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皇子和三皇子也听到了消息,一个个也惊慌失措。他们在江南是有耳目,也都各自有些势力,毕竟江南是朝廷的钱袋子,不管是拉拢官员还是发展势力,银子总是不嫌多的,所以,江南就成了他们的捞钱所。
可他们也只是收些孝敬银子,对着修水利这样敏感的银钱专款,他们还没那个胆子去挪用。现在出现了所谓的账本,一定是一个陷阱。就是不知道是谁在布局,二皇子三皇子各自在猜忌。
都认为这次的事qíng有对方的影子,至于为什么会他们两个都有。那肯定是用了苦ròu计,这个时候,他们发挥了血脉的统一xing,然后脑回路在一条直线上,都把对方更恨死了。
这次不管做没做,此事一出,就是洗清了罪名也落下了骂名。他们现在能挣的就是皇帝的心意,让皇帝看看他们的担当,有时候,所有人都说不好,只要皇帝说他们好,他们就有机会。
皇帝却是明白这次的事qíng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皇子做的,结果只能是一个,就是陷害。皇家的名誉不可有一丝的污点,越是在乱象的时候越是要稳。
皇帝还是派了钦差去了江南,让他们彻查这次的事qíng,然后让孟家领了五千兵马护送钦差已经协助当地的官员来镇压bào民。
梧桐殿中,俪贵妃对着要回二皇子府的萧天遥再三的挽留,说道:“遥儿,你身子骨还要再养养,现在回府去也不能静心休养。这几日正是多事之秋,你回去的话,怎么也要二皇子亲自来接,做足面子才能回去,不然府里那些下人可要看人下菜,不太拿你这个正妃当回事了。”
萧天遥却是说道:“母妃,您多虑了。我是父皇钦赐的皇子正妃,就是二皇子也得敬着我三分。虽然我没了孩子,可府里也敢知道谁才是他们的主子。我也不是那没心没肺的孩子了,现在二皇子身处困境,我作为妻子于qíng于理也应该和夫君共患难的。”
俪贵妃语气急躁的说道:“遥儿,你可不能犯傻,当日张氏被赐死你们之间就有了隔阂,就算你再为着他,恐怕他都不能领qíng。男人啊,他们的心硬起来,可比女人很多了。现在,二皇子焦头烂额的,正是难堪的时候。你回去,他不一定能感激你,还说不准会怪你去幸灾乐祸,埋汰他呢。”
萧天遥摇摇头,对着俪贵妃笑了笑:“母妃,我已经嫁给了二皇子,现在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和我们母子两个早就纠缠不清,他好,我们不一定能好;可他不好,我们就一定遭殃。母妃,现在我回去,也是代表着我们萧家的态度,也能宽慰了二皇子。父皇毕竟是二皇子的亲父,恐怕也不见得会喜欢我再耍小xing子,枉顾自己的丈夫。”
俪贵妃叹口气,对着萧天遥无可奈何道:“都是你有理,母妃说不过你。可你也要记住,你是萧家的女儿,万万不用自己受委屈。二皇子那儿也不打紧的,反正宫中还有几个小皇子,母家也都不高。真要不行,母妃再养一个在身边也是行的。毕竟你父皇可才是壮年,以后谁能说的准。而只要有母妃在一天,总是亏不了你的。”
萧天遥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母妃,这是要换了支持者?让她不用太顾忌二皇子,正不行,她们也不是没有退路的。难道这次的事qíng她母妃也对着二皇子那样的薄qíng之人失望了,恐怕也是看出了就算以后二皇子得势,她们也不一定能得到好处。他们中间还有那些龌蹉事qíng在,自然是各自都有小算盘,也都防备着各自。
萧天遥心中笑了,她本来这次就打算好好的给二皇子送份大礼,既然她母妃都给她和萧家准备好了后路,那么她就更不用手软了。
最后,萧天遥还是回了二皇子府。而二皇子在得知萧天遥回来之后,对着萧天遥这个时候能回来大感高兴,这就表明了萧家的态度。果然对着萧天遥热qíng了很多,也不再提其他的事qíng,更不再进其他侍妾的屋子,要不去正房要不在书房。
三皇子那儿可比二皇子这儿惨多了,先是他母妃被关,宫中断了消息。而后他舅舅被派去了前线,他就立马少了好些人手,做事就不用说了。朝中哪个不是人jīng,虽然他母妃说是保留了妃号,可该知道的也都发生了什么事qíng。
他身后还有个二皇子在穷追猛打,紧bī不舍的给他下绊子。让他苦不堪言,最后更是天降横祸的被江南那一出给泼了脏水。他现在闭门不出,老老实实的呆着,等着钦差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