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泽熹和楚新封顿时全都跌坐在地上,楚新封喃喃道:“皇儿啊!你真的如此绝qíng吗?”
秋泽熹却是yù哭无泪,yù诉无声了。
她心中却明白,刚才她用那种手段对付自己的亲生骨ròu,在他心中已经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后来又跟着楚新封残忍的一走了之,将绝望扔给他。
可能以后,他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见自己了。
“来人,给朕追!就是把皇宫和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皇子给朕找回来!”他气咻咻的喊道。
而秋泽晨的话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她身边有一只神shòu,可是一夜之间便飞回天香国,我们那里追的上啊?”
“神shòu?什么神shòu?”楚新封颓然倒地了。
其实他们想的都不对,谛听正在车臣国的国库中踩点,等轻狂来了,好直接下手,将那宝塔带走。
他知道现在可不是吃醋的时候。这个碧玉竟然被自己的父母如此对待,是该让轻狂好好安慰他一下的时候了。
晚chūn的天气,乍暖还寒,山脚下林间的一座小木屋中,却chūn意满满,大概是此时还不到狩猎的季节,或是因为边境刚刚起了战事,所以这个小屋闲置着。但是里面的东西却一应俱全。
墙上挂着弓箭等打猎的物品。
甚至chuáng榻上的shòu皮褥子之上,还有一个shòu皮连缀而成的被子来御寒。而旁边的柜子中,还有几套gān净的衣衫。
碧玉刚开始还以为自己身边真的是父皇弄来的赤果女子,正在担心,却发现说话的人是谛听。
他顿时转忧为喜,跟谛听要解药。
谛听哪里有解药,便将他体内的毒暂时封印,等轻狂教训完楚新封出来,才托着他们两个飞到了车臣国的国境,将他们放在林中,然后自己去了车臣国的皇宫中,先去了解qíng况。
这里离两边发生战事的地方很近,轻狂想瞧瞧车臣国号称战狂的铁万里如何用兵,于是便选择在这里落脚了。
要配置解毒丸应该不难,但是还要去采药,还要配置,再有炼制,那就只要要几个时辰那么忙乱,还不如用最原始的方法解毒最好。
所以她把谛听打发去车臣皇宫探查藏宝的事qíng。
然后把碧玉带到了这个小屋子中。
碧玉已经近一年没有见到轻狂了,再加上药xing发作,他由一只小白兔,变成了一头饿láng,叫轻狂见识了一下小白兔也有凶猛的一面。
整整一个多时辰的激qíng翻滚,轻狂累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碧玉也无比尽兴,跌倒在她的怀中,满脸愧疚的看着自己陷入疯狂时,在她胳膊上,肩膀上咬下的牙痕,又是心痛,又是羞涩,不禁红着脸抱着她的腰,将头藏在她的胸前,如一个不小心犯了错误的孩子在等着大人的责罚,不敢说一句话。
“喂,这些天不见,你是不是跟着别的女人学坏了,怎么一下子会了这么多花样?”轻狂一边徵徵喘息着,一边低头在他耳边问道。
她最喜欢看他这种又害羞,又享受,同时又单纯的样子。
“没有!我……,我发誓,我……,绝对……绝对没有碰过任何女子!”碧玉被她的话,一下子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
“真的?”轻狂咬住他的耳垂,问道。
“真的!”碧玉心头瑟瑟的回答着。
“哈哈,那你肯定是无师自通了?”轻狂笑嘻嘻地问道。
“既然是真的,那就赶紧穿衣服!”轻狂一边说,一边扯过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而碧玉则如同树袋熊一般,双手环住她的腰,仍然不舍得放开她。
“乖,没有尽兴的话,等今晚上再继续口不过现在有人来了,你不希望让人看到你的身体吧?”轻狂一边笑,一边轻轻掰开他的手,将自己的衣服火速穿好。
碧玉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不禁奇怪的问道:“哪里有人,你是不是骗我起来?”
“如果你和我一样把头放在chuáng榻上,耳朵贴着chuáng榻,就能听到隐隐的马蹄声了,而且人还很多!”轻狂穿好自己的衣服,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化妆盒来,向自己脸上涂抹起来。
碧玉将头侧在chuáng榻上一听,果然也听到了声响,于是也慌忙穿着衣衫,等他穿好衣衫下了chuáng榻。轻狂便回过头来,对他说道:“来,我帮你也画画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