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在于,他对我,九分半的假,半分的真,而这个表现,证明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九分半的真,半分的假。
他还想怎么样?让我吃完了男人的醋吃女人的醋?
索xing不说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心很堵,很堵……
他,静静的坐在我的身后,双手一圈,将我整个人抱在他的臂弯间,胸膛靠着我的后背,双腿分开贴着我的腿,我的空间里全
是他的气息。
后背感觉到了他胸膛的震动,流波的声音在我耳边缓缓流淌,如水般划过,“你说要听我故事的。”
我侧回过脸,望见的,是他秀美的下巴曲线,和那双望着不知明远方的蓝色双瞳,伸出手,想要一如既往的抚摸他,拥抱他,
调戏他。
可手刚刚触上他的肌肤,我却停住了。
我想给的,未必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未必是我给的了的。
就在这犹豫间,他的手抓上我的手腕,偎贴上他的脸,细腻的肌肤在掌心中温热,细致的令人惊叹,他引领着我的手,慢慢摩
挲。
这个动作,让我们两颗游离的心再一次慢慢的重新贴近,我没说话,一点点的靠近他,最终,贴上他的胸膛,嗅着他熟悉的味
道,让那青糙的气息充斥心间。
“我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族群中,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第一句话就让我的心qíng不自禁的捏了起来,“如果没有师傅
,我活不到今天。”
我靠着他的肩头,看着他自觉的握着我的手,嘴角勾起了一丝甜,“幸好有你师傅,不然今天我的生命中,就不可能有流波这
个人,没有了你,那该是多么大的遗憾?”
他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古怪,隐约闪烁着什么,又在克制着什么。
“族中有规矩,凡少主即位成族长时,族中十八岁以上的未婚男子都可以参加比武,从中挑选出容貌身手才华都一流的两名男
子成为族长的护卫,也是将来的丈夫,辅佐族长,诞下未来的少主。”
护卫……
我没记错的话,莫沧溟和他的对话告诉我的其中一个讯息就是,他们两个人都是护卫,也就是说,他们都是那个神秘少主的未
婚夫?
所以,他才有了那个以命发誓要保护的女人一说,可是,为什么又成了莫沧溟的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八岁以上?”我一皱眉,捕捉到了什么,“你告诉我你才十八,你的年纪是骗我的?”
“对不起。”他苦笑,“就当我十八吧。”
这个问题,似乎不是重点,我乖乖的选择了闭嘴。
“我的师傅,曾经是族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更是姿容绝色,文韬武略更是深藏心中,难得的内秀之人。”他的表qíng,充满了怀
念和追忆,停留在我脸上的目光,却更加的深沉了。
“那他一定是上届神主的护卫啦?”我接着他的话题,反手搂上他的腰,这种两人倾心的jiāo谈,很舒服。
“不是!”他的眼神中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师傅未婚先孕,有了孩子,他没有去参加比试,小时候的我什么都不懂,以
为师傅要嫁给别人才没有去参加比武,直到一段日子以后,我看到了神主来探望他,说着要修改族规,多立一人为夫,我才知
道,师傅的孩子,是族长的。当年的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师傅既然肯替族长生孩子,却不愿意去参加比试,知道很多年后……
……”
“不去,是怕比武会伤害到那个孩子,他深爱着那个女人,自然也爱着她的孩子,他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只要孩子平安,是吗
?”我接着他的话题,轻叹。
他的手颤了下,极轻微,却被握着他手的我感觉到了。
“可是他忘记了,那个孩子的母亲,是族长,他怀着的,是族长的孩子,如果他一旦被立为夫又生下女儿的话,这个被承认身
份的孩子就有可能是族长的长女,未来的少主,你以为族长的两名正夫会接受这个事实吗?你以为他们会答应吗?”
我从他平静的语调和僵直的身躯里,感觉到了一股不祥的气息,争权夺势,yīn谋诡计是宫闱千古不变的定律,只要与权钱勾搭