那十几步的距离看上去近在咫尺,走起来却远在天边。
这让她顿时皱起了眉,心里急躁的想到:丫的,这房子莫非也是用妖法弄得,怎么竟然如此古怪?
见轻狂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那葫芦中的鬼魂不禁哈哈大笑道:“莫轻狂,你毁了我的身体,一会儿等我出去便占了你的身体!虽然你的身体是女人,但是筋骨血脉却经过仙丹的改造,qiáng韧无比,应该比我原来的身体,更好用!”
“你丫的就做梦吧!你以为老子不晓得这是缩地成寸的法术!”轻狂轻轻嗤笑了一声,把壶中鬼魂的爆笑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