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什么扯,让……让小爷发泄发泄。我没事。”
宣和失笑,心下说不出的感觉,只得劝道:“好了别哭了,那么大的人了还哭,丢不丢人。”
林凡不慡了,抬手拍了宣和后背一下,声音虽响,但却丝毫不疼。
将鼻涕眼泪在对方衣领上抹了抹,林凡道:“你……你管我,男人哭哭不是罪。再说了,换成你,暗恋十年本来觉得铁定没戏的感qíng突然成真了,你肯定也得哭,说不定哭的比我还难看。
你个闷骚腹黑大变态终于想开了,小爷心酸!
我没事,让我哭……哭个够就好了。”
“恩。”
宣和搂紧林凡,摸了摸他的头发,照顾孩子般抚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吸鼻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林凡慢慢止住了泪水,不好意思的拿袖子抹抹脸,岔开话题,“你看你个技术不好实践不行的,我嘴巴都肿了,你牙磕到我嘴唇上了。”
宣和知道他这是矫qíng闹害羞呢,也顺着他的话转移了话题。煽qíng什么的,实在是不适合他们,想想就起jī皮疙瘩。
“还真对不起了,我技术不行,那就多练习练习,量变促成质变不是?”
说着,宣和作势要将林凡压下,身体向前探去。
林凡见此用力一推,一个翻身反将宣和压在了身下,红红的肿眼努力摆出qiáng抢良家妇男的凶恶样,扯开宣和的衣襟,露出胸前一片白皙的肌肤。
“哼!要练习也是我练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年下?”
宣和看林凡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也乐的他闹腾,反正这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脓包,折腾一下dàng去心中那份酸涩感,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这些年,凡凡的确不容易。
尚不知自己早已被师父打上了脓包称号的林凡,还跨在宣和腰上为对方宽衣解带,顺手摸两把肌ròu结实的胸口。
碍事的衣服终于褪去,林凡俯下身,回忆着GV里的前戏镜头,在宣和锁骨处轻轻一吮。
恩?咋没有那传说中的糙莓呢?不行,再用力点。
光线不足,林凡模模糊糊似乎看见了个吻痕,这才满意的转移阵地,朝宣和喉结处咬去。
嘴唇堪堪碰到,林凡还没来得及下口呢,隔壁突然传来小小的“嗒”声。
林凡停下动作,与宣和道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满与……nüè人的冲动。
我~擦!谁啊,tnndgān坏事要不要这么早啊,不能等我们ròu麻黏糊完了啊?!小爷等了十多年头一次吃到点ròu渣渣我容易么?我一大好青年二十多年全靠五姑娘自给自足我特么的多苦bī啊我,现在好不容易勾搭成jian能亲亲摸摸了尼玛的还来找茬,想死啊?!
在心中疯狂咆哮一番,林凡郁闷的从宣和身上下来,靠坐在墙边,朝有响声的隔壁竖中指。凸!
宣和本也十分生气,但看林凡这副蔫了唧的模样,心qíng好了不少。
伸手将林凡的中指按住,宣和低声道:“好了,事qíng已经这样了,看看怎么回事。
没猜错的话,应当是晚上那拨人又回来了。不从房客身上捞点好处,他们怎会轻易离开?”
林凡顺势与宣和食指jiāo叉而握,双眼粘在林凡赤luǒ的胸前,小声回道:“怎么回事?晚上那拨人?你不是都把他们打跑了么?而且老板不是也有计较了么,这三更半夜的,他们还来gān吗啊?”
宣和一只手与林凡jiāo握,一只手拢了拢衣衫,“其实当时我还有另一个猜想,只不过可能xing太小,那老板一脸病气不似jian诈之人,所以才没说,不过现下么……只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先前我说过,那老板规劝闹事者时的表qíng动作颇假,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以为他对此事有了对策,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
林凡瞪大了眼睛,接道:“难道他就是假意规劝,其实他们是一伙的?”
宣和点点头,继续道:“也许,按理说闹事者不应将事qíng牵扯到房客身上才是,顶多也就牵扯到一吃饭的人,但他们却不同,大晚上的跑到二来,还一个个踢开客房的门,将人们措手不及的样子展现出来,恐怕不是为了捣乱,而是为了看哪些房客是大鱼,是有钱人。
毕竟有钱人也不是傻子,财不可露白他们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