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脂只能浑身瑟缩的走上前去,颤抖着手,给他摘下龙冠,脱去外面的龙袍,然后解下腰带。
“你能不能动作快一点!难道你是一个死尸?”江文卓厌恶地将眼睛一瞪,吓得付胭脂立即加快了速度,将他的衣衫从外到内脱得gāngān净净。
江文卓这才光着身子满意的躺在chuáng榻上,然后在温暖的chuáng榻上按下一边隐藏的按钮,立时一对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和付胭脂一摸一样的女子。
她也是身体消瘦,只是脸上不是忧伤,而是愤怒。
有谁知道,她这个失踪了的旧皇后,如今只是新皇帝的禁脔。
“付嫣儿,这次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乖乖侍寝,否则朕会让你的妹妹生不如死!”江文卓冷冷盯着她的脸,yīn狠的说道。
付嫣儿一袭宽松的白衣,仍然掩不住她玲珑的体态,一头披散的长发,直垂到腰际,虽然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但是脸上除了愤怒却没有一丝惧意,一双美丽的眼睛中都是刚毅的神色。
“江文卓,你这个弑兄篡位的乱臣贼子,哀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沾污名节的!”愤怒地说罢,她便扭过头去,对chuáng榻上的他,和chuáng榻下瑟瑟发抖的妹妹视而不见。
她和付胭脂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当年的皇帝江文远,和王爷江文卓却一起都看上了付嫣儿。
并同时向她求爱,可是付胭脂的父亲却将付嫣儿嫁给了皇帝江文远,她便理所当然成了皇后。
为了不得罪王爷,付凌云便又将付嫣儿的妹妹付胭脂许给了江文卓。
只是后来江文卓因为常年在外征战,这才将和付嫣儿的婚事拖了这么久,当他登基为帝,才迎娶了二十六岁的付嫣儿。
可是当江文卓迎娶付胭脂的那一天,他也悄悄将原来皇兄的皇后,自己一直暗恋的付嫣儿弄到手中,为了洗刷当年被她舍弃的羞rǔ,要bī她为妃。
付嫣儿誓死不从,于是付胭脂便开始了夜夜噩梦。
江文卓好像对她的拒绝早已经习以为常,便yīn狠的一笑说道:“好,既然你不肯,那就让你妹妹代劳好了!何况她只是空有皇后之名,朕还没有碰过她呢!”
这句话然付嫣儿的心头猛然一缩,但是却闭上眼睛,咬牙不语。
“别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朕可没心qíng看!胭脂脱掉你的衣服,上chuáng给朕侍寝!”一句话让付胭脂更加的颤抖起来。
但是她不敢不从,如果她敢于反抗的话,她不知道江文卓会不会以更加变态的手法对付她!
于是她战栗着,在自己姐姐面前宽衣解带,虽然屈rǔ之极,但是却不敢掉一滴泪。
当她将衣衫除尽,战栗着爬上chuáng榻,瑟缩在一边要躺下时。
江文卓却倏地赤条条地跳起来,抓住她的一条膀子,将痛呼不已的她扯到了付胭脂的面前,对着她紧闭的眼睛说道:“给朕睁开!,否则你知道朕会怎么对付你!”边说边将一只大手从她衣衫内摸向了里面。
付嫣儿顿时浑身出了一身冷汗,她知道那是旧帝的唯一血脉,如果是个男孩,留下来可以给先帝报仇雪恨的。
那是她和先帝的唯一希望,唯一寄托。
所以她不敢将那只在她那里抚摸的恶心的手扯开,也不敢再闭着眼睛,只得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这几日间便被折磨的瘦了一圈儿的妹妹,那样惨不忍睹的被他如同提着一只任人宰割的小jī一样,提在自己面前。
“畜生!”付嫣儿的泪骤然滑落。
“畜生?骂得好!朕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畜生!”说着他便将付胭脂放在她的脚下,然后拉她坐在地上狞笑道:“记住好好看着,若是你敢闭一下眼睛,朕就马上亲手结果了了你们母子。”
付嫣儿咬牙切齿的瑟瑟着,脸色惨白,但是她真的不敢闭眼。
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绝望的躺在自己面前。
自己可以伸手护住她,但是眼下却不能。
江文卓跨坐着,却并不急着占有她,而是用长长的指甲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的戳刺着,每一下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痕,她很痛,但是却不敢吭一声。
有前几日的那些旧伤痕,再加上今天的新伤痕,她的身体已经是新伤旧伤一大片,早已经惨不忍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